小说下载尽在www.bookben.com - 手机访问 m.bookben.com--书本网【小恭】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阴夫不要啊 作者:澄小雨 文案: QQ上加了个鬼老公,我们每天晚上约一次。 每晚他都会在扣扣上对我说喜欢你,让我陪他,真是好肉麻哦! 我跟别的男生关系好,它居然还会吃醋……鬼老公,你能不能再man点吗,这样女生才喜欢! ==================   ☆、第一章 多出来的好友 最近,我觉得室友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不就是前段时间在家无聊,阴历七月十四那晚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QQVIP动态表情嘛,就是有贞子即视感的那个动态表情。现在开学了,难道还记在心里,当时她们一个个已经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了,还不解气吗? 来到对面寝室等了我闺蜜姗苒一会,就一起去教室上课了,姗苒初中跟我关系就很好,比那些不知道整天在想什么的室友强多了,本来我读理科,班上女生就只有五个,还都起内战,对于我这种大大咧咧,单纯善良的女孩来说,跟她们玩不来,在班上还是跟男生比较谈的来。 姗苒她们班下课总是比我们早,让她等了许久我们才下课。吃饭时我就向她吐槽一下室友。越说越气,她也没怎么说,只是让我还是问问比较好,毕竟现在才高二,还有两年要一起相处,大家表面上还是要和气点,我也就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但终究还是没问,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室友已经不是另眼看我的问题了,开始远离我,还在我背后议论,玛德,憋不住了,一个个有话不会当着老子直说吗?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说个没完了。 回到寝室,等人都到齐了,我压抑这自己的怒火,发话了:你们有什么看我不顺眼的当着我的面直说,不要整天在我后面唧唧歪歪,你们说,我听这,是我的不对我改。 没人说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发火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生说话了: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直说了,你能不能每天半夜玩手机把手机屏幕的光调暗点,玩手机就玩呗,还发出笑声,你知不知道半夜听到你那笑声特慎人,叫你时你可不可以别那么高冷,每次被你吵醒叫你,你都不吭声,寝室是大家的,不是你的。 等等,我每天晚上玩手机?有没有搞错,虽然我特别喜欢聊qq但也没必要半夜起来玩呀,她们叫我,我还不理她们,怎么可能,我喜欢睡前带着耳机听歌睡觉,但也不可能歌声调那么大呀。心中就这样默默的想了下。 你确定你没做梦。我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着。她开始有点生气了,瞟了我一眼,坐到了床上,说:她们都知道,还有,你以后要是再这样就搬去别的寝室住。 我看了看其他四个女生,都对我一脸嫌弃的表情,唯独李橙蜷缩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瞪着我。 我没多说,就直接冲进姗苒寝室,把她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讨论了一下这个事件。 室友所说的一切在我脑子里完全没映像,梦游症?还是说她们联合起来吓我?我承认,当时我真的被吓到了。 按照姗苒说的,先静观几天。室友还是保持着以前那个状态。 早上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点开扣扣,发现扣扣上多了一个好友,不认识的好友,记得昨天睡前还没有,怎么回事,还是单独一个分组。难道被盗号了?但别人盗号为什么不改密码? 带着手机和疑惑的心情来到了姗苒面前,点开扣扣,指着那个陌生的分组和好友,又是一阵吐槽。等我停下来后,姗苒一脸疑惑的对着我说:我没看到陌生好友和分组呀,你以前的扣扣分组不就是这样?从初中开始就没变。 听到这,我更加是一头雾水了。把手机凑进姗苒,有点小激动:姗苒,你看清楚,她们都开我玩笑,你可别这样,我会信的,我胆子小。 姗苒一脸认真的说:这种事谁会开你玩笑,真没有,比珍珠还真。 我瞬间就懵了,难道是腾讯出问题了。 再想想室友所说的,难道我晚上真的起来玩过手机?想到这我不尽打了个寒碜。没说什么就回到寝室研究那个莫名出现的分组和扣扣。 把分组给室友看,都说没有那个分组。那就确定只有我能看见,他们扣扣上都没出现奇怪的好友,腾讯不可能只让我的扣扣出问题。这事有点诡异。 点开那个扣扣,看到名片背景是一副鬼域图,应该是自己上传的,他是男的,年龄十九,比我大两岁。名片点赞很少,我本能性的给他点了个赞,又浏览了一下他的空间,感觉没什么异样,只是访问量比较少,最后一个说说还是三年前发的。 突然想起来,她们都看不见他的扣,那他的空间能看见吗?我激动的举着手机,让室友看,可每个人都瞟了我一眼,说了句神经病。她们说手机屏幕都是黑的。 我彻底被寝室的人排挤,像老师提过换宿舍,但因为没空位,就一直没调。 越来越烦躁的我决定请假回家修养几天,可能是寝室紧张的关系,学校的功课搞的我压力太大,才出现一系列反应。 回到家就是是爽,家里就我一个,爸妈都外出打工,只留我一个人在家读书。 家里的床就是大,可以胡乱打滚。一个人在又大又安静的家里还是有点怕的,一直跟朋友聊天聊到转钟,手机没电才睡觉。今天就没法听歌了。 手机房门处充电,床隔冲电的地方还有点距离。 睡得正香的时候,被音乐声吵醒了,放的是《伤不起》,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手机,手机屏还是亮的。 奇怪,我充电时明明把屏幕按黑了的,怎么会自动放歌呢,我下床关掉了刺人的歌声,看了下时间,才一点多,我没睡多长时间。 早上起来回想昨晚的事,还有点后怕,难道有谁动过我的手机,但家里只有我一个,手机锁屏只有我知道。点开音乐播放器,歌单还停留在《伤不起》,说明我昨晚没做梦。还有个可能,那就是我又起来玩手机了,可我明明躺在床上。 来到学校,我拉着姗苒到我宿舍陪我睡,姗苒很爽快的答应了。 大清早姗苒就挂着黑眼圈向我抱怨,她说:你是不是中邪了,大晚上突然坐了起来,拿过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聊扣扣,还边聊边笑,我叫你你还不理我,我装了壮胆子,凑近看了下你手机,你对着扣扣分组一直点,就像有键盘一样,就像在跟谁聊天一样。过了好长时间你才躺下,吓得我一直不敢睡觉。 我相信姗苒所说的,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再追究,我没心情顾别的,只想搞清楚这一切。 姗苒走的时候,我看到李橙一直盯着姗苒,表情异常恐怖,谁叫我们两的床铺是对着的呢,她的举动我看得一清二楚,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这一切跟她有关吗? 想想又感觉不太靠谱,让我做出那些诡异的举动,她怎样才能办到?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扣扣跟这些事有关系吗?脑子都快炸了,先再观察观察,找线索。 晚上闭着眼睛一直没睡着,不知道到了多晚,四周只能听见室友的呼吸声。 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突然亮了,看了下手机,什么都没出现。解开屏幕锁,出现的竟然是扣扣最近联系人页面。 睡前虽然忘记了退扣,但返回到主页了的。看到那个陌生的扣扣号出现在最近根本没有消息发顶部,而且难道的显示在线。 我从来没跟他聊过,这样看来,是他给我发了消息。点开对话框,根本没有消息发过来。 手机出问题了吗?返回到了桌面,按了下关机键,又把手机扔到枕头旁,想努力让自己睡着。 手机又亮了。跟刚才那个情况一样。为什么他的扣扣总是在最近联系人顶部。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给那个人发了个消息:你是谁?在吗?扣扣上最长用的打招呼话语。 但我发的那两句话不是在对话框的最上面,是在对话框的中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我发这两句话上他给我发过消息。但是我看不见。   ☆、第二章 梦游 现在正是晚上两点。我不断刷新着对话框,出现的是以前的聊天记录,我每天大概这个时候都有跟他聊天,难道我所谓的“梦游”就是在跟他聊天吗? 让我感到一丝凉意的是,聊天记录中我只看见了我给他发的消息,每条消息中都隔着或长或短的距离。是他的消息消失了,还是我看不见他发的消息。单看我发给他的消息,可以看出我睡着后以梦游的形式跟他聊是能看到他的回复的,而且我们聊的还很开心。 想到着,我不尽打了个寒碜,聊扣扣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画面。我又给他发消息了:我为什么看不见你的消息。 是我的扣扣出问题了吗?等了一段时间,我又发了句:你能看到我现在发给你的消息吗? 发过这句后,我敢确定,他能看得见我的回复,因为这句上面又有一块空白。我又给其他在线好友发消息,她们都说能看见我的回复。我还把我与那个人的消息记录截屏发给其他好友,她们统一说我的截屏并不是什么聊天记录,而是最近联系人列表,而且列表上并没有出现我跟她们说的那个扣扣。 不对,那个扣扣百分百有问题。放下手机,想让自己先平静一下。面朝上的我用余光看到李橙床上有微弱的光线。 翻了个身,面向李橙那个方向,透过月光,看到李橙正两眼瞪得大大的,怨恨的看着我,看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没有搭理她,心想,真是有病。于是又转向了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上,点开扣扣,发现那个扣扣又不在最近联系人中出现了,但分组中又有他。我就跟姗苒说了昨晚的事,她说可能是腾讯出问题了,还有可能是手机本身有问题了,于是我照她说的,卸了扣扣有从新下了个,手机也清理了一下,根本没什么变化。姗苒虽然一直说是手机问题,但从她的表情中看得出来,她也意识到这些事情的不对劲。 那次以后过了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好几天都没有室友向我吐槽半夜我的笑声大了。以前是隔三差五的有人说我的。但那奇怪的扣扣依然在我的分组上,删过好多次,但每次删掉,第二天都会在分组上再次出现。 上完晚自习,跟姗苒一起回寝室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正聊的火热。迎面一位捂着左眼的男生撞到了我的身上,连忙跟我说了几声对不起,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拦住我很着急的说:学姐,你知道校医院在哪吗? 我看了一眼他,看到他手上有血,我说:我们领你去吧,不在学校这边,在后边。 来到医院,看到他眼皮上被划了一长条伤口。还好没伤到眼睛,打了针破伤风,包扎了一下,我们就一起回宿舍了。 路上,我们聊了很多。他是大一新生,叫张城轩。有点轻微路痴,今天是因为放学一个人走在路上,被树枝上挂的一根铁丝划到了,当时正在玩手机的他没主意到前面的铁丝。 他把我们送到了寝室门口,诚恳的说了几声谢谢,掏出手机让我记一下他手机号,然后给他回拨一下。我不好意思拒绝,看他也不像什么坏人,就按他说的做了。 他走的时候对我说:学姐,你最近会发生一些事情,睡前在枕头下放把剪刀。把我的号码留着,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他走后我与姗苒相似看了一下。我心想,前段时间是有奇怪的事情,但现在平静了。现在的小学弟勾搭学姐的方法越来越有意识了。 以前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晚上做噩梦或发生什么邪事,睡前就在枕头下面放把剪刀,目的是为了辟邪。但那些只是迷信,我也只是听听,现在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世界。 回到宿舍早就把张城轩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了。没过几天,就又出现问题了。 大清早的,还在做梦的我就被一位室友叫醒了,迷迷糊糊看到那位室友坐在我床边前段对着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从这个学期来你晚上就不对劲。前段时间是半夜玩手机笑,最近就干脆下床走动,你是不是有梦游症呀。这都好几天了,我还以为就只有我看见了,我们一讨论,没想到大家都看到了。 我一脸疑惑的望着那位室友,说:我?下床走动?你确定是我吗?我不记得呀! 那位室友突然放大音量,很激动的对我是:怎么可能看错,从你床上下来的,不是你还会有别人吗?她们都看见了,昨晚我起来上厕所,刚出来,就看见你僵硬的开了寝室门出去,叫你,你还诡异的对我笑了下。看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这时李橙也醒了,我两就决定跟上去看看,发现你走路的样子很奇怪。一直走到宿舍大门前才停下,对着铁栅门一直自言自语,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你是说是吧,李橙。 李橙面无表情的恩了下。还有两个女生也过来凑热闹,说:我也看见过,学校晚上统一关电,宿舍黑黑的,你走路硬邦邦的,怪吓人的。 室友都让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也就跟着应和了一下。今天上课没有一节课认真听过讲,而且下课总感觉李橙在对着我笑,笑得我毛骨悚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太过于紧张。 梦游症,我以前没有过。难道是中邪?想到这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平时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呀,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我呢! 晚上回宿舍,我把一切都讲给了姗苒听,并让她陪我睡一晚。我要验证一下室友的话是否真实,我只相信姗苒了,她们说的太诡异。 花了好久我才睡着,早上很早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姗苒晚上发生的事。 姗苒一脸紧张的望着我,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你,是不是中邪了。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全身一震,立马心跳加速,问:你看到什么了。 姗苒瞪着我说:你晚上突然坐了起来,对着扣扣分组点了几下,诡异的微笑了一下,僵硬的下了床,我叫你,你没理,我就拉住了你的手,你手臂冰凉冰凉的。你回头看了下我,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捏住我的手,力气格外的大,我疼的受不了就放手了。你出门后我就一直跟着你。跟她们说的一样,你对着宿舍门一直自言自语。我躲在角落,突然感觉小腿上有虫在爬,就低头弄了下,抬头就发现你在我面前了。吓得我往后退了一步。你语言很冰冷的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我就说是你让我这样做的。但你很奇怪的说你没有,是她让我跟着她,但你没有让我跟这你。我当时就懵了,完全听不懂,当时特别怕,就结结巴巴的问你,什么你,她的,什么意思?这时你就用手掐住我的脖子说告诉我可以,但要来陪你。突然李橙在你背后敲了你脖子一滚,你就昏睡过去,还是我们把你抬到宿舍的。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是感觉酸疼酸疼的。刚才姗苒说的是什么意思?昨晚跟姗苒对话的不是我,我确定,她口中的“她”就是我,但她又是谁?前天的跟踪都没发现,但为什么昨晚就被发现了。每次都会有李橙出现,这是巧合吗? 越来越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当天就让我爸给我打了钱,去一所大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是一切正常。现在心情更加沉重了,不是身体原因,那就是说中邪的猜想是可以成立的。 这时脑子里突然闪现了张城轩的那句话,睡前在枕头下放把剪刀。晚上又拜托姗苒陪我睡觉,姗苒犹豫半天,我说了半天好话,还说要请她吃大餐,她才答应。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早上起来发现所有人都没睡好,特别是姗苒。   ☆、第三章 护身符 还没等我开问,姗苒就开口了:你昨晚真能折腾。看来关于剪刀的迷信是可信的,但是对你,威力还是太小。 什么?我激动地从床上一越而起,看见室友都用害怕的表情看着我。看见我突然下床,大家还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只有姗苒蜷在我的床上打了个寒碜。 姗苒又接着说:你昨晚睡后,跟以前一样,上半夜都挺好,到了下半夜你就开始不安分了。手机屏幕过一会亮一下,从它开始亮你就始睁开了眼睛,整个人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喘着粗气,不一会就满脸冷汗。我不知道怎么,一直叫你,你看都不看我,只是一直歪着头瞪着放在枕边的手机。你好像很想起来,但一直起不来。我就叫醒了大家。都围了过来,讨论。李橙就很着急的问我昨天你有没有在身边放什么,我就说没有。她直接就过来搜你的床,在枕头下发现了你放的剪刀。她立马就拿走了剪刀,你这时才平静下来。过了一会,你就一哄而起,冲出寝室门。我们都跟了出去,看见你对着大门说了几句话后就晕倒了。 听完我也没发表意见,说了句快上课了,都就散了。 中午,姗苒悄悄的对我说:李橙一夜都很反常。你想,她怎么知道剪刀的事。 之后的半天我就一直留意着李橙,发现她总是皱着眉头看着我,好像有什么心事。今天一天都感觉精神不好,总是感觉困,吃饭都能睡着。 借下午吃饭的时间,我给张城轩打了个电话,打不通,连打了几个,都是这样。我心里暗骂。 晚自习没去上,在寝室睡觉。虽然很困,但一直睡得不安稳,总感觉周围有别人,但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有。就这样睡睡醒醒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们还没有放学。拿起手机,看到联系人中那个诡异的扣扣还在。点开看了看,发现我每天晚上依然还在跟他聊天,只是现在每天只聊几句话了。一直以为我已经拜托这个扣扣,看来没那么简单。而且我依稀好像能看见对方的聊天气泡,很模糊。我努力想看清楚聊天的内容,这时宿舍门突然开了,吓得我手机都掉地上了。 进来的是李橙,她打开灯,看见我的手机掉到了地上,立马帮我捡了起来。看了一下我的屏幕,脸色突变,把手机递给我说:你怎么加的他好友? 当时我就懵了,看了下手机,是我与那个诡异扣扣的对话框。她说那话的意思就是说。。。 我立即追问到:你看得见我门的对话框?他是谁,你认识? 李橙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姗苒推门进来了,看了我们两一眼,笑着对我说:看你今天一天都没精神,特意给你买的。边说边晃动着手上的水果。 我的精神好像越来越差了,每天晚上早早的就困了,白天还得睡个大半天。 一天李橙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两根红丝带,一根系到寝室门把手上,一根系到了宿舍铁栅门上,她对我说:这两根红丝带是前几天我回家,求我爸爸放了一点我家黑狗的血染红的。看能不能帮上你,以这段时间来看,你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要小心点了。 听她说的我心慌,说不出的感觉,两眼直直的瞪着她,感觉喉咙干干的,不知道说什么。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那红丝带,说:难怪有股血腥味,谢谢你和你家狗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城轩打来的,说想和我见一面,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晚上,我们找了个安静光线还算充足的地方。他向我解释了那天电话打不通的原因,她说前几天回了一躺老家,刚一回去手机就掉了,他老家不是很发达,还是回学校时又买的新手机,补办的卡。卡一到手就马上给我打了电话。 我心想,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哦。但脸上还是露出感动的表情,说:小学弟真好,无时无刻都想着学姐我呀。 张城轩笑了下,话题很快的一转,说:学姐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随后我就把从开学到现在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大致上讲给了他听,还把那个诡异的扣扣点开了给他看,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 他皱了皱眉头,点了根烟,意味深长的说:学姐身边有只鬼,一直注视着学姐,但这鬼从哪来我就不知道了。 一听他这话,我哭笑不得。鬼?只有在小说和电视上出现过,怎么可能出现在我身边呢,他不会是在拿我开玩笑吧!高一就吸烟,感觉是个不良少年,话可信吗?但又无法解释那一切的发生。 他看了看我,抖了一下手中的烟,说:随便你信不信,今天就说到这吧,不早了,宿舍要关门了,我送学姐回去吧!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我嗯了一声,心想,他也就是个勾搭学姐的小学弟,能帮到我什么,也不能抱太大希望。这次还是有些失望的。 路上他又说了,今晚你还是把剪刀放枕头下面,加上你室友的那两条黑狗血丝巾,效果会大一点。最后,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黄黄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护身符。他说:这个护身符,是这次我会老家,在老家求的,你先收着,对你了会有用的。记住,特别是睡觉,要带着。 我接过护身符,笑道:看不出你还信这个哦。 他表情还是那样严肃,看了我一眼,说:记住我说的,好了,你上去吧。到时候我会打电话你的。 免强的对他笑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就回寝室了。虽然感觉说的有些离谱,但别人也是好心。 回到宿舍,看见姗苒正在我床上坐着等我回来。刚进门,她就问我去干嘛了。我一点不漏的说给了姗说苒听。 她听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早点睡,别多想就回她寝室了。我叫住她,问她等我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可她说没有,就关上了寝室门。我也没多追问。 睡觉前,按照张城轩所说的做放了剪刀,护身符也也带在手腕上。想想试下也无妨。 第二天精神稍微有点好转,心中还在暗喜。 像往常一样,跟安苒一起去上课,吃饭。饭桌前,我们两个聊的正欢,姗苒突然说:小宇,能不能把你的护身符给我瞧瞧。 我笑了笑,说:怎么突然想看我的护身符了? 姗苒也笑了下,放下手中的汤碗,说:嗯。。。。也没什么,我还从来没看过真的护身符呢,只在电视上看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就想说看下呢。如果不想拿出来也没关系的。 听到着,我就慌了,怎么可能不给呢,赶紧拿出护身符递给了姗苒。她犹豫了一下,接过护身符仔细端看着。 我开始埋头吃我的饭了,忽然听见哎呀一声,我抬头一看,护身符正浸泡在汤碗里。 姗苒连忙道歉,解释,说是手没拿稳。看着她内疚的表情我也不好意思追究,只能说没关系。我也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这事我也没好意思给张城轩说,给我没几天就给别人弄没了。 早上起来发现门上的两条红丝带都没了,睡觉前还有。 李橙也过来问过我是不是我给解了,还带着气愤的口气。 姗过来刚好看见李橙在问我,就看了李橙一眼,硬生生的把我拉走了。边走还边对我说:少接近那个李橙,她不对劲,你没发现吗?   ☆、第四章 开房 我们来到学校一处荷花池旁的亭子里坐下,姗苒沉默了一会,望着我说:你没觉得每次谈到你晚上的事,里面都会有她吗?而且做的事情都让人猜不透。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一会事。可又感觉她没什么恶意呀。我说:可能只是巧合吧。 姗苒激动的说:那有那么多巧合,那次你晚上去找那个小学弟,我一个人没事做,就在学校走走,就看见李橙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不相信,不过真憋不住了。 我打断她说:她在做什么麽,让你这么紧张。 听带姗苒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说:我看到她一个人站在荷花池边上的树下面,烧这什么,是一张张的东西,拿在手里烧,快烧完时就往荷花池里扔,烧了好半天呢。而且嘴里好像还在念道着什么。我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树后面,我想听她说什么,就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被她发现了,还好我跑的快,没被抓到。你说她不会知道我是谁了,她不会,会巫术吧。 我越听越觉得慎人,说:你没看错吧,怎么可能,我跟她在一个寝室一年了,没感觉到什么呀。 姗苒拉着我的手,说:没看错,绝对没错。你看这段时间你就出事了吧,总之,你以后还是远离她吧,要不你来我寝室跟我一起睡,这样我也不用每天过去找你而看到她了。说不定她那天不高兴就对我使用巫术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越说越离谱了,她虽然平时话少,但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的。之后我就安慰了一下姗苒,委婉的拒绝了去跟她睡的事。 回去时看到姗苒各种不高兴,跟她说话也是爱理不理。以前是听说李橙母亲是少数民族的,爸爸是汉族的。但听姗苒说的那些感觉又跟百度上搜的巫术不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室友对我晚上出寝室已经习惯,不再说我什么,只是我偶尔会问她们我今天有梦游吗,当然答案都是有。我也改变了生活习惯,晚上不睡,白天睡。 刚开始感觉这是一个好办法,但后来感觉这样更糟糕。 上课趴在桌子上睡觉,会突然站起来,面部僵硬,没有任何表情,一个劲的往荷花池边走,然后就对着池边自言自语。等说一段时间后就会再次回到座位上睡觉,不管同学老师怎么叫我都没反应,如果有人上去拉我,我就会露出要吃人的表情看着那个人,掐他。虽然是白天但看到我那副模样也会觉得渗得慌。 当然,这些都是听同学说的,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白天睡觉了,老师看之后没发生过那个事,就没怎么追究。 荷花池?上次就听姗苒说看见李橙在荷花池那烧东西,难道真的是李橙搞的鬼? 正当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吓得我全身一哆嗦。是张城轩来电,我赶紧接通了电话。约了家奶茶店见面。 下午放学后就直接去奶茶店见面了。张城轩直接就问我:最近感觉怎么样,精神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呀,怎么看你脸色比前段时间还苍白。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说话。脑子里还在想荷花池的问题。 李城轩喝了口奶茶又接着说:那护身符给我看看,那符的灵力也差不多比较弱了。看符上面有没有留下什么。 我噎了口奶茶,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你刚给我没几天我就给弄丢了。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呀。 李城轩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把你的扣扣分组打开我看看。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毕竟我把别人符咒弄丢了,我扣扣上也没什么隐私。他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指着我与那个诡异扣扣的对话框,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立即惊呆了,那个人的扣扣气泡我竟然看得一清二楚,还能隐约的看见他发过来的文字,只是太模糊,看得不清楚。 把我看到的如实讲给了李城轩听了,还疑惑的问了句:你能看见? 他没有回答,起身拉住我的手腕说:跟着我,我门去开房。 听到着我立即脸红了,大声吼道:你这学弟怎么不学好,抽烟就罢了,还要跟学姐开房,我是很正经的人,丢的护身符我会还你的。 别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不过我还是硬被拉去开了个房,一路上我一直喋喋不休,但他一直紧绷着脸不说话。 上完晚自习,给室友打了个电话,跟姗苒说了几句,就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宾馆。 进宾馆,看见李城轩早已经在宾馆的床上。周围的墙上也一面贴了一张看不懂的符咒。 他看见我进来,马上腾出旁边的位置让我坐下了。我扫了一眼墙上的符咒,说:你这是? 他知道我想问什么,说:今天你放心睡觉,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也看到了,我对道术有些研究,第一次看到你就感觉你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但不太确定。不过现在越来越坑定了。这次主要是想会会她,听你讲的,晚上你好像另一个人,我想搞清楚那个人。希望你配合。 不是吧!道术!真的假的!最近发生的一切,所说的一切怎么感觉都不像是真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我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张城轩,说:厄,,,,你,,,,是,,,,道士? 他起身点了只烟,吸了口,说:也不算吧,不过也可以这样称呼,为了谢你,我会帮你的,放心,这有两张床,你随便睡哪张,我出去走走。 感觉莫名其妙的我看着他叼着烟走了出去,一个人在房间的我越想越害怕,难道真有鬼。精神太差,最后还是带着耳机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是天亮了,感觉全身酸酸的,快散架似的。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的,张城轩穿得整整齐齐的趴在我旁边睡着了。 我洗漱好刚走到他身旁,他突然惊醒,站起来将我反手按到床上,疼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晃动着胳膊,鄙视的看着张城轩,大吼道:你神经病呀!疼死我了。 他什么都没说,去洗了把脸,只甩给我冷冷的几个字“快上课了”然后就若有所思的走了,我跟在他后面。 在路上,他对我说:事情不我想的要糟糕。晚上你再出来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有些事我也不太清楚。 中午吃饭时,姗苒问我:那个小学弟没把你怎么样吧,他怎么就突然约你了,不会是喜欢你吧。 我笑着摇了摇手,说:怎么可能,他就是为了我晚上梦游的的那事,他好像是个道士的样子,是不是很离谱。 本来还在笑得姗苒脸色突变,好像有什么心事。我问她:姗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勉强的笑着说: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去昨天的作业还没写,下午上课老师就要看,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心想,什么老师,都高中了,还管的这么严。只好我一个人吃了。姗苒刚走,李橙就坐到了我对面。 她表情严肃,小声的对我说:你以后还是别跟姗苒走太近,她身上阴气太重,而且太诡异。 这时我就不高兴了,再怎么说姗苒与我闺蜜多年,她就只跟我同寝一年,再加上姗苒前几天对我说过她那诡异的行为,肯定是因为她发现姗苒知道了她的秘密,才过来挑拨离间的。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没有表露出来。 我故意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她说:昨晚下自习,本来是想回宿舍的,但突然想起来要买笔。买笔回来的路上,看见姗苒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你后面,一直跟着你出了校门。我看不早了,就没继续跟下去。但我一直把宿舍门打开着,直到宿管阿姨关宿舍大门她都没回来。 我还是应和着她,装作很生气,疑惑的样子说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   ☆、第五章 三魂七魄少一半 想想李橙平时也不像那种会说假话的人,她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但姗苒我又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怀疑她。她们两个也都是弱女子,怎么会有本事让我像这样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约好的地方,等了好长时间才看到他气喘吁吁的背着双肩包朝我跑来,边跑还边向我道歉,说有事来迟了。 我也没多说什么,是人都会有迟到的时候,等他缓了缓,我就问: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他点了只烟,吸了口,说:昨晚没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我敢肯定的是,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它昨天没出现,你以前给我说的手机屏自己会亮,昨晚也没亮。你晚上那不是梦游,晚上那个你也是你,是你少了的那一半三魂七魄。 我迷茫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他吸了口手中的烟,若有所思的吐着烟圈,说: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完整的了,你的三魂七魄已经少了一半,有人想慢慢的勾走你的魂魄,每当你睡觉的时候你少去的那部分魂魄会从下面回来。但因为少的那部分在下面呆过,所以性格与你本来的性格会有差异,但为什么不直接把你的魂魄全勾走,那个鬼为什么会缠上你?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让它们再回到你的身体,我也搞不懂。想你死但不直接来,这肯定还有什么阴谋。 我心情已经无法平静了,我颤抖的问: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我快死了,是吗?现在的我相当于已经死了一半,对不对。 他没有犹豫,说了个是。 我害怕,还不想死,才读高中。眼泪马上就要出来了。对他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什么都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把它弄清楚了再告诉我。 他扔了手中的烟头,递了张卫生纸我,语气冷淡的说:放心,我会搞明白的,我会帮你。 听到这话莫名的感觉心里一暖。他看了看我,打开他的双肩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红绳,一大一小两块用木头雕的东西,递给了我。 还没等我问,他就先开口了:你回去,盛一腕清水,要干净水,然后把这条红绳绕在腕口一圈,别绕多了。然后打个活结,放到你的床下。还有这两块佛印,这都是用树龄比较长的银杏木雕的,你把小的随时带着,大的就 想办法挂到你们宿舍大门的上方,不一定要是正上方。就这些了。 我拿着东西,闷闷不乐的走着,他忽然叫到我说:还有,你加的那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扣扣不是人再使用,如果你那天完全看清楚你们的对话,那你,,,,就不好办了。今天我跟你说的不要跟任何人说。 听的我全身发冷,僵硬的点了点头。当晚我就找了个机会把他让我做的那些都弄好了。 我也会时不时的问室友关于我梦游的事,她们都说最近我的梦游症好些了,但还是会说梦话。而且好像很痛苦。 我想应该是张城轩的那些物品起作用了吧,上百度查了下,那些都是辟邪镇鬼的方法。总是会很紧张的点开那个诡异的扣扣,还好这几天没什么变化。 姗苒不知道去那了,消失好几天了,打电话也没人接,问她室友也都说不知道。 李橙每次出寝室门时都会回头看一眼上面我挂的那个佛印,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这个举动,让我对她的映像又减分了,经常会想,她是不是要害我。不会是她招的鬼吧,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姗苒终于回来了。但感觉她比以前虚弱,脸色也略显苍白了。 她说前段时间突然接到家里的一个电话,一位亲戚去世了,让她马上赶回家。于是她就零时收拾了一下,当天就走了,没来得及跟我们说。 吃过饭正要去教室上晚自习,姗苒看见我口袋有东西,就开玩笑的掏了出来,问我是啥,我就说是佛印,辟邪的。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她手机响了,说了几句,就急匆匆的跟我说了句就走了,佛印忘了给我,我也忘了要。 我一个人往教室方向走去,一边聊着扣扣一边走。突然感觉哪不对,怎么还没走到教室,没理由呀。我抬头看了看周围,不对,我一直在原地打转,当时就慌了,难道是鬼打墙。我拼命的跑着,希望希望能跑出去,但没用,拿出手机,电话也播不出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奇怪的是,一直有个男生站在同一个地方看着我,因为天开始黑了,看得不太清楚,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我不管怎么走也靠近不了他。我一直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幻觉,会没事的。但还是蹲在路边哭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我出不去的时候,姗苒突然出现,让我又惊讶,又喜。 姗苒走过来一脸惊讶的说:你蹲在哭什么。 我哽咽这说:我好像遇到鬼打强了,看到你真好。还没说完就一把抱住了她。 她说:现在没事了,我们去上课吧。 走时我看见姗苒往身后望了下,我奇怪的也跟着看了下,什么都没有。于是我问道:看什么呢。她微笑着对我说:没什么,就看看你有没有落什么东西。对了,你的这个给你。她掏出佛印装在了我的口袋。 这让我更加珍惜那符咒了,更加相信张城轩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城轩就打电话约我出去,见面后,我就把昨天鬼打墙的事说给了他听,他皱了皱眉,吸了口烟,说:我现在可能不能帮到你什么了,我决定会老家一趟,可能这个学期不会回来,下下个学期返校,已经请假了。 听到这,我顿时感觉心疼了一下,很激动的说:为什么要回去这么久,不是说好要帮我的吗,你特么的怎么就说话不算数。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抖动着手中的烟,低沉的说道:我现在能力不够,下学期,我一定回来帮你解决,所以你要等着我回来。他语气突然加重,说:魂魄坚决不能给那龟孙子给勾完了。 我愤怒的说:你都走了,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到哪去了。说完用手指擦了下眼角快要滴下来的泪水。 他对我说:我相信你。如果遇到昨天那情况,你就对这那个一直看着你的那个男的洒血,你自己的血。可以破鬼打墙。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也能用。随后,他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串红线串的古钱,上面串了五个不同时期的古钱。还有个符咒。他递给我说:你把古钱挂在你床头。符咒拿着,迫不得已就用,可以让鬼不能靠近你,但只能使用一次。平时放机灵点。 看着他走,我还有些难过呢,不过对我还是照样那么过,偶尔看到他给的东西,还有点想他,他吸烟那副酷酷的模样会浮现。 自从上次李橙跟我说了姗苒的事后,我两就再也没说过话了。姗苒最近也感觉特别奇怪,总是魂不守舍,有时还会找不到她的人。 怀着好奇与关系的心态,问了姗苒原因,开始她还不愿意告诉,但经过我死缠烂打下她说出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她说她被缠上了。 我开始还不懂,在问过之后才知道,她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她身体微微颤抖的对我说: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特别是晚上,这种感觉格外强烈,但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我开始以为是我的错觉,就没怎么在意。但这次回老家就发生奇怪的事情了。姗苒眼睛瞪着前面回忆了一下,许久没有说话。 我也屏着呼吸,没有说话,等着她开口。姗苒是个农村姑凉,以前就常常听她说她家乡的那些灵异事件,但主人公从来不是她。这次看她这样肯定是受打击了。   ☆、第六章 诅咒娃娃 半响后,她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走那么急,因为老爸打电话我时,我爷爷还没死,说想见我最后一眼。我到家后,看见爷爷躺在床上,我放下东西就直接过去跟爷爷说话了。爷爷平时最疼的就是我,看到我回去,爷爷笑了。爸妈也在旁边看着。说到这,姗苒声音有些哽咽。 过了会她突然想受到刺激似的,大声吼道:不知道爷爷是看到什么了,他对着我一个劲的让我逃,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边爬边说着别跟着我孙女,孤魂野鬼你走。爸妈都过了掺着爷爷,爷爷一个劲的在我身后用力挥拳头,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当时我被吓傻了,带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好。直到爷爷实在站不住了,才躺到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但嘴里还依然念着,恶鬼,离开我孙女。当时我爸妈都以为是回光返照。过了就这样过了两天,爷爷去世了,这两天内,只要我进爷爷房间,爷爷就反应特别激烈,我出去后过段时间他才会平静。 听的我全身直哆嗦,民间都说人快死前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按照姗苒这么说,那她身后一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还一直缠着她。 坐在她旁边的我可以感觉她也在不停的抖动,说:后来爸妈还请了村里的菩萨,但我感觉没用,可能是法力低了。 这时,她抖动的更厉害,我把她揽到怀里,她哭着说:到学校后的第三天晚上,我半夜突然感觉喉咙干的受不了,于是就想起来喝水,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男生侧身睡在我旁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吓得我差点叫出来,但一晃神那人就消失了。 我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别多想,可能是眼花了。这时我在想,要是张城轩在就好了。 后来姗苒也会时不时向我讲一些怪异的事,我把张城轩给的符咒个了她,希望在那个东西下手时能保住她,我也让他在床底放腕清水,这样那东西晚上就不敢靠近姗苒了。 姗苒也就没再说遇鬼事情。我们也开始淡忘这件事情,可没过多久,姗苒突然拿着手机冲进我们宿舍,害怕的指着她自己的扣扣分组,语无伦次的说:我也加了,她们,,,她们看,,,看,,,,看不见的扣扣,你,,,能看见吗? 我全身一震,果断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了她正常的分组。 我们两个的脸色都变了,为什么我也看不见,难道我们加的不是同一个,还是说一个人只能看见自己加的,可为什么李橙又能看见我加的那个呢。她扣扣上也出现了诡异扣扣是不是就说明她也…… 姗苒问我:小宇,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 我只是对她说是腾讯出问题了,但我们都清楚,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看我不想告诉她,她也没追问。 我给张城轩打了好多个电话,是关机中,我不知道他是去哪了。想不出还有谁能帮我们,谁能听我诉苦。 姗苒几天没去上课,呆寝室,每天我帮她带饭。奇怪的是,每次放学,只要我在李橙身后,都会看到她往姗苒寝室看。 李橙突然问我:姗苒怎么了。 我当时就愣了,你从来不会关心姗苒的,我谁回答:她吧,生病了。 她直直的看着我,说:是吗,我看不一定,以前就跟你说过,不要靠近她。 我皱了下眉头,拉住正想出门的他说:你知道什么,你到底什么身份。 她没回答,只是看了眼我床头的古钱,扒开我的手走了。 那次后我就越来越关注李橙,她是个迷一样的存在。我发现她很少笑,以前也没怎么主意她,没发现这点,而且最近李橙晚上回寝室都很晚,基本上每次都是在快要关门时她才回来。 由于好奇心,我跟踪了她几次,几乎每次她都是跟一位男生在荷花池的树下交谈半天,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难道是李橙找男朋友了。但看上去也不像。 李橙越来越关心姗苒,经常会去姗苒寝室,还总是让我把姗苒扶出去走走。我想也是,就硬把姗苒拉了出去。 对于越来越反常的李橙,我是越来越觉得她有问题了。决定最后跟踪她一次,看有没有什么收获。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荷花池旁,同一个男生。正当我想走的时候,看见李橙从她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臂那么长的布娃娃,透过路灯光,可以隐约看见上面插着好多银针。这种布娃娃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这都是用来诅咒人的,她这是想干什么。那男生接过布娃娃的瞬间我看到那娃娃的发型,穿着,没错,那娃娃的原型是我。 难道是李橙做的,一直是李橙在诅咒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姗苒说的那些是,,,,她真的会巫术? 随后,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姗苒,姗苒听后表情瞬间不对劲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 那天后,姗苒又重新振作了起来,总感觉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我又说不上来事什么事。 那次后,我经常看见她们在一起秘密交谈,但只要我走过去她们就会不说话,看着我,然后就散了。每次她们聊完后姗苒都会显得很生气,而李橙永远是面无表情。我追问过她好几次怎么了,她才硬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李橙不简单,她想害我们。 听到这,我就憋不住了,正打算去找李橙说清楚,但被姗苒拉住了,她说:你是要去找李橙吗?别去,去了又能怎样,我跟她聊过这么多次,她毫无改变想法的念头,你去找她有可能会让她加快她让你死的速度。我就是因为这样才没告诉你。 我想了想,也是,没必要打草惊蛇。只能静观其变了。大家心里都藏着事,表面和谐的过了几天。 晚上才睡着不久,就被一道亮光闪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黑影从我们寝室出去,被吓傻的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寝室的人都醒了,问我是怎么了,我全身发抖的看着半掩着的门跟她们说了我看到的一切,这时大家都乱了,都吼着说会不会是进小偷了。曾经就出现过小偷进宿舍偷东西的事,如过是女的,我们人多可能还可以对付,但要是男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没人敢下床关门,大家声音都在颤抖。生怕那个人从外面冲进来,最后我下床关了门。 先不说我看到的人阴是真是假,光看着半掩着的门大家就觉得诡异。有两个室友也说看到了光。寝室里四个人都炸开了锅,只有李橙一个人表现最淡定。 她继续睡着觉,像没什么事发生过。我门寝室的防盗门本来就坏了,里外都能打开,就算关上门也不安全。除了李橙以外,我们大家一夜都没睡,一直聊着天,裹在被子里发抖。 一直到了天亮我们才松了口气,都开始犯困了。借着晨光,看到挂在我床头的古钱没了,睡之前还有的。整个人开始慌了,在床上床下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 难道昨晚发出亮光的是那穿古钱,它有灵性?室友都说没丢东西,只有我的古钱没了,那么那个黑影分明就是冲着古钱来的,也就是说,那个黑影跟李城轩所说的鬼是一伙的,黑影既然能拿走古钱,那她就一定是人。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会是谁呢,我平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呀。 当天我就跟姗苒讨论了这个问题,想来想去,怎么会有人跟鬼联手呢,想让我慢慢下地府,看来不是一般的恨我。我们两个罗列了可能讨厌我的人,但感觉又都不大可能。   ☆、第七章 与鬼聊天 突然姗苒说出了一个名字,让我感到很意外,李橙。听到这个名字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再加上姗苒帮我分析,的确感觉李橙很可疑。 从一开始的我发现半夜她瞪着我,然后就是他能看见那个谁都无法看见的分组,后来她又挑拨我与姗苒,对姗苒的时好时坏,那天的诅咒娃娃,,,,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想不明白。她想害我的可能性及大。 姗苒说我看到的那个黑影可能就是李橙找来的,她还有同伙。一个人同伙一个鬼同伙。 姗苒又分析了一下,怀疑她遇鬼的事可能也是李橙搞的。始终都没说出原因,单凭这几天的所见。 我想找回古钱,古钱的丢失让我感觉有点难过。想张城轩了。他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实在憋不住了,虽然不能拆穿李橙,但我实在想要回古钱,于是到寝室跟李橙大吵了一架,但她始终不承认是她偷了,还一直说我中邪了,被缠上了。 我们两开始远离李橙,特别是我,不到晚上基本不回宿舍,整天呆姗苒寝室。姗苒让我直接住她寝室算了,她不介意跟我挤一快,而且这样也减少了姗苒与李橙见面的机会。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不想看到李橙。 早上起来,发现一直带着的那个复印没了,在姗苒寝室到处找都没能找到。我去过的地方都找了,没有,就这样神秘消失了。 随后就有姗苒的室友向姗苒说我晚上很吓人,半夜会突然坐起来玩手机,还一直诡异的笑。 我知道是为什么,但我不知道改怎么办,姗苒宿舍的人也开始慢慢嫌弃我,想我回去自己宿舍。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回去了。但刚回自己寝室不久,就发先宿舍大门那挂的那快大佛印也不知道哪去了。前一天晚上进来时看都还有,这下真的慌了,我确定挂的很牢固,不可能掉下来。肯定是有人故意拿走了,但为什么先前没拿,那个人是在等什么? 是李橙吗?但李橙晚上不可能出宿舍,宿舍每晚都是规定时间锁。白天更不可能,那么多人出出进进 会被围观,宿管阿姨整天在门口守着,我去问阿姨了,她没看见可疑的人。 每晚梦游的事情又开始了,这让我这段时间很急躁。突然想起了手机上那个诡异的扣扣,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没有铜钱,没有佛印的保护,那个鬼又开始勾我的魂魄。 了,因为我与它的聊天记录中,它的气泡颜色越来越深,字也越来越明显,笔画少的可以基本看出是个什么字。 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只有自己一个人憋着。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声音特别大,看来老天也感应到了我的心情。这时姗苒推开寝室门,叫着我的名字,吓的我一大跳。宿舍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她没在意,只是一脸茫然的对我说:我跟我扣扣上的那个谁都看不见的扣扣的聊天记录好像有点能看见了。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姗苒,说:怎么没听说你梦游。 她更加疑惑了,说:你干嘛用那么恐怖的表情看着我,你说的梦游与我说的扣扣有关系吗?我不梦游,但这个号只在晚上上线,但我给他发消息他都没回过,每次发消息他时都会发现这次发的消息与前一次发的消息中间有很大的空,我就想是不是我他的回复我看不见,现在好像能看见一点了。 我说:没,,,,没有,两者没关系,别多想,能看见你们就能沟通了。我免强的笑了下,真的不想骗她,但又不想告诉她真相,怕她接受不了。 其她人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也就又开始忙自己的了,只有李橙一直坐在床上阴沉着脸看着我们两个,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这些都被我看在眼里。 我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魂魄,不想姗苒跟我一样没魂魄,我答应过张城轩,要等他回来。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 晚上躺在床上,研究着我与那个扣扣的聊天记录,无数次访问他的空间。按张城轩那样说,这个扣扣与勾我魂的那个鬼肯定有联系,可能这个扣扣就是那个鬼的。 今晚我决定要去会会那个鬼,一直看着模糊的聊天记录,希望能看出点什么,毕竟笔画少的字还是能认出来的。就只能看出上面有:大门,欢你,见,,,基本上每天的聊天记录上都会出现这样的字眼。 他的空间从来没有更新过,地址是武汉,也没改过。难道他真实武汉人!看的我都有点困意了,突然就看到他的扣扣上线了,同时我的身体也开始不舒服了,全身好像快胀裂似得,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打架,全身像针扎一般疼。 睡意全无,我赶紧的给他发了消息:你怎么加的我?他回的很快,只能隐约看到后面两个字:给的。前面的名字也是两个字,到底是谁,一点都看不清,笔画少的都是免强能看到字型。 我又问:你说的那个名字是人对吧,男的,还是女的?他发了一大串,但我只能看清几个字,不过就通过这几个字我知道了,给我扣扣他的是个人,还是个女的,我认识。 正当我在思考时,他又发了一句话,整句话看不完,但能看到他发的,你不*******小宇,我大概也就知道了,他发现我不每晚跟她聊天的那个人了。我约了他,问他在哪,他就回了大门两个字。我强忍着越来越厉害的疼痛感踉跄的来到大门前,外面飞着蒙蒙细雨,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这几天天气又转凉,整个人感觉又疼又冷,正准备回去的时候,手机亮了,他发的:门外。 看向门外,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就吼了句,你倒是出来呀,门外好像渐渐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低着头,正要仔细看的时候,感觉后面又人,我赶紧回头,看到是姗苒。 她表情不太对劲,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用手掐住我的脖子,不管我怎么挣扎,吼叫,她都不松手。她力气也是格外大,把我按在墙上。嘴里还一直在说:你来干嘛?谁让你来的? 就在我以为快要被掐死的时候,李橙从后面敲昏了姗苒,我瘫坐到地上,李橙看了我一眼,说:我一个人先把她抱回去,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你帮忙了,你慢点跟上。 听到这话,我就茫然了,她怎么会知道我现在不舒服的。慢慢站起来,看了看门外,什么都没有,刚才的人影也消失了。 回到宿舍,看到躺在我床上的姗苒,想起了她跟我说过她扣上那个看不见的扣扣,难道今晚的姗苒也是梦游,她不是说她没有梦游过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橙,我把她拉到寝室外,小声的对她说: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有你,你看得见我手机上的那个扣扣,对吧?是不是你把我的扣扣给他加的,我跟姗苒到底那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做? 她显得有点生气,说: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好多遍了,姗苒不正常,让你远离她……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说道:对,她是不正常,因为她被鬼缠上了,我最近也不正常。在我眼里,你最近的举动更加猜不透。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了句: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她咬了咬牙,说:我说你是单纯呢,还是蠢,要是我把你的扣扣给他加,那当时我看到你扣扣时为什么要问你是怎么加他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话说在前面,姗苒,你不要太信任她。 她说完就进了寝室,我也没多说,也跟着进去了。   ☆、第八章 那个鬼喜欢我 第一次看到李橙生气,她的话可信吗,身体的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整个人感觉全身发软,没有力气,躺在姗苒旁边睡着了。 姗苒早上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她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我揉了揉眼睛,没有说话,感觉全身没有力气。又躺了一会,说:我有点不舒服,不去上课了,你快点起来吧。她不停的追问,我也就只好简单的告诉她,她梦游了。听到我这样说,她脸色突变,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回她自己的宿舍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那个没看清的男生人影感觉好熟悉,但因为没看清脸,我也记不起是谁。还有李橙对我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呢?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本来怀疑的李橙现在想起来又不太像。 难道真的是姗苒有问题,好纠结,我又不想怀疑她,没抓住姗苒把柄前,李橙嫌疑还是最大的。 看了下手机,昨晚那个诡异的扣扣又给我发消息了的,很长的一段,只能看到:欢你,死了,让你来陪我,,,,虽然不确定,但我想应该是,他喜欢我,但是死了,有人想我去陪他,到底是谁? 被一个鬼喜欢,可不是开玩笑的,对鬼来说是无所谓,但对我来说,是会随时没命的,那个人想借这个鬼的手杀我,也就是说,她不想我知道她是谁,这样一想,我身边的人都有可能,表面上要维持感情,内心可能就是恨,姗苒也不例外,毕竟女生都是猜不懂得,变得也是最快的。 最怕到晚上了,但还是到了,下课铃刚停不久,就看见李橙冲进来,掀开我的被子,让我跟她出去,我问怎么了,她也不回答,只是一直让我跟着她出去。我快速的换了套衣服,随便梳了下头发就跟她走了。 刚出门,就看见姗苒正要进寝室,奇怪的是,这次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打招呼,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只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门一下,就进了她的寝室,这时的姗苒让我感到陌生。 李橙带我来到了学校里的一个亭子,一个陌生男生正在亭子里等着我们。 第一眼就看到那男生身上的单肩帆布包,李橙对我说,那是她的师兄,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比她大一岁,是我的学长,叫林旭。 记起来了,这位林旭学长就是那几天,天天晚上跟李橙约的男生,诅咒娃娃就是她们弄的。 我语气不太好的说:李橙,你这是干嘛? 林旭笑着对我说:学妹好,我们是来帮你的,相信我们,我们是好人。 我瞪着他,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看上去那么高兴,我都快烦死了,都是你他们害的,要我怎么相信你们是好人,真是的!不过我也只是想想。 我没说话,只是看向李橙,面无表情的说:没事我走了。 李橙拦住我说:我不知道姗苒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们是真的想帮你,你也应该知道,你活不久了,前段时间要不是有人帮你,你现在可能更糟糕。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我推开她,不太赖烦的说:姗苒什么都没说,请你别再污蔑她了,我跟她相处这么多年,没感觉她奇怪。希望你收回对她的诅咒。 这时林旭走了过来,笑着说:为什么对我们成见这么大?把原因说出来我听听。 我瞪了他一下,说:有什么好笑的。我忍了下,又说: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诅咒我,上次看见你们拿的诅咒娃娃,我知道那个娃娃是我,我不想再憋着了。对,那天是我跟踪你们了,不过我觉得我没错,要不是那天跟踪李橙,我还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对我做什么呢。 李橙听后,立马解释道:你是说那个扎满银针的娃娃,那不是我们的。那是我在姗苒床底发现的。 我全身一震,说:你干嘛总是扯着姗苒,你那有时间看她床底。 李橙说:那次姗苒几天没去上课,每次都是你带饭,我经常让你带她出去走,她死活不愿意,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怕我发现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不过最后她还是出去了,刚好她寝室没人,我就趁那个时候在她床底发现的。 我说:你说什么呢,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秘密,那她为什么最后还是跟我出去了?不想再听你们说了。说完我就跑了,她们也没拦住我。 虽然口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对姗苒有些怀疑,想想哪次的姗苒真的有些奇怪,每次看到李橙进她宿舍都会显得很紧张,只要李橙在,她就不会出寝室,但李橙走后,她又会到外面走走,那时我一直以为是她当时被打击了,心情不稳定,但照李橙这样一说,感觉又好像是有些古怪。 依然想着古钱和佛印的事,难道都是姗苒干的?我找不出她做这些事的理由。要是说怀疑李橙,我可能会觉得她成绩没我好,在班上人缘没我好,在宿舍看不惯我,她平时不爱说话,内向的人很可能把一切不满憋在心里,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可让我怀疑姗苒,真找不出理由,我不知道我哪对她不好。 在寝室坐了会,李橙还是没回来,我就去找姗苒了,没有跟她说今晚的事,只是问她为什么那时看到我跟李橙出去是那种表情,而且还不打招呼。 姗苒说:我怕。我在想她怕什么,是怕李橙吗?是因为李橙知道了她的秘密吗? 我淡定的问:你怕什么?是李橙吗? 姗苒点了点头,我心想,难道李橙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就在这个时候姗苒说话了。 她说:我看到了,,,看到了李橙旁边还有个男生,不像是人,肯定是李橙养的鬼。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没看见什么男生呀,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很紧张的对我说:不会错的,那男的一直跟在李橙后面,好像很听话的样子。我就问:那男生是什么样子? 她想了下,说:低着头,看不清脸,穿的不是这个季节穿的衣服。 我看了她一下,问:你都没看见他的脸,他又没做什么怪异的行为,你怎么会觉得他是鬼,跟着李橙就是李橙养的吗? 姗苒这时有点紧张了,说:你是不相信我吗?你刚才不是说你没看见吗?我看见了,小宇,你不信任我了。 我说:你说李橙后面跟着鬼时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说的话我想不通,好奇就问了下。 姗苒这时有些慌了,说:你要听我的,李橙不能信。你跟着她出去,是不是她又给你说什么了? 我说:也没有,没等她开口,我就回来了。不早了,我过去洗澡睡觉的。说完我就走了。 刚到寝室关上门就被李橙叫住了,说:你还是用脑子思考下,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让你看清她。 当时没有回答,我明天给答案,她同意了。 晚上想了很久,身边的,扣扣上的人都不可信,知道我扣扣好的都有害我的机会。姗苒在我这的信任度已经下降。刚才与姗苒那短短的对话感觉她在对说假话,越来越不懂她了。那次的护身符可能是故意的,我的小佛印是在她宿舍没的,被她趁我睡着拿了也说不定,关于古钱被偷的事,她也有嫌疑,当时寝室的人都在在睡觉,不可能是李橙,那个人只为了偷古钱,肯定事先就清楚我的床位,古钱放的地方,我们寝室门坏了等各种细节,所以说,姗苒也是怀疑对象。 可以在提防李橙的条件下借李橙的力量调查姗苒。还有每晚跟我聊天的那个鬼,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感觉很熟悉,我一定要搞清楚是谁。 第二天一早,就有室友对我说,我昨晚也梦游了,但火气有点大,一直在大叫,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像在吵架。还说可能别的寝室也听到了。   ☆、第九章 阴阳师 早上上了两节课后就趁下课找李橙说了下昨晚她提出的事,我说:你既然想帮我,那么我就先谢谢你,不过我得亲眼看到姗苒所做的诡异行为,你说给我听的不算数。你也知道,我每天梦游,你能让我不梦游吗? 李橙同意了,不过她说我梦游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为,她也只能帮我暂时克制,让我晚上去昨天那个亭子,她和林旭会在那等我。 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下姗苒就来到了约好的亭子,他们两已经在那了。 我直接就问了:这件事跟林旭学长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和昨天一样,他总是那么高兴,笑着回答道:我是小橙师哥,我们两个在老家跟着师傅研究捉鬼的,也就是阴阳师。 我惊讶的说:李橙是阴阳师?怎么以前没听她提起过? 林旭说:我们曾经经常被排挤,嘲笑。现在来县城上高中,师傅也不怎么管我们了,我们想从新开始,想交朋友,不想再过以前的生活了,所以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有你知道。这次是小橙找的我,她说问题比较棘手。 阴阳师我听说过一点点,就是能与鬼怪,灵魂交流,并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懂法术,但现在做这样职业的人很少了,我就这么好运,刚好碰到了吗?还是两个。 我点了点头,说:先解决下我梦游的问题吧。 看见林旭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根红绳,上面串了一颗牙齿,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还给了我一张符,说:能暂时控制你的魂魄被抽走,这符你回去用开水化了喝掉,这牙齿是狗牙,你带着。 我把牙齿带上后,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加那个扣扣吗?那个鬼为什么会缠上我。 李橙说:是有人给的,有人在撮合你们,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那个鬼应该是看上你了,你们中间有个类似媒婆的人,我怀疑就是姗苒。她可能是鬼媒婆。 我也没问鬼媒婆是什么,她们也没解释,听名字也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李橙原来这段时间一直在观察我,我竟然都没有发现,看来以后跟她合作要注意点她,我还不知道她想干嘛。 我又问:姗苒也说她被鬼缠上了,会不会是有鬼在逼迫她做什么,你们帮帮姗苒。 李橙很肯定的说:她身上阴气很重,但没有发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可能是在骗你。 我不知道谁是真谁是假,我只知道,那个鬼肯定知道一切。 我点了点头,互相留了号码,就回寝室了,李橙跟林旭没走。 今后的几天都梦游,姗苒也一直在追问关于狗牙的事,我就说是在精品店买的,她好像很喜欢。 总是让我给她瞧瞧,每次都只让她看一会就要回来,我怕她再给我搞丢了。 好像想到了一件事,就把李橙拉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问了下,我问:我现在还能跟那个鬼聊天,跟它见面吗? 李橙说:你如过想见他,他也愿意出来见你,那么你就把狗牙项链取下来,这样它就能接近你了,不过你放心,你喝了符咒,它暂时不能勾你的魂,同时,你少的魂也不能进身体里。 然后跟她寒暄了一下,就回寝室了。看见姗苒正在我床上坐着,等我回来,看到我进来,她对我笑了下,高兴的给我打了个招呼。 我同时也笑着说:你这是……肯定有什么事,对吧! 她笑着说:我每天晚上都跟那个你们都看不见的扣扣聊,感觉玩那扣扣的人蛮好,我们两加的是不是同一个,你也跟他聊看看。 我听到这话就惊呆了,问:你能看到他的消息? 她很疑惑的说:能呀,我以前也说过的,他每晚上线,我能看见呢,这很奇怪吗? 我激动的说:你身体没事吧? 她依然在笑,说:我很好呀,真没事,你说说他网名,看我们加的是不是同一个。 我看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改了备注,虽然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很淡定的告诉姗苒他的网名是“魂世界”,说出来后姗苒更是高兴了,她一直强调我们两个加的扣扣是同一个人,还一直说这个扣主很好,我只能在一旁应和了。 李橙回来了,手里拧着水果,问我们两要不要吃,我毫不犹豫的拿了几个葡萄,姗苒没有搭理她。看见李橙进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姗苒要走,我拉住了她,让她把那个诡异的扣扣给李橙看看,我也希望李橙能帮她,谁知道她死活也不肯。差点吵起来。 姗苒走后,李橙对我说:那只鬼现在无法接近你,肯定会有什么行动的,你多主意点,姗苒我就不多说了,慢慢你会知道的。 晚上,我点开的那个诡异的分组,看着那备注,又想笑又想哭,备注居然是老公,有没有搞错。立即就改备注,可是发先改不了。 给他发了个消息,再次约他出来见面,许久都没回消息,半夜他才回的。 我取下狗牙来到大门前,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突然感觉背后一丝凉意,一回头,吓坏了,它居然抱着我,头搁在我肩上,我本能的反手往他脑袋上一拳头,居然穿了过去,随后他就消失了,我的手机也亮了。 带着气氛和恐惧边看手机边回到宿舍,看见李橙还没睡,我心想,肯定又是跟踪我了,明天得问问她。 没说话,就直接躺床上看消息了,那个“魂世界”又发肉麻的话,虽然看不全,但基本就是那样,今天白被那只鬼吃豆腐了,还什么都没问,也没看清楚长啥样,下次一定不能让它再占我便宜。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早上起来发室友突然笑我,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居然不告诉我们! 我连忙说:没有呀,如果有怎么可能不告诉你们,我是憋不住事的。 她们没说话,只是笑着指了指我的脖子,我一脸迷茫的走到镜子前,看了下。 哎哟,,,,,脖子上居然一颗又红又大的草莓,看到这个,感觉就不对了,不可能是室友恶作剧,相想昨晚,很可能就是那只鬼做的。 扣扣备注改成老公就真城我老公啦!对我动手动脚,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冷静下来一想,李橙是阴阳师,她怎么会让不干净的东西进我们宿舍,进我们寝室呢?李橙到底在想什么? 赶紧把狗牙带上了,这让我都不敢取下来了。 生活也慢慢正常起来,跟李橙的交流还是很少,姗然总是喜欢盯着我的狗牙项链看。 半夜尿急,准备去上厕所,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男生,四周太黑,也没看清脸,但看那体现,没错,就是一直缠着我的那个鬼。 吓得我尿急都忘了,直接大叫出来,转眼间它就消失了,又被室友说了顿,只有李橙没有说话。 直接找李橙,问:你知不知道每晚它都会来找我? 李橙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 我生气的说:你知道?你知道怎么不把它解决掉,你不是说要帮我吗,还是说你们就是一伙的? 李橙说:它好像是看上你了,暂时不会伤害你,我的猜想没错,它想与你冥婚,至于为什么我解决它,是因为有人在护着它,我一个人没办法收它。 我指着脖子上已经变淡了的草莓,说:它毁我清白,狗牙也不可能管我一生,喝的符咒也会失效,我没办法像你那么淡定。 李橙说:再等等,看看,我只好等等了。 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到枕边放着一只花,而且每天的花品种都不同。   ☆、第十章 被掉包的狗牙 说真的,着实有些感动,但这都是手段,害死我的招数,不能随便感动。 每晚洗的衣服第二天起来都会少一件,问室友,她们也不知道。 心想,这还出鬼咯,想到这,发现,我身边真的有只鬼。肯定是它干的。 打开扣扣,给它发了个消息,询问了下衣服的事。当时他没有回复。 随便浏览了一下空间,我的空间居然成了情侣空间!我没设置过呀,难道是我又梦游了? 晚上就找李橙和林旭出来,他们看了下我的扣扣,说:你这情侣空间只有你和那只鬼才能看见,这肯定跟它有关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能确定的是,你最近没梦游。 半夜它来消息了,果然想的没错,我的衣服就是它拿的,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把它骂了一顿。顺便问了下情侣空间的事,是他弄的,也就是说,我的扣扣密码它知道了。 问完后,我就又要睡觉了,但一直睡不着,后悔骂它了,它会不会加快要我命的速度。 早上起来,发现我丢的衣服全部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 难道鬼都不是害人的?难道我遇到的是个好鬼?就像电影《开心鬼》中的那个鬼? 姗然让我陪她一起去澡堂洗澡,我当然没拒绝啦,是她请。 澡堂都是一格一格的,一个人单独在一间洗。 洗着洗着,看见一个男生在前面,没错,就是它。麻的,没穿衣服,马上就大叫了。姗苒立马跑了过来安慰了我一下,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气氛。 狗牙项链不知道怎么就掉地上了,还是姗苒发现的,她帮我带上了。 晚上总感觉身上有什么在游走,猛地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有,就又继续睡了,早上起来,发现脸颊以下的脖子上多了几个红草莓,大腿上也多了几块淤青,看了下脖子上的狗牙,是带着的,怎么还会这样? 找李橙,李橙说她昨天特别困,早早的就睡了,而且中途没醒,她什么都没感觉到。 那我身上是怎么回事?我说给了姗苒听,姗苒说可能是我半夜做梦自己掐的,但关于红草莓的事她也解释不清楚。 晚上约了林旭出来问,听李橙说林旭的道行高一点,刚一见到林旭,他就一脸认真的说:你带的狗牙是假的。 听到我瞬间就茫然了,假的?怎么会,我整天带在身上的,睡觉也是带着的。 林旭问:你回想下,确定没离过身吗? 我想了下,说:不对,那次姗苒有碰过,不过那么短的时间,还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她不可能有机会掉包呀。 林旭笑着说:很有可能就是她,你可以试探她一下,看她有什么反应。 我和姗苒下了晚自习在操场上散步,我们寒暄了几下,我就装作无意间的说的句:感觉这狗牙变轻了,而且好像还变小了,真奇怪,难道狗牙这么快就被氧化了? 姗苒笑了下,说:不会吧,肯定是你感觉错了,我看还是那颗呢。 我停了下来,取下狗牙,看了一会,姗苒盯着我说:没什么看的啦,就算被氧化了也是狗牙呀,也有避邪镇鬼的作用,没事的,你就好好带着。 我说:你怎么知道狗牙能避邪镇鬼?我好像没说过我带狗牙是为了避邪镇鬼的吧,我只说我是在精品店买的。 感觉姗苒有些慌了,说:我看见你戴狗牙,就好奇上百度查了下,这才知道狗牙是有这作用,我也被缠上了,所以也想买一个。 我说:那你为什么没买呢? 她结巴的说:因为……因为我……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现在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第二天下晚自习没和姗苒一起会回宿舍,她说她有点事,让我先回去,我追问什么事她不太想说,我就没多问了,一个人回了宿舍。 李橙今晚也回来的很晚,回来后还没等气喘过来,就又把我拉了出去,两人坐在学校无人的一个角落,我一脸迷茫的望着她。 她拿出手机,点开开的一段视屏,录的是姗苒,只有姗苒一个人就在学校的一块树林里,是晚上,但依稀能看清楚。 视屏中的姗苒一直在自言自语,而且还有些火大,可能是隔得远,她说话的声音小的原因,视屏中姗苒说的话有些听不清。 她面前给我的感觉就像还有一个人似的,她有时还边说边打手势,她责怪道:你怎么就那么心急?你不会等两天吗?我当天白天掉包,你晚上就去,还留下那么多印记,我差点就露馅了,她晚上还试探我了,以后小心点。 说完姗苒呆站了一会,又说:你喜欢她,你想她,想得到她,我知道,但是她身边有人帮,你太心急会把我卖了的,那样谁再来帮你?你先给我安分几天。 这段视屏大概五分钟左右,但就这五分钟看得我感觉一阵凉意。 刚看完,李橙就说:这是我刚才录的,刚才你跟姗苒分开后,我就跟踪着她,我以前训练过,就没被发现,于是刚好看到了这幕,说给你听你肯定不相信,只好录下来了,不过只录了这一点。 我没有说话,也不是不相信这段视屏的真实性,只是感觉姗苒所说的“她”指的就是我。感觉有些失落。 李橙过了会又说:你应该清楚了,她说的那个“她”就是你,她并不是对空气在说话,只是她面前站的是我们看不见的鬼。 这天早上醒来,依然发现枕边有一只花,身上也没有新的淤青与草莓。 为了进一步搞清楚姗苒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我把我那个网名叫“魂世界”的扣扣给李橙看了下,她说她看得见那个扣扣,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于是就让她照着上面把那个扣扣的个性签名,网名,备注,分组名称,资料卡……一切能让她看得内容全部都让她读了一遍,全是对的,这时我才敢确定她真的能看见。 到了第二天,下课了,我假借要打电话但手机没话费为理由,找姗苒把她的手机借来了,一直从下课打到了上课,她去上课,我直到上了一会课才进教室,手机也就没还给她。 上课我与李橙的同桌换了座位,把她扣扣登上去让李橙看了一遍,李橙的回答竟然是,她并没有加鬼扣扣,她的扣扣很正常。 姗苒也不可相信了,那鬼到底是谁?竟然让姗苒这样对我,而且那鬼的身影好熟悉,为什么偏偏要看上我? 姗苒没有察觉我动过她的扣扣,我也没跟她捅破这一切,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 这几天那个鬼也没有来骚扰我,花还是依然送。不过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总是感觉呼吸困难,姗苒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很忙,经常问我感觉身体怎么样。 李橙突然特别着急的拉住我就往外跑,还是那次的那个亭子,林旭已经在那,着急的在亭子里来回的走着。 我笑着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搞的这么夸张! 第一次看到林旭这么认真,他说:对不起,我们忽视了一个事,都是我们不好。 我茫然的看着他,说:你这是怎么了?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橙,说: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呀。 林旭说:你的部分灵魂回不到身,马上就要消失了! 我吼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消失?那部分灵魂消失我会怎样? 李橙说:看来你是知道你为什么梦游,你是被别人下了咒,每天白天被勾走了灵魂将到阴间游荡,而到了晚上,睡着的你慢慢睡着,还在你身体里的那部分灵魂也沉睡了,这是那分离出来的灵魂将再次进入你的身体,支配你的身体……   ☆、第十一章 下咒 我打断她的话,着急的问:如果那部分魂魄消失我会怎样? 林旭说:你……会成植物人,永远醒不过来。如果在你成为植物人期间,那个鬼还在勾你的魂魄,那么你就……死了,不,是魂飞魄散。 本来我最近就感觉呼吸困难,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瞬间感觉晕乎乎的。 我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这样? 林旭说:是一个人告诉我们你被下咒的事,我们才知道的。当时给你喝下符咒时没有想到被分离出来的魂魄必须回到身体里这一事件发生的可能性。那张符会让你的灵魂不再往外跑,但同时也会阻止外面的灵魂进来,同时也让你能正常活动。不过那张符也是有期限的。 这是李橙又接着说:一般魂魄被抽离出来,没有去处就会一直呆在阴间,不会游走于阳间,但你不一样。每天晚上你被抽离出来的魂魄都会按时来都阳间,进入你的身体,但这段时间因为符咒的关系,那些魂魄被阻挡了,但不到规定时间又不能回到阴间,就只能在阳间飘荡…… 我又打断她的话,问:我的那些魂魄为什么会消失?那些孤魂野鬼不也照样在阳间飘来飘去,它们怎么没事? 李橙看了一眼林旭,说:这不能比,它们都是死去人的灵魂与怨念,说它们是灵魂也可以,但也可以说不是灵魂,它们阴气太重,那些阴气可以维持它们在阳间活动。你被抽离的灵魂只是单纯的灵魂,有的是灵气,虽然白天在阴间呆,但也改变不了它的本质,阴间可以维持灵魂的灵气,但阳间不可以,所以说你的灵魂在阳间呆久了就会慢慢消失。 虽然听的有点懵,但大致上也明白了,就是我被下咒了,被抽出的灵魂会不了身体,马上要消失了。 我着急的问:怎么办?喝下去的那个符咒能解吗?是谁告诉你们有关我下咒的事? 李橙说:答应过那个人,不能告诉你。 林旭说:你喝的符咒没得解,只能等它自己失效,快了,没几天了,这几天我们会尽力保住你另一半魂魄。 我想了下,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既然不想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么我也没多问了。 回到宿舍,一直睡不着,难道我就是个要死的命,想到这,眼泪就出来了,既然都是会死,那还不如看看那鬼长啥样,现在就死掉跟它冥婚算了,也不会成植物人,让爸妈担心,更不想魂飞魄散。 虽然是这么想,但也只是想想,看这几天能不能熬过去了。到底那个人是谁,谁给我下咒?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手机又来消息了,这个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拿起手机,果然就是它,看见那个老公的备注我就觉得反胃,这一切都是它害的。 打开手机正想骂它一顿出出气,但看见它发了一个消息:在大门…… 虽然看不全它说的内容,但我知道它在宿舍大门那。 我裹着毛毯来到大门附近,用手机上的电筒四周照了下,什么也没看见。 心想,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还会怕它这已经死的人吗?于是就小说的发起了牢骚,开始抱怨了。 突然感觉头上重重的,冰冰的,但用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我猛地一回头,看到一个男生正站在我的后方摸我的头,说是不怕,但还是吓得往前走了好几步。 看了前面的这个鬼,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郑远,他是我的初中同学。 我没敢靠近它,但一晃神的功夫,它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抱住了我,感觉被冷气围绕,不管我怎么挣扎它都无动于衷,反而感觉越抱越紧,快喘不过气来,正当我想大叫的时候,李橙在我面前撒了点什么,它才消失了。 李橙走过来搀扶着我,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回寝室了,我也不想说话。 早上李橙也没有提过昨晚那件事,我尴尬的对她说了声谢谢,她对我说:你今天晚上不要回宿舍,下课直接跟我出学校。 我问:去干嘛? 她只回答了句: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不会害你。 今天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走路也没力气,姗苒看到我这个样子,她也露出一脸心疼的表情,现在在我看来有点假惺惺。 晚上我李橙带我来到了一间宾馆,林旭也在,林旭笑着给我打了声招呼,我回应了一下,他之后就说:你早点休息,到个晚上两点左右我们要出去的,帮你保管魂魄。 今晚我早早的就睡了,迷迷糊糊的听到李橙和林旭在叽叽喳喳的,不对,还有第三个人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声音太小,听不清,好像从房门那边传来的,等我眯着眼睛走到房门那时,只看到李橙和林旭两个人。我问是谁来过,他们说是我听错了。 整理了一下,三个人来到了郊区的一片空地上,林旭从他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瓷瓶子,我问:这瓶子是干什么的? 他回答:是用来装你的灵魂的,这瓶子是把桃花磨成泥与桃树根部的泥土混在一起,加早晚的露水混在一起做做成的,有足够的灵气。 他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说了句:快到时间了,我们开始吧。 林旭把瓶子递给了李橙,我们站成一个三角形,林旭拿出一张佛咒,点燃放到了瓶子里,正烧得旺的时候,林旭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刀片在我掌心化了一刀,血很快就出来了,李橙把还有一点火的瓶子放到了我的手下面,李旭用力挤压着我的手,血滴到了瓶子里,火彻底熄灭了。这是林旭又看了一下时间,就把瓶子放到地上,让我蹲在旁边,我照做了,他们两个躲在了一旁。 没过一会,起风了,身体越来越没力气,直接就瘫坐到了地上,好像看到眼前有人影,但用手去摸又摸不到。 听到身后有声音,我就回头看了下,是林旭在示意我拿起地上的瓶子,我照做了,跟着林旭的动作,把瓶口对着前面的那个人影,之后感觉耳边一阵尖叫,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先自己躺在寝室,一切感觉像做梦,我看了下手掌,包扎着,说明不是梦,枕边不只一朵花。 这是怎么回事?寝室没有人,可能是还没有下课,我身体还是没多大劲,于是就又睡着了。 梦见自己穿着大红的喜服,盘着头发,打着大红口红,画着浓妆,坐得端端正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面前坐着一个长的很像郑远的男生,穿着正装,面带微笑正给我画眉。 被室友急促的呼叫声吵醒了,我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室友一脸惊讶的望着我,说:你干嘛化这么浓的妆? 我猛的起身来到全身镜前,自己都差点被吓死,这妆容就跟我梦里的一样,怎么回事? 我只好苦笑的敷衍了一下室友,说是好玩。 室友也笑的说:你真是的,李橙把你送回来就晕了几天,好不容易醒了,你还化成这样吓人。我也只是笑了下。 李橙回来看到我醒了,叫了我一声。我嗯了一声就跑去洗手间把脸上的妆洗了。 这是怎么回事?第一反应就是那个鬼弄的,但这次不一样,眼皮一直跳。 姗苒听说我醒了,也跑了过来,但明显感觉到她与李橙之间有问题。 她看到我枕边的花,开玩笑的说:哎哟……这刚醒就收到这么多花吧,哪位帅哥送的?赶紧嫁了算了! 我也笑着应和道:要真是个帅哥送的我肯定就嫁了。 姗苒接着说:赶紧嫁赶紧嫁……   ☆、第十二章 鬼媒婆 李橙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聊天,偶尔会瞪下姗苒。 姗苒走后,李橙坐到我的床上小说的对我说:你被抽离的魂魄暂时是安全的,现在那个瓷瓶在师哥那,由他保管,你可以放心。不过那个瓶子的灵气也是有限的,你的魂魄用不了几天就会把瓶里的灵气吸完,那时就必须得放出来,不过到那时你喝下去的那个符咒也就应该失灵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她看了我一会,说:你最近除了灵魂的事,还有没有发生别的奇怪的事。 我犹豫了一下,说:没有。 她也没有多问,就去洗澡了。 难道是我又梦游了?但没理由呀,还是先看看吧! 这几天可以说是过的很平常但也可以不这么说。 老师发的课下作业试卷,我记得是没做,但没想到早上起来居然写满了,睡觉找一个发卡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找到,但第二天早上就在枕边看见了,半夜口干,起来喝水,迷迷糊糊的用开水瓶倒水喝,喝完后才记起来,我开水瓶里的水早上已经喝完了……都是些平常事,有可能是我脑筋不太记事。 那个“魂世界”的扣扣还是每晚给我发消息,我也没理,现在只想魂魄没事,那个鬼既然没再捣乱,就先放一边。 几天后符咒的效果就消失了,那个瓶子的灵气也快没了,林旭打碎了瓶子,放出了我那一半的魂魄。也就是说我又要梦游了,不过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李橙和林旭也说他们会想半发。 这段时间间姗苒的机会也很少,她好像很忙,总是往学校外面跑。还经常问我要我的三围,身高,鞋码。我也就都告诉她了。 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喜服,而且还化了浓装,感觉全身酸酸的,瞬间就明白了昨晚又有事情发生。而且还是大事。 我默默的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室友都没有吭声,气氛感觉不对劲,我也就没说话了。 晚上刚下自习,我就把李橙拉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问:你还不准备告诉我的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次你不说话。室友都怎么了? 李橙看了我一下,犹豫的说:这次的事情不好办,不简单。随后她谈了口气。 我追问到: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只鬼又做了什么。 她说:它……想……取你。 我一听就愣了,擅自在我扣扣里把它的扣扣备注改老公还不够吗?还真的要取我吗?怎么可能? 我笑了下,轻蔑的说:这怎么可能!我是人,它是鬼! 李橙冰冷的说:这……可能,我想了下,你还是先嫁给它吧。 我大声吼道:这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可能嫁给个鬼呢,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回忆了一下,说:昨晚,你梦游了,不,现在应该说是你被抽离的那半灵魂在支配你的身体,你起来后,就打开手机的电筒,照着镜子化妆,出寝室门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套喜服穿上了,就是你早上穿的那件。我被你的手机亮光弄醒了,开始只以为你跟以前一样,出去与那只鬼聊聊天就回来,但是你这次出去好久都没回来。我就出去找你,没看到人,随后寝室的人都跟这出来了,还不停的问我你是怎么了,我只能说不知道。我们两两分开找你,最后是在楼顶发现你的。当时你一个人在顶楼中间,拜堂,我看见你这样,就感觉情况不对,就让其他室友回去了。我过去打晕了你,但被那只鬼把你抢走了。我就问它到底想干嘛,它就对我说看上你了,要你嫁给他。 我立马大叫道:什么?我不嫁,坚决不嫁,不嫁…… 李橙烦躁的说:你先听我说完,你必须得嫁。 我又没等她说完,抢着说:你没问题吧?你是不是要帮我?这又不是小时候的过家家,不嫁…… 李橙瞟了我一眼,继续说:它说早就看上你了,你的魂魄就是它设法抽离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它也没说,它只是说,只要让你嫁给它,它就可以不继续勾你的魂魄,而且收回你的诅咒。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意味这你可以恢复正常了。只要它不勾你的魂魄,收回诅咒,我跟林旭就可以想办法让你的魂魄回到身体里。 我想了下,说:我嫁给它会怎样? 李橙低沉的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建议还是先冥婚。 我没有说话,她又说:今天我要回答它,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我想自己见见它,自己跟它商量。李橙同意了。 我好奇的问:那其他室友是怎么了? 李橙说:她们看到了我与那只鬼的对话,当时让她们回去,她们躲在一旁看。 我激动的说:那就是说,她们知道我被缠着的事了,是吗? 李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晚上我没睡,一直等它来找我,半夜,身体开始步舒服,我知道他要给我发消息了。手机亮我没看,直接来到宿舍大门。 看到它站在走道中间,面向着我,看着我一点点的靠近它。一眨眼的功夫,就看见它来到了我的面前,别了一朵大红花在我的头上,然后正想在我额头吻一下,但我把头扭开了。看到它轻轻的皱了下眉头,用力的抱住我,因为身体步舒服,我也没有反抗,它越来越用力,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无力的说了句:我嫁给你。这时它才慢慢的松开我。我感觉全身无力,整个人往前面倾,但还是努力保持平衡。 我继续说:你得先把魂魄还给我,解除我的咒,我才能与你冥婚,先让我准备几天,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你来接我。 它点了点头,就消失了,我一个人回了寝室,把头上的花狠狠的砸在地上。等第二天起来,花居然还别在头上。 李橙早上就跟我说,我的咒已经解了,今晚就帮我回魂,还说我跟一般死人的回魂不一样,我的回魂仪式比较简单。晚上我,李橙,林旭三人来到了前几天收魂的那个空地。 拿出了让我事先用我衣服做的招魂旗,几张符咒,几束香,和一个小香炉。按照她两事先给我说好的,我上了几根香,然后滴了几滴血在符咒上,林旭点燃了符咒,在空中挥了几下,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然后拿过招魂旗,在空中摆动,边摆边嘀咕着。不一会就起风了,风越来越大。一团风一直围着我转,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醒来发先自己躺在宾馆里,李橙睡着了,林旭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早上了,林旭醒了,走过来,对我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笑了下,李橙也醒了,看了下手机,说:该回去上课了。于是都整理了一下直接上课去了。 晚上回寝室,看到床上一套新的喜服,比原先那套更华丽,室友都只是经过我的床铺时瞟一眼,但都不敢长时间的看,更不敢过多的询问。 只有李橙过来看了我一眼,帮我把喜服收拾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了下扣扣,那个诡异的扣扣依然没有消失,我反而跟那个扣扣成了情侣头像。 半夜总感觉旁边冷冰冰,好像有什么东西睡在我旁边,腰部也感觉有些重量,好像是什么搭在我的腰间睡觉,不管怎么用力翻身过一会就又出现了这种感觉。 早上起来,看到枕边一个红色方盒,里面放的是个翡翠玉镯。我马上拿给了李橙看,李橙说:这可能是聘礼,你收这,别搞坏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第十三章 冥婚 听到这话,马上把玉镯放到了抽屉里锁好。 我想就这样一直拖下去,但姗苒那天突然跑进我的寝室,说:什么时候嫁? 把我问的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我要冥婚?我根本就没告诉过她,这段时间她很忙,我们都没怎么联系。 我疑惑的问:什么?你这句话的意思不懂! 她拉着我出了宿舍,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说:你都答应了它,跟它冥婚,就要说话算数。它还在等着你。 我惊恐,说:你怎么知道?姗苒,希望你直接点告诉我。 姗苒看向我,说:没错,我就是你跟那个鬼的媒婆,这个我想李橙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吧。 心里突然有些失望,吼着:你……为什么…… 她底下头说;没有为什么,它让我来催你,你们冥婚的那天我会送你。 她说玩就走了,我在后面吼道:你以前说的都是假的,对吧,你压根就没有加什么看不见的扣扣,你爷爷死的时候也没那样,对不对,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把注意力转到李橙身上,是不是这样。 她没有回头,我蹲在原地哭了半天才回宿舍,李橙看我不对劲,就问我怎么了。 我对她说:明天就冥婚吧。 李橙又问:刚才看到姗苒把你拉出去了,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跟你想的一样,也没说什么,她说的你都跟我说过。 李橙看了我一下,说:其实我们都想错了,她…… 我打断她说:好了,多大点事哦,今天早点睡,明天又不能好好的睡了。 一直想姗苒的事想到了半夜,半夜看见手机亮了,是“魂世界”发的消息,我点开来一看,是一些暧昧的话,还直呼我老婆,让我叫它老公,心里想,这不是还没冥婚嘛。 突然好像想到了点什么,我能看到聊天的消息了! 赶紧叫醒了李橙,说给了李橙听,李橙也说不清楚,但她可以保证我现在没事,是正常的。这个扣扣的消息可能是那只鬼为了方便跟你联系,做了点手脚。 我也没多说什么,就又睡觉了,消息也没回。 早上起来,看见枕边有个小红本,是个结婚证,我打开来一看,居然是我跟那只鬼的结婚照,吓得我赶紧把本这扔到了地上。 我什么时候跟它合过照,还是化的浓装,又看了看结婚证的身份信息,它旁边的那个女人不是我,是一个叫江盈盈的人,但不仔细看的确跟我很像,只是她的眼角多了一颗痣,她看上去妩媚点。旁边的那个男人叫薛涛,的确跟郑远很像,但她看上去更有气质点,两人还蛮配。 这张结婚证感觉有些破旧,里面男的是1960年3月20日生,女的是1963年10月6日生。那个男的应该就是那只鬼了,现在好像有点明白它为什么会找到我了,但她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按照李橙说的,我也把这个结婚证也锁了起来。 姗苒提前跟我说,一定要把那个翡翠玉镯带上,我照办了。 晚上在宾馆开了两间房,我跟姗苒住一间,李橙跟林旭住一间。刚到宾馆姗苒就让我去洗澡,说是要帮我化新娘装,我只好乖乖的按照她说的做了。 对着镜子看着她比较不太熟练的帮我涂唇,勾眉,打腮红。感觉气氛很尴尬。 我开口说:你干这个多长时间了?凑成了几对? 她等了一会,说:没多久,你是第一对,也是最后一对。 我思考了一下她的话,难道她是有苦衷的? 我问:护身符掉汤里是不是故意的?佛印和古钱也是你拿的?红绳也是你解的? 姗苒嗯了一下,就没有再说话了。 心情一直很承重,没有睡觉,看得出姗苒也是。它给我发消息了,让我可以出来了。这是姗苒也看了下手机,就跟我一起去敲了李橙她们的门。 李橙和林旭也没睡,路上,林旭从包里拿出一张符咒递给了我,让我有危险就让我念咒,咒语让我记了多遍,怕我到时候忘了,就单独给我写在了手上。路上姗苒也对我说了句:不要恨我。 来到空地,过了一会,就看见远处一群穿着白衣黑衣的人吹着喇叭,打着锣鼓,前面还有几个人在撒着东西,但听不到声音。整群人感觉雾蒙蒙的。这是林旭说了句:来了,不用怕,拿好符咒。 我点了下头,那群人离我越来越近,直接朝我过来,一瞬间,我就躺在一个又黑又小的空间里,我使命敲击上面的木盖,大声吼叫,就是没人理我。好像有人抬着我,晃来晃去的。 慢慢的我就感觉到困了。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在那,是一间比较复古的屋里,四周看了下,都是以明国时代的喜房那样布置的,灵堂前放着我与薛涛的合照,合照前面两个牌位,刻着薛涛和江盈盈,这时才知道照片里的不是我。 突然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人,是薛涛,他开口说话:终于在一起了。然后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第一次听到它开口说话,感觉还蛮好听的,我气氛的说了句:你认错人了。 他没听,一个劲的靠近我,我就一个劲的往后退,后面快要没路了,我就用手使劲的把他推了下,他就站着没动了一直看着我手里的镯子。 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在怀里,我大叫着,正准备拿符咒的,突然就又醒了。 左右看了下,我躺在空地的地上,李橙和姗苒一直在叫我,林旭站在一旁看着。 我们回到了宾馆,问了下我是怎么回来的? 姗苒说:是薛涛送你回来的。你还好吧,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掉以轻松,我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 早上上课时我后面的同学说:你后颈上这是什么? 我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感觉什么都没有呀,我问:我后颈有什么吗? 他摸了摸我的后颈,说:一块红的,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朵玫瑰花的形状,但又不太像。 等下了课,我立马找到了李橙,让她给我看了下,她说:这是印记,它昨晚给你留下的,证明你只属于它。 我又摸了摸后劲,说:这个只是单纯的记号吗?不会有别的不什么不祥的事吧! 她想了下,说:这也说不准,我也不清楚,先观察下吧。 心想,只是个印记,应该不会有什么的。 寝室的人都不敢靠近我,都怕惹祸上身。 早上起来,发现本来锁在鬼子里的玉镯又带到了手上。 我立马就发了个消息给薛涛,来到教室,就发现后面的同学没来,他是班上的前几名,平时都是来很早,然后看书的。 开始以为是有事来晚了点,但直到上课他都没来,之后还是跟他关系很好的兄弟在上课时急匆匆的跑来跟老师说他怎么叫也不醒,不知道是怎么了。 听到这话,老师立马课都没上,就跑去看他了。 虽然老师让我们都乖乖在教室,但喜欢凑热闹的我还是跟在老师后面跑了过去。 看到那个同学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怎么叫也不醒,老师立马叫了救护车,直接送去了医院。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听他的室友说,昨晚都还很好的个人,怎么早上就成这个样子了。的确很奇怪。 一连几天,那个同学都没有来上课,有人传言说,他一直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医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找不到原因。 班上一直都跟男生玩的比较好,打闹时,一名男生看到了我后颈的那快红印记,把我后劲打了下,说:你这里这是啥呀,大姨妈搞到后颈上了哦。说完就一直大笑。 我也跟这笑,说了句:我故意的,好看吗?   ☆、第十四章 吃醋 第二天早上,跟我玩耍的那名男生没来上课,有人说他昨天晚上在寝室发疯似的鬼叫,说有人在打他,还在地上滚来滚去,但根本没人碰他。而且他身上也莫名的出现淤青。当天晚上直接送去医院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发疯了? 想了一下这两个人,难道都跟我有关系?难道都是因为碰了我后颈的印记吗?难道这个印记男生不能碰?希望是我想多了。 下午是一个星期难得的休息时间,跟别的帮上一群人约好去溜冰,几个女生技术都不是很好,总是爱摔跤,每次扶我们起来的都是那群男生。虽然摔伤了,但也玩的很开心。 半夜总感觉有人在动我的腿部,但因为玩的太累,翻了几个身就继续睡了。 早上起来发现摔伤的地方用白布包扎着,不用想,肯定就是薛涛干的。其实感觉只要他不害人,不害我,这样也蛮好的。 来到教室,发现好多人都没来上课,老师说了句:今天这是怎么了集体生病? 看来老师是知道情况了,下了课,我去问了下老师,老师说他也不太清楚情况,只知道那几个男生晚上突然集体说腿疼,现在还都躺在寝室呢。 之后就有同学说他们肯定是昨天溜冰撞鬼了,以前就说那个溜冰场不干净,他们图便宜非要去。 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了下今天没来上课的人,居然都是昨天跟我一起溜冰的人,难道这些事都是因为我吗?都是它干的吗?可是昨天那群人没有碰我的红印记,怎么也会…… 想了半天,晚上找到了姗苒,想更加了解一下薛涛,没有人知道它想干什么,我想姗苒可能会知道一点。 来到奶茶店的一间包,我就直接开口问:你知道薛涛想干什么吗? 她想了很久,说: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它看上你了,我是被逼的,它跟我说,只要你嫁给它,它就会放过我。我不 想死,我家里就我一个女儿,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看着姗苒快哭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不过又不敢轻易相信。 之后我就把我身边的事说给了姗苒听,姗苒听后说:我觉得就是跟它有关系,它对你好像有点疯狂,这些事可能是它吃醋了。 我拍了下桌子,说:什么?鬼还会吃醋?它到底想干嘛? 姗苒说:你可以直接找它问,我不想再跟这件事有联系了。 聊了一会,感觉也没什么收获,我们就走了。 回到寝室,我给薛涛发了一条约它出来的消息,一直等它回消息,它都没回,直到我等的睡着了。 眼前是一片湖,我跟一个人在一条小船上,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是薛涛,我说:这是在哪?我正要找你。 它看这我,说:什么事?我对你不好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也没那么吓人,挺英俊的一个小伙,看上去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我说:我那些突然病倒的同学是不是你弄的。 它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你,只属于我,你已经跟我拜堂,不能跟别的男人接触,你也看到了,我不会伤害你,但我要你看着他们一个个没有好下场。 突然感觉他的面部开始有些狰狞,我用力掰着他的手,但就是掰不开,只会让他越抓越紧。 我生气的说:你干什么?我不是江盈盈,你认错人了,有什么事找她去,别缠着我。 它听到这话感觉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可怕。 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后推,边推还边说:下来,下来陪我,我要你来陪我,永远…… 我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直接被推到了湖里。 睁开眼睛,看到室友都围着我,我躺在地上,李橙在一旁把一张符按在我的身上,嘴里念着咒。 我刚一醒,就拿起手机给薛涛又发了几个消息,是关于我的同学的。 李橙看我醒了,就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句:他让我下去陪他,班上那些同学都是他弄的。 听到这话,室友都另眼看了下我,回到了自己床位上,开始小声讨论了起来。 李橙脸色也变了,说:看来他一开始就是想让你下地府陪它,现在它只是换了个方式。 凭什么要找我,长得像江盈盈又不是我的错,心中无比的气氛。 寝室门响了,开们一看,原来是姗苒,姗苒带着哭腔,说:我都让你们两冥婚了,为什么它还是要找我? 听到这话,我跟李橙相似看了一下,同时说了句:怎么回事? 姗苒看了我们两人一眼,说:昨晚梦见它掐住我的脖子威胁我,让我帮它拉你下去陪它,它想要的是你自愿跟它走。如果我不帮,它不会放过我。我该怎么办呀! 不知道姗苒这话可不可信,毕竟以前被欺骗过,但看她这样子又感觉不像是假的。不过薛涛本来就想我下去陪它,如果真像姗苒说的那样,想我自愿跟它走,找姗苒帮它的几率很大。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又不傻,那有人自愿去死的。 这时手机亮了,是薛涛回消息了,它说:只要以后你不跟任何男生联系,那么我就放过你班上的那些男生。 我心想,先那些男生好了再说,打不了以后不跟男生玩了。 立即就回了一个好字。 没过几天,那些同学都回来了还在相互讨论各自的经历,说病就病,说好就好。 晚上,李橙拉着我和姗苒去见林旭,说是趁林旭最近有时间,讨论一下怎样才能帮我。毕竟林旭是大三的学长,事情比较多。 李橙事先已经把事情的大体情况告诉了林旭,林旭看了下我后颈的红色印记,说:这个印记算是一个标记,宣示自己的主权,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人的,这可能对它有特殊的意义,也是它对你的一种束缚,包括灵魂在内的束缚。 我皱着眉头说:是不是我永远拜托不了它了,死了也不能,是吗? 林旭叹了口气,说:是的,没想到它还有这一招。 我着急的说:那我怎么才能不被它缠着? 林旭看了下我和李橙说:除非它,消失。只有这样那个印记才会消失,你就自由了。 我吼道:玛德,非灭了它不可,林旭,李橙,我就靠你了,灭了它,姗苒也得救了。 站在一旁的姗苒轻声的说:没那么简单。 李旭接着说:是的,没那么简单,我跟李橙两人还收拾不了它。 这一句话刚一说出来,我们几个人就都不吭声了。 这时林旭说:一般人死后有没完成的心愿才会变成恶鬼,说不定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先搞清楚它生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也只能这样办了。 一直睡不着,最近事情太多,感觉脑袋都快炸了。带上耳机听了不知道多少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见薛涛面目狰狞的从林旭身后拽着他的头发,一个颈的把林旭的额头往墙上撞,撞的林旭满脸是血,不停的吼叫。薛涛就张大了嘴大声的笑着,像发了疯。一边笑还一边说着她是我的,你们谁都不准靠近她,她最后只能陪在我的身边,我的,我的…… 我吓得在床上猛的颤动了一下,醒了过来,想起了一件事,林旭,他是男的。不好,他可能有危险。想到这,立马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叫醒了李橙。 李橙支支吾吾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着急的说:不好了,林旭可能有危险。我不能跟男生接触,林旭也是男生……   ☆、第十五章 初吻 还没等我话说完,李橙立马拿出手机给林旭打电话,没人接。我们两个人换着拨打林旭的电话,打通了,就是没人接,宿舍门有是锁着的,出不去,现在现在是晚上三点半,离开门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不停的打林旭的电话,到开门都没人接。 守在大门前好长时间,宿管阿姨才开门,刚开门我们两就跑了出去,直接来到了林旭的宿舍下,这是他们的宿管伯伯也正准备来开门。 门刚开,我们两就冲了进去,那个宿管伯伯一直追着我们骂,但我们没理,他也没说什么了。 刚到林旭寝室门口就听见里面很吵,我们敲了门,一个陌生男生给我们开的门。 进去一看,看见林旭蜷缩在门后,手里拿着一张符,睡着了。地上用粉笔画的一个类似阵法的图案,林旭就蹲在图案中间,地上到处是血。 李橙走过去叫醒了林旭,林旭四周看了下,问: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梦到你了,特地来看看,你先整理一下,我们出去等你。 看了一下李橙,我们两就走了出去,出门的瞬间听到林旭的室友在说:昨天好吓人。 等了一会,林旭出来了,我给李橙说:你跟他聊,我就在一边等你们,免得再…… 还没等我说完,林旭就来到我们面前,说:没事,我们三个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吧。 我和李橙都没有说话,一脸恐慌的表情,林旭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说:真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拉着我们两个,来到了我们经常去的奶茶店,进了一见包房。 三人商量了一下,今天上午就不去上课了。我问: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林旭笑着说:就跟你想的那样,它来找我了,还好我懂点法术,它还要不了我的命,你就不用担心了。 李橙说:师哥,你感觉我们能对付它吗? 林旭想了下,说:希望不大,现在看来跟它正面较量我们能自保就已经不错了,不知道师傅来会怎么样。 我愣了,说:师傅?你们两的师傅吗,他在那? 林旭说:这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上高中后,师傅他老人家就出去游玩了,找他也不容易。 希望又落空了,正在我叹气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姗苒打来的。问我们在哪,说是要来找我们,我告诉了她我们在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姗苒来后一脸迷茫的表情望着我们,说:你们这是怎么了?聚会都不叫我哦? 我哭笑这说:那有心思聚会哦!事情都还没有解决。 姗苒问: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是这种表情。 我简单的说:林旭因为我的原因,被缠上了。听了后姗苒就没有再说话了。 四个人僵持了一会,林旭突然说:今晚再看看,虽然打不能收了它,但我确定能自保。得抽时间出来调查它的底细。 又坐了一会,就散了。回到教室,看着别人玩,闹。我只能看着了。 晚上,我照着结婚证上江盈盈的样子化了装,的确很像,然后给薛涛发了个消息,说在楼顶等他。我想,他跟那个叫江盈盈的肯定发生过什么。 我坐在楼顶的栏杆上拿着手机,带着耳机听,半夜一点声音都没有,肯定是有点怕的。不过想想,有个真正的鬼缠着我这么久都没死,就没必要怕了。 特别紧张,不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突然感觉起风了,着实有点冷,都快进入冬天了。怎么还没来,早来早让我安心。 刚想完,耳机突然没声了,看手机,发现耳机线被拔了出来,突然一个男的声音在我的左耳边小声的喊了句:盈盈…… 吓得我差点从栏杆上摔下来,还好薛涛把我拉住了,没有让我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我从栏杆上下来,他来到我的面前,说:盈盈,我总算找到你了,当时的我们还是太冲动。 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我知道的是,他喜欢那个叫江盈盈的,现在我就是她,我要装到底。 我面无表情的说:薛涛,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不过林旭是好人,你放过他吧。 这句话刚说完,薛涛就抱住了我,说:你怎么还是在帮别的男人说话,既然喜欢我,那干嘛还要带在别人身边,来陪我。 我一听就感觉到不对,推开它说:现在还不能去陪你,你在你的那个地方等我,不要离开,我会去陪你的。 他突然就很生气的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不直接来陪我,还要我等你,我等了你这么久了。 我笑了一下说:我还有事情没做完,阳间不适合你,你不要缠着任何人,别伤害任何人,到时候我真的会去陪你。 他没说话,直接吻住我的嘴,瞬间感觉全身冰冰的。我用力推开他吼道:你干什么? 他冷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还舍不得那男的,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以前我吻你,你都不会反抗,那次后,你就嫌弃我。现在也是。突然他五官扭曲朝我扑来,我扭头就跑,一个颈的叫救命,怎么跑他都在我的前面,想起了张城轩走时跟我说的一个方法,我用力咬破了手指,挤出来的血滴到了前面薛涛的脚下,然后我转头就跑,边跑边说: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好好谈谈。 回头看了一眼,它没有追来,我就停下喘了几口气,一台头,看见它在我的前面,吓得我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它直直的看着我,我说:只要你放了林旭,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好好谈,我不想我们的事扯上别人。还有姗苒,也请你不要缠着她。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心里想的是:我也跟你们两的事没关系呀,干嘛要缠着我,累呀。 薛涛没有说话,只是过来用舌尖在我脸上添了一下,就消失了。刚好薛涛一消失,李橙就跑了上来,满手是血。 我惊魂未定,瘫坐在了地上,望着李橙,说:你怎么来了,不好好的睡觉。你的手怎么了? 她用另一只手把我扶了起来,喘着粗气说:你还好吧,怎么不说一声就自己一个人跑来见它。 我边走边说:本来是因为我而起的事情,就应该我来解决,跟你们没关系,你的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说:薛涛太狡猾了,我看睡醒了翻身看见你还没有回寝室,就问室友看见你没有的,有人说好像看见你上楼了,我就跑上楼,但我跑了好久都没到顶楼,而且还跑不下去,我就被困在第二楼了。还好我出来时揣了一把小刀和几张不同的符。刚开始单纯的用血根本解不开,后来用符也没用,最后还是把血滴在符上念咒语才解的。 滴血没用?那么这样说,当是我滴的血也是没用的,它不追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血,而是因为别的,那时它在想什么?真的不明白。 回到寝室都还感觉脸上被它舌尖触碰过的地方不舒服,真恶心,还有我的那个吻,那可是我的初吻,居然给了一个鬼,高一虽然谈过一个男朋友,但我的香吻还没送出去呢!越想越气人。又是夜没睡觉。 白天给林旭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昨晚它有没有去找林旭,还好回答是没有。那我就放了一半的心,要是过几天它还是没找林旭,那就说明林旭平安了。也不知道姗苒怎么样了。 趁下课问了下姗苒,姗苒也说最近它没又再来找过她,但在姗苒脸上看不到一点高兴的表情。   ☆、十六章 一命抵一命 下午实在抗不住了,睡了半天。睡的时候总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旁边看这我。 但每次睁开眼睛又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这几天受到惊吓,睡觉总是打个机灵就醒了。 晚上睡觉,总听到奇怪的声音,好像在说: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来陪我?我叫李橙,李橙不理,吓得我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心想,不会是薛涛又来找我了吧! 突然从被子的缝隙里看到室友们都下了床,我小声的叫她们,她们也不理我,只是身体僵硬的往寝室门外走,我忍不住下床拉住其中一个人,但那个室友头转向我,面部满是血,吓的我又钻进了被子,都快要不敢呼吸了。 过了一会,感觉有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我在用手在大腿上扫了一下,感觉不对劲,好像是真的有只手。我猛的一回头,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薛涛居然在我身后,又被他吃豆腐了。 它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解我的睡衣,我拼命的针扎,就看到他面孔突然变了,像带着仇恨,按着我的手,看它这样子是想……虽然我们冥婚了,但也不能这样吧。 突然从梦中醒了过来,原来一切都是梦,看了下周围,室友都睡的好好的,天也亮了。看了下手机,该起床了。 我也没有想睡的感觉了,就起来换衣服,发现睡衣右侧破了一个打洞,好像是被别人撕破了。 整理好一切后,坐在床上仔细研究这睡衣,想不起睡衣是怎么破的,难道跟那个梦有关系?前段时间做梦都跟现实有联系的,难道这次也是! 越想越害怕,突然李橙叫了我一声,我打了个机灵。她说:你怎么这么早起来? 我说:你快点整理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还有半个多小时上课,我们坐在学校一个花坛边上,她问:什么事? 我说:它好像真的把我当它的老婆了,昨晚上梦见它,它对我那个……醒来就发现我的睡衣被撕破了一块。 李橙望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说:我不想一直被动了,我想施行林旭那天说的方法,调查薛涛跟江盈盈。 李橙看这我的眼睛,坚定的说:我跟你一起。 我虽然口头上说着不好,算了,太麻烦这样客气的话,但心里还是想她跟我去的。 推辞半天后,我们决定今听就开始研究路线。晚上我们两就去网吧通过结婚证上的那个身份证查地址,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不熟练。 查了半天终于搞明白一直查到了县里她们两都是浙江那边的人,从我们这到浙江坐动车需要五六个小时,所以我们两决定后天出发,明天准备一下。 姗苒来找我,正好看见我在收拾东西,她问:你这是要去哪? 我小说的说:去办点事!我不太希望她去,去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她以前也说了,不想扯进这件事里面。 可是她一直追问是去哪,我最后还是告诉她了,谁知道她死缠烂打的要跟着,我也只好同意了。 林旭高三,很忙,不能跟这我们去了,让李橙保护好我们,还给了很多符与药膏我们带着。 路上,姗苒一直背着个很大的包,看上去很重的样子,但让她放下来她不肯,我们帮她背她也不肯,问她是什么她也不说,我们就没有多问了。 到浙江某县已经是晚上了,我们随便找了间小旅馆挤着。 晚上总是听间姗苒哪个包里有动静,一阵一阵的,我小声的叫姗苒,她应该是太累,睡的很熟,李橙也是,只好我自己慢慢的打开那个袋子,又不敢开灯,怕吵到她们两。 刚碰到那个包,就看到姗苒起来,抓住我的手走出了房门,我在后面一直问:这么晚,去哪里,干嘛去? 她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头也不回。 路上,姗苒拦了个出租车,司机说:两位,去哪? 姗苒冰冷的说:金书湖。 这个地方没听说过呀,去哪里干嘛?她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个地方的?心中有好多疑问。可是问她,她也不说。 姗苒一直僵直的坐在我的旁边,动也不动,司机看到突然问:你们两个小丫头半夜去金书湖干什么? 我用胳膊肘撞了撞姗苒,她没动也没说话,我就笑了下,说:我们找人。我说完后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了,哪有人这么晚出来找人的。 司机看了眼内后视镜,说:哪个地放不太干净,你们两个姑娘家的小心点。 什么,不干净是什么意思?我趴在司机的座椅靠上,说:您这是什么意思? 司机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去了别太靠近那个湖。 我激动的说:叔叔,讲点我听下,我们两都好奇。 司机犹豫了半天,硬挤了一句:哪个湖里死过人。好了不说了,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说不定只是谣言。 后来我再怎么问,司机也只是摆手,不说话。 后来到了,我们下车后发现走的太急,没带钱,还是姗苒给的钱,司机说了句:别靠近河,然后就走了。 司机刚走,姗苒就又拉着我走进了一条土路,这路虽然不泥,但坑坑洼洼多,真不好走。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走了一二十分钟,看到了一个湖,我想这应该就是金书湖吧。 来到湖边姗苒就停了下来,拉着我就要往里面跳,我叫救命,还是没用,不过我还是挣脱了,原路往回跑姗苒一直在后面追。心里很明白,姗苒不对劲。 刚把刚才的土路跑完,就看见前面有亮光,看到好像是个人拿着手电筒,我边跑边挥手叫救命。 那个人也朝我挥手,并且向我这边走来。 是个男人,看上去年龄不大,二十岁左右,他问我:这么晚,你在这干嘛? 我喘着粗气,说:先不说这个,后面有人在追我。 刚说完,姗苒就已经到我们面前了,那个男生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上去把姗苒打晕了。 我激动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她是我朋友。 她说:现在她不是,不好怎么给你解释。 路上有出现了一片光,照得我看清了哪个男人的脸,是一个蛮秀气的小伙,也就我们长说的是小鲜肉。 原来是哪个出租车司机又回来了,他在我们旁边停车,下来,生气的说:你们两个小丫头怎么可以用冥币糊弄我,大晚上赚钱也不容易。还好我发现的早,你们还在。 我惊讶的接过他手中的冥币,看了下姗苒,当时给钱的时候我也没主意。 我手上没钱,还穿着睡衣,最后还是哪个小伙给的钱,顺便也让哪个司机把我和姗苒送了回去。 回到宾馆,天已经微微有点亮了,进房间没看到李橙的人。 姗苒晕过去还没醒,还是司机帮我扶上来的。我立马拿出手机准备给李橙打电话,看到有未读的扣扣消息,我没管,直接给李橙打电话。没人接。 看了下屋内,姗苒的包没了。 我到宾馆一楼问了下前台小姐,她说:好像是看到有个女生拎着个包冲冲忙忙的出去了。 我又问: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她瞪着我,说:不知道! 我也只好回房间等了,姗苒还没醒,我看了下消息记录,是薛涛发的,他说:回到家乡感觉怎么样?过了很久又发了条,说:金书湖还记得吗?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它怎么知道?难道它也来了?姗苒的反常跟它也有关系吗? 这时,薛涛又给我发消息了,说:想李橙活着,你就到金书湖边来。 我看到消息,立马下跑出了宾馆,在街上打了个出租车,到了金书湖,刚一到就看到李橙趴在湖坡上,爬不上来。   ☆、第十七章 骨灰盒 我走进正想去拉李橙,突然李橙大叫道:快走,快走…… 我没有听她的,还是趴了下来,想要去拉她。但这时身后感觉有人在拉我,我回头一看,是薛涛。 难得看它笑,我被直接被提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湖边的空地上。 它慎人的笑着对我说:一命换一命,你跟我一起跳进这湖里,我就放了她,你看值不值。 我不知道怎么选择,犹豫了半天,说:你放了她,我再考虑。 它又笑了一下,说:你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 这时天也亮的差不多了,它又说:天大亮之前必须做决定,不然,她就没命。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薛涛凑近我,说:我们在来重演一下十年前的场景吧,那时你一直挣扎,这次你要乖哦。 我用手捶着它的胸前,但它一点反应都没有,看到后面正在往下掉的李橙,我着急的说:如果你不照护好李橙,那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呢?她都快掉下去了。 这时薛涛看了下身后,说:她没这么容易死,她还有点本事。我无奈的咬着嘴唇。 我犹豫了好久,说:我,跟你一起……这时我看到一个男生走了过来,等他靠近我才看清楚,原来是帮我付账的帅气小哥。 他正跑向李橙,准备去拉她,薛涛感觉到了,马上放开我,拦到了那位小哥前面。 我大叫一声:你走,不要过来,快走……我正往那边跑。 他大声说:你就站在那不动,你过来我可没能力又救她,还保护你。 听到这句话,我就明白了,又是一个懂法的孩子。而且听他那语气,看来能力还不小。 他手上拿这一把桃木剑,咬破手指,用血在剑锋上由下至上的涂了一下,就在同时薛涛面目狰狞,说:小子,你又是谁,没想到那骚货身边的男人还挺多的,来一个死一个。 什么?我怎么就变成骚货了?真是气人…… 这时薛涛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做,但那位小哥立马就拿出符,默念这什么,低着头,同时也闭着眼睛,过了一会,那位小哥又盘坐在地上,把木剑平放在腿上,做着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势,口里还在默念。不一会,薛涛睁开了眼睛,同时那位小哥也睁开了眼睛,拿起木剑,又从屁股后面的兜里拿了一张符,抛向空中,横着木剑向前当了一下那个符,动作很熟练,同时,薛涛消失了。 那个小哥向我招手,我立马跑了过去,他有气无力的说:你去把她拉上来把。 我哦了一声,就把李橙拉了上来,在拉李橙的时候,那位小哥就走了。 天也亮的差不多了,我搀扶着李橙,这时姗苒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在哪,我就说马上回去,让她别离开了,她还问她的包哪去了,我看了一眼李橙,然后跟她说没看见。 走出了哪段土路,我们就打了出租车,路上,李橙对我说:姗苒的那个包有问题。 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 我问:里面是什么? 她看着我说:里面是薛涛的骨灰盒。 我听到,立马大声的叫道:什么!这是哪位司机也在内后至今中看了我们一眼。我立马就放小了音量,说:你怎么知道是它的骨灰盒的? 她说:我醒来看见你们两个都不在,就想你们会去哪,这时就看到那个包里有动静,我好奇的解开来一看,是个骨灰盒,然后薛涛立即就出现了,我立马把包管上了,用张符把它阵住了,然后就带着包跑出了宾馆,路上人也不多,我本来是想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看能不能靠我的力量把它封印,但没跑一会,它就跑了出来,我法力有限,就被它抓了,不好意思! 我立马说: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害你成这样了。还好有位小哥出来帮忙,他应该没事吧! 李橙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体力会透支。 我想了下说:也算是救过我两次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李橙没有说话,睡着了。到宾馆还是我叫醒的。 进房间看到姗苒正在房间到处找东西。我故意问:你在找什么? 她特别着急的说:我的大包怎么没了?包不知道去哪了! 我又问:里面装的什么?你这么紧张? 她边找边说:也没什么!就是些平常要用的东西。 我跟李橙对视了一下,大吼道:姗苒,你装够了没有。我们都已经知道你的包里装的是薛涛的骨灰盒。 姗苒一脸迷茫的对我说:你在说什么呢?你们两是去干嘛了的,是不是你们拿了我的包? 我不想看到姗苒再装下去,就没说什么,收拾自己的了。 姗苒说:是不是薛涛又来了?它跟着来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吼道:不就是你带来的,你为什么要帮它? 姗苒突然就哭了,说:我没有,真没有,肯定是它又缠着我了,我包里真的什么都没装。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跟着跑了出去,李橙留下来收拾东西。再怎么说,是我把她带来的,要把她带回去。追了一会就看不到姗苒的人影了,在街上找了半天都没人。 李橙打电话来说姗苒会去半天了,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愣了一下,就回去宾馆了。 看到姗苒正高兴的对李橙讲些什么。我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姗苒回来我为什么不知道? 姗苒高兴的拿出她的那个大包,说:你看,我把它找到了。还把包打开给我看,里面确实都是些日用品。 我惊讶的问:你在哪找到的?我跟着你出去的,之后怎么没看到你的人。 她把包放下,说:我就在一楼前台那找到的,昨晚放她哪忘拿了,我看见你跑出去了,一直叫你,你也不搭理我。 我看这李橙说:李橙,怎么回事? 李橙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然后盯着姗苒看了下。 我就说了句:肯定又是薛涛搞的。然后面带微笑对姗苒说:刚才不好意思了,是我们没弄明白。 姗苒没有在意,我们就一起去公安局,我们撒谎说:我们捡到了一本结婚证,想当面还给她们,能不能帮忙调查下这本结婚证主人的住址?刚开始哪位警察不查,但经过我们的死缠烂打下,终于说了,两人的家都在泉树村,但,这对夫妻已经死了十年了。 听到并没有感觉特别惊讶,我们打出租车到了泉树村,司机把我们停在了一段土路旁,说:你们顺着这条土路走到看见一个湖,然后往右转弯,就看见了。 我们道谢后就走了。我大声说:这不就是我们晚上来过的那条路吗,前面是金书湖。 姗苒走到我旁边说:我们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激动的说:还是你带……发现不对劲,难道她不记得?我马上转了语气说:你在睡觉。 我们按照司机说的来到了全树村,刚到这个村就感觉这个村也挺和谐的,当天就在村里的小旅馆住下了。顺便打听了一下薛涛和江盈盈的事。 老板娘普通话不太好,给我们的第一映像还蛮好,总是在笑。问到薛涛和江盈盈的事时老板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开始是什么都不想说,只是让我们别到处打听,不吉利。我们中有两个人在她家楼下的一个小便利店买了很多零食,一个人在问老板娘,最后老板娘就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说的江涛是村里最头上那户人家的独生子,其实人还不错,长得还行,就是家里比较穷,唉,,,不该喜欢江盈盈的。老板娘看上去有些失落,继续说:江盈盈是后面那个村里的,这女孩挺聪明的,说真的,跟你长得蛮像的。老板娘看着我说的。她又说:家里还挺有钱,就是不太捡点。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几个小女孩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第十八章 我是谁 我笑了下,说: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听到司机提起了这两个名字,就好奇问问。 老板娘笑了下,说:没什么了,少打听点这事。说完就走了。 当天我们没有去调查,休息下,等明天早上再去,刚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早上我们首先买了点礼品,找到了薛涛的屋,是一座一层的平房,家门是打开的,我们在外面叫了几声,没反应,就直接走了进去,这屋子很奇怪,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光线却很暗。 屋内布置很简单,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房门,我侧着头往房里看了下,边看边说着有人在吗? 屋内开着一盏暗黄的灯,我像里走了一步,看到一个人正蜷缩再墙角啃着东西,我走进一看,是个老婆婆蜷缩在墙角啃着什么东西,她抬头真是吓坏我了,满脸都是血,手上也是,衣服上也沾上了一点。 难道她在吃生肉?突然想到了这,我大叫了。站在外面的李橙与姗苒立即跑了进来,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那个老婆婆站了起来,双目无神的看着我,嘴里面还在嚼着什么。这时一位老爷爷从屋子后院走了过来,对我们又骂又赶,不管我们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特别是对我。 周围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跑过来围观,我们也只好无奈的出去了。 我们刚一出门,那位老爷爷立即就把门关上了,还对我吐了口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屋的深处那位老婆婆正在看着我,嘴里还在嚼,血迹全没了,然后对我微微上扬了一下嘴角。 大门刚一关,我们就被围观的人围了起来,就有人问:你们几个孩子,来他们家干嘛?被赶出来就别再来了,他家不吉利! 我把手中的礼品拆开,一人分了点,说:我们是有点事想找这家人。然后把结婚证拿了出来打开,说: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这上面的这两个人? 大家都围过来看了一眼,说:这不是他家的宝贝儿子吗?旁边这女的是后面村的。 然后又有个老婆婆说:这两个人都死好久了,生前他们两没结婚呀,这结婚证是怎么回事?你哪来的? 我看了下这个证,这的确是真的结婚证,怎么会没结婚呢?看了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情。 我笑了下,说:这呀!我在附近捡的,是假的也说不定呢!我们也是刚到这,不清楚情况,本来想还回去的,没想……对了,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提起他们家就很紧张? 这问题刚问出来,大家就都摇了下手,摆了下头,默默的走了。 看到这样子我们也只好先回宾馆了,刚一进门,老板娘就迎过来,小说的说:听说你们去了那个人的家里,还被赶出来了,是吧! 我心想,这传的还真快,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 李橙面无表情的问: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感觉每个人都怕谈及那家的事。 老板娘想了下,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了句,跟我来。 我们几个就着了,来到了老板娘的房间坐下了。老板娘说:我看你们几个孩子来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我就告诉你们点。自从薛涛死后,整个家就好像失去了希望,以前薛涛成绩好,全村都出了名的。他爸还总是炫耀这一点,总是在外面说家里虽然穷,但有个聪明儿子,会扬眉吐气的。但薛涛死后,他的妈妈受不了打击,都接近疯癫状态了,他爸爸也很少与别人接触了,那件事情后,每天半夜都会听到薛涛爸妈的吵闹,哭喊声,而且那声音一直会从我们这个村往后面那个村传去,然后在绕过我们村往湖那边传去。 我们三个都互相看了眼,老板娘继续停了下,继续说:后面那个村有人因为吵,还找来过,但只要找来的人都在回去后的第二天或第三天生病了,一直医不好。所以都不敢接近或谈论他们家里的事,你们还是走吧,别再去了,我看你们也还小。 我笑了下,说:没事的,过两天我们就走的,多谢老板娘了,老板娘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薛涛是怎么死的麽? 老板娘起身说:我反正是劝你们了,别就不说了,我还要去忙,回不回随便你们吧,你们不回去我多赚点钱! 我们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姗苒一直说要回去,但李橙说这今天那个屋子里有问题,而且那个老太太不是正常人。 听到这话,我肯定是决定留下来了。最后姗苒还是跟着我们留了下来。 下午我们到后面村子一路问,找到了江盈盈的家,每问一个人都会被怪异的眼神看一下。 抱着忐忑的心情到了江盈盈家,也没老板娘说的那么有钱,不过江盈盈的爸妈也蛮和气的,看到我都非常开心,而且对我都特别的热情,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我刚提起江盈盈这个名字他们脸色突然就变了,她妈妈突然说了句:你们找她吗?她不在! 什么是她不在?不是都说她死了吗?难道没死? 我笑了下,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妈妈说:晚上回来,你们找她晚上再来吧! 之后我们就道了下谢,回宾馆了。路上,我问李橙和姗苒,说:你们觉得晚上江盈盈会回来可不可信? 姗苒很坚定的说不可信,李橙说可以晚上去看看,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走一趟还是比较好。 姗苒憋着嘴,恶狠狠的瞪着李橙。 晚上,我们来到了江盈盈的家里,发现气氛跟白天的完全不一样,屋子里光线不很暗,我问:为什么不换亮一点的灯,江盈盈妈妈说:因为她不喜欢太亮。说完还对我们笑了下。那笑容跟白天的不一样,这次的感觉特别慎人。 一直都没见江盈盈的爸爸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她的爸爸往屋里的深处走去,这是她的妈妈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要找我女儿吗?她马上就出来了。 这时李橙在我耳边说:这家人不对劲,等下小心点,还不知道出来的是人是鬼。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长发飘飘,的女人出来了,面色苍白,穿的也很朴素,给人感觉很好接近。 她的爸爸就跟着那女生身后,我想那个女生就是江盈盈吧。这是屋里一片寂静。 我看了下李橙,她皱着眉头,看着江盈盈,我开口了,说:这位美女就是江姐姐吧,好漂亮。 这是江盈盈说:你们找我是想问我跟薛涛的事吧。 我笑了下说:江姐姐怎么知道的,没错,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的事? 这时江妈妈起来,说了句:你们聊,我去后面了。然后跟江爸爸一起到后面去了。 整个堂屋就只有我们四个了。气氛感觉特别压抑,江盈盈说:我想见他,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们带我去见他吧。她边说,边靠近我。我慢慢感觉全身发冷,气温突然就降下来了。 我特别想说薛涛已经死了,但又怕打击到江盈盈,毕竟她怀孕了。 我摇了摇手,说:我们不认识他,不认识。 她看着我手上戴的玉镯,抓住我的手说:还说不认识,手上的玉镯就是他给的。你就是我,他肯定会去找你的。 我就是你?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我吗?难道是江盈盈是因为太久没看到薛涛,人有点不正常了吗? 我真在想,李橙用很快的速度拿出了一张符,贴在了江盈盈抓住我的那只手上,江盈盈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李橙立马拉着我和姗苒就跑,但大门关上了,打不开。   ☆、第十九章 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们两个都躲在李橙身后,姗苒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橙说:现在看这情况,这家人也不能算人。你看江盈盈的爸妈都到屋后面去了,但屋后面又没灯,又没动静的,如果是人,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不知道她们两算什么。还有这个江盈盈,碰了我的符居然反应那么强烈,而且还没影子,肯定是鬼。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在哭闹的声音,还一直不停的敲门,一声比一声大,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就慢慢的远离了。 江盈盈看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往屋子深处走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哭闹的声音又变大了,这次是从屋的后门传来的。屋后面太黑,而且江盈盈和她的爸妈都往后面去了,李橙想去后面瞧瞧,但我们两个害怕,就没有过去了。 终于开门了,面前出现的居然是救过我两次的那位小哥。 天开始泛白了,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在这间屋里?说完,他把姗苒从头到尾看了遍。 我说:我们吧!有点事才过来的。你呢? 他把视线从姗苒身上移开,说:我也是有事才来的。 我笑了下说: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你叫什么? 说完,我就从兜里收出钱还给他,他居然不要,并且说:我叫秦元,叫我小秦也可以,你们呢? 之后我们就一一解释了自己,总是觉得秦元看姗苒的眼神很奇怪。 说着说着就到宾馆下了。他说:你们三个真是奇怪,三个人都不普通。 我正想问清楚,就看见救护车在宾馆前面停下了,急冲冲的抬着担架进了宾馆,我开始是以为哪个房客生病了,没想到的抬出来的居然是老板娘。 我向老板问了下怎么回事,老板说:我也不知道,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说自己心痛,然后就痛到话都没办法说了。 又是突然之间,这又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班上的那些同学,难道这次也是因为我吗? 李橙小声的对我说:老板娘病倒不寻常。 秦元听到了,说:你还是道行太浅,她应该是被诅咒了。 我们三个都看向了他,他继续说道:她应该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中了诅咒。 我们跟着到了医院,医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住院观察了。我就问老板:老板娘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说什么奇怪的话? 老板说没有,一起都很正常呀。姗苒把我拉到一边,说:记不记得昨天中午老板娘给我们说的那事?可能是说了那些。 姗苒一说完我恍然大悟,想起了老板娘的那段话,进薛涛家的人都生病了,可能老板娘跟他们一样! 我问秦元:怎么会被下咒?老板娘又没去过哪,整天呆在店里。 秦元说:我在这呆了这几天,发现这个村和后面那个村全被监控了。 李橙面无表情的说:难道是那个! 秦元点了下头,说:你也发现了。没错,而且应该就跟泉树村最头上的那家有关系。 我看了眼姗苒,他们两的对话听的我一头雾水,我急了,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秦元看着我说:现在不方便说,你只要知道,在这个村里,说话做事都要主意点。 我点了点头,就没有再问了。 回宾馆的路上,我们就把我们进薛涛和江盈盈家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秦元。秦元只说了句:你们一下把这两个屋都进了,还能好好的在着已经很不错了。 我激动的说:什么意思?有这么恐怖吗? 他说:我来这几天都不敢进去,这两家的人都不能说是人了,但也不能说是鬼。 我听懵了,不是人就是鬼,怎么会有非人非鬼的生物。 我又问:那江盈盈呢,应该是鬼吧!还有她说我就是她是什么意思? 秦元说:她也不是鬼! 我瞪着眼睛,看着李橙,说:你不是说她是鬼吗? 李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元。 秦元说:她……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到时候有时间再跟你们说。还有就是,你跟江盈盈有脱不了的渊源。他说这句话时一直看着我。 我生气的说:你说话能不能这么神秘。 他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下我手上的玉镯,说:你被死去的薛涛缠上了,要是我想的没错的话,江盈盈应该是你的前世。 我们三个都惊讶了,同时大叫道:不是吧! 我瞬间平静下来,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秦元笑了下,说:我就是泉树村的人,小时候因为爸妈工作关系,就去的别的县,我走了没多久,就听爸妈聊天说起过薛涛和江盈盈的事,那个时候我也就几岁,最近爸妈又想把奶奶送回来住,我也就跟着过来了。 姗苒凑过来说:你怎么会法的? 秦元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下姗苒,说:我在别的县遇到了个游玩的道士,他说我很有天赋,就背着我爸妈教我,我也蛮喜欢的,也就跟着学了。 说着说着就到宾馆了,秦元正要走,我拉住他,说:我还是不明白,江盈盈是我的前世的话,那么就说明她死了,既然死了后又回到了阳间,那么薛涛为什么不去找她,要来找我? 秦元想了下,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可以问问薛涛,晚上你们有什么行动吗?带上我。 我当然高兴的答应啦,有他安全多了。我也想尽快把事情了解清楚,我的请假时间也不长。 白天休息,晚上出发前给薛涛发了个消息,说:你爸妈怎么了,江盈盈想见你,还说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回事?刚到这边第一天还那么凶,这两天怎么没动静了? 秦元希望先去薛涛家,他想帮我了解薛涛与江盈盈之间的事的同时也把这两家不干净的东西赶着,让这两个村子恢复平静。 我们听他的,来到了薛涛家,说真的,我是怕的。白天都那么恐怖,晚上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从窗子外看到屋里亮线很弱,有人影在晃动。我们过去敲了门,但没人应,我们就开始叫。又敲又叫,过了好久,门终于打开了,是薛涛爸爸开的门。 屋里跟昨天白天的感觉是一样的,薛涛的爸爸没有说话,我门几个相似看了下,我说:阿姨在家吗?说这句话的时想到了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全身起鸡皮疙瘩。 薛涛的爸爸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这时一位老婆婆慢慢的从屋里面走了出来,对这我说:涛儿,你回来啦! 我猛地回头看身后,什么都没有!想了下昨天老板娘说薛涛妈妈疯了,会胡说也可以理解! 我扭头对秦元说:老板娘说她疯了,看了是真的。 秦元皱着眉头说:她没疯,薛涛真的来了,就在你旁边。 我开始哆嗦了,第一是因为害怕,还有就是因为这屋子里的确很冷。 薛妈妈又开口了:把你的媳妇带来了,我不喜欢。 难道是在说我吗?我小声的问秦元:我怎么看不见薛涛? 秦元说:他不想让人看见,我也看不见,但是感觉的到,他一直跟着我们,不,应该说是跟着你。 薛爸爸一直站在后面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笑了下,说:两位老人家很思恋儿子吧,要不把儿子留下来陪您二老吧! 我是想如果他们把薛涛留下,还有江盈盈也在,那薛涛就不会再缠着我了,他们村里的事,他们自己解决。 可是当我这句话刚出来,李橙就过来拉了我一下。 我说:怎么了? 李橙说:你别插嘴,薛涛正在跟他妈妈讲事情。 薛涛的妈妈看着我,说:既然你这命是儿子的,那我就先留着。 我听懵了,谁都瞒着我,我大声叫道:薛涛,你给我出来。 这时,涛妈妈过来抓这我的头看了下我的后颈,李橙跟秦元急了,一个抓住薛妈妈的手,一个拿出木剑指向薛妈妈。 我叫到:你想干什么? 薛妈妈放开我,说:看来你真的是她的现世,都该死。然后就抓住我的胳膊,直接就撕下了一小块肉,在嘴里嚼。   ☆、第二十章 阴阳术 她嘴角还沾着血,胳膊上的血也慢慢的留下来,疼得我大叫几声。 这时薛涛出来了,站到我与他妈妈的中间,说:我自己的事,您老人家就不用管了。 这时,薛涛的爸爸终于说话了:你妈妈为了你成这个样子了,你既然还在人间飘荡,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看! 薛涛愧疚的说:是我对不起您二老,我后面这女孩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薛妈妈往地上吐了口肉渣,说:你后面的这个女孩我不管,但江盈盈我一定要管。 秦元上前说:您老知道江盈盈家是怎么回事吗?说不定我们可以帮您。 这句话刚说出来,薛妈妈和薛涛同时看向秦元,秦元面带微笑,继续说:您老这么多年都把那家没办法,说不定有我帮忙,您的目的就达到了。 薛涛愤怒的说:你个外人,不要插手我们的事! 薛妈妈大笑道: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先利用我们解决她们家,然后再反咬一口,真是好算计,不过我答应了。 秦元看了下我们,笑了下。 薛涛拉住秦元,说:你小子,有点本事就的涩了,是吧!我…… 薛妈妈,看了眼薛涛,冷冷的说:放开他,我自然有我的想法。 薛涛只好放手了。用想杀我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就又消失了。 感觉薛妈妈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了,这时薛爸爸,慌忙的说:今天就说到这吧,太晚了,我们要睡觉了。你们就快走吧。 我们只好出去了,薛爸关上了门。刚准备回宾馆,秦元拉着我们,躲在了附近的一个角落,让我们不说话。 随后就看见他们家门又开了。薛爸爸推着梁手推车,薛妈妈就蜷缩在上面。 然后就往后村的方向走去, 我们跟了上去,但走着走着就没有看见那两个老人了。 正当我们在四处寻找的时候,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说:你们还不回去,在这干嘛? 我们同时回头,原来是薛爸爸,我们都尴尬的笑了下,秦元说:我们现在正想回去呢,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来谈合作的事。 薛爸爸面无表情的说:明天白天过来。 我们只好回去了,回去后姗苒感觉不太高兴,我问了为什么,但她说没什么不高兴的。 让秦元到宾馆里面坐坐,我好说歹说他终于同意了,反正今晚也是睡不着了。 进去宾管后,秦元首先把房间里最大的一个全身镜用床单盖上了,然后李橙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跟秦元两个人一直在房间找会反光的东西然后盖上。我跟姗苒问了半天,他们两个都不吭声。我跟姗苒也就没问了,只是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两个在房间走来走去。 一个小时后,他们两个终于停下来了。我好奇的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李橙说:我们现在可以说正事了。 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要把会反光的东西全部盖上,我又问了一遍。 李橙说,薛家的那两位老人,在镜子上施了一种秘术,这个村和后面那个村里所有会反光的东西都能传达信息给那两位老人就算把反光的东西打碎也没用,只要又一点点反光都能传达信。我想施这个秘术的应该是薛妈妈,为了施这个秘术,她宁愿吃生肉,如果施法人不吃生肉也是无法感知到镜子传个她的画面的和声音的。但就是因为这个要求,这个秘术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去用,我也只是听师傅说过。 我惶恐的说:那我们做什么她是不都知道?我们没隐私了? 秦元说:不是,这个秘术是由施法者在施法时定一个敏感词,只要说倒那类型的词,反光的物体就会开始传达信息。 李橙说:老板娘肯定是那天说薛涛家的事时说了敏感词,然后被薛妈妈知道了,然后就被下咒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老板娘还在医院,我就问:老板娘的咒能解吗? 李橙说:我懂一点这方便的咒术,老板娘中的应该中的是小人咒,这个咒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咒,只要找到施咒的小人然后把插在人偶上的针拔出来,把针和人偶分开烧掉就可以了。但现在主要是怎么找人偶。如果破咒后,下咒的那个人会被反噬。 我好奇的吻了下,说:那天我看见李橙手上的诅咒偶,那明明是我,但为什么我没有像老板娘那样痛苦? 李橙看了眼姗苒,然后对着我,说:那天我拿的人偶没有下咒,只是个普通的人偶。 我惊讶的看了下姗苒,姗苒没有说什么只是尴尬的把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哭闹的声音,我们同时在阳台上躲着往下看了下,这声音的确是从薛爸薛妈身上发出来的。 但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我是想下去跟踪看看的,可秦元说不用,等先了解江盈盈家的事再说,我们还有求于薛爸薛妈,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关系不好搞。 然后我们就进房了,秦元说要回去休息准备一下,让我们也休息好,明天白天还有行动的。 走的时候秦元看着姗苒的那个大包,说:这包谁的?送我可以不。 姗苒很激动的把包报到怀里,说:这包没什么好的,真没什么好的! 秦元笑了下就走了,我看见李橙一直望着姗苒,好像在想些什么。 一觉就睡到了中午,还是秦元来敲门我们才醒。路上,秦元说:这次,你们三个考察屋内的地形,我来打听关于江盈阴的事。到时候机灵点,别被发现了。 到薛家后,看见薛爸做在大门旁边,看见我们来了就起身进了屋,我们相互看了下也跟这来到了堂屋。之后薛爸就把门关上了。 薛爸指了下身旁的板凳,说了句:坐。 我们都微笑了下坐下了,我四周看了下,问道:怎么没见阿姨的人! 薛爸没有回答我的,他说:你们想知道什么? 秦元笑了下,说:当年您的儿子跟江盈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爸一直没有回答,秦元看见气氛很尴尬,就微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问到了您的伤心处,可以等您想好了再回答。那江盈盈为什么会活过来? 薛爸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阴阳术,江盈盈的爸妈不知道在哪来知道的阴阳术,他们把女儿的骨灰与经过特殊处理的泥土混在一起,然后在炉子里烧制出一个人型的容器,当然,江盈盈的爸妈是以江盈盈的模样做的容器,然后再在一旁念咒,那么江盈盈就能复活了,但是现在的江盈盈是没有魂魄的,有的只是生前的思想和样貌,还有就是生气的执念与恨。 秦元继续问:那江盈盈的爸妈为什么会成那个样子? 薛爸爸说:也是因为阴阳术的愿因,其实这种阴阳术是被禁止的,被唤醒的人必须靠吸收别人的灵魂来维持生命活动的,如果被施法者也就是死去的一方是巫女之类有灵力的人,那么她们自己就可以靠自己的灵力获取飘荡在阳间的灵魂,但如果被唤醒的人是普通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次晕过去,江盈盈的爸妈就是看到自己女儿没了气力,就把自己的灵魂注入了他们女人的体内,但一个灵魂只能管一段时间,所以江盈盈要隔断时间注入一次灵魂,所以江盈盈自学了怎样搜集死者灵魂的方法。同时江盈盈也学习了怎样让自己爸妈醒过来的方法,不过也是没灵魂的,思想是受江盈盈控制的。 这时秦元给了我们一个眼神,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就笑了下,说:坐的好累呀。然后我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故意在板凳上拌了一下,摔在了地上,然后我立即爬了起来,说,衣服脏了,后面有水吗?我去洗洗。 还没等薛爸爸开口,我就往后面跑去。后面薛爸爸大叫道:不要去后面。但是我没听,还是直接往后面跑。   ☆、第二十一章 谁说的是真的 屋里结构很简单,就是一条主道不长,前门那一间房,后面左右各一间房,再后面就是后院了。后院是没有顶的。厨房是后院的一个小房子,连着主屋的。 在我左手边最后面的那个房间里,感觉有动静,里面也有亮光,但光线很暗,我好奇的把头凑了进去看了下。 薛妈妈正拿着一只胳膊在啃,没错,是胳膊,虽然薛妈妈背对着我,但我看见没被薛妈妈身体挡住的几节,还有薛妈妈的那动作,我敢确定是在吃上面的肉。 就在这时候,薛爸爸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倒了堂屋中间,恶狠狠的望着我。 她们三个一直帮我解释,薛爸爸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冷的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就回去。 秦元,笑着说:我们明天会再来的,希望能把您儿子和江盈盈的事告诉我们,这样才好帮忙。 说完就走了,路上,李橙问:阴阳术是什么? 秦元说:曾经听他师傅说过的,阴阳术主意是在日本流传,跟我们这边的巫术很像,不知道江盈盈爸妈是怎么找到这样的法术的。 回来时记了下秦元的手机号码。 宾馆被挡住的反光物体一直都挡着,回到宾馆后,马上就给秦元打了个电话,向他说了我看当时看到的一切和薛涛家里的大致布局。 他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说他要分析一下,还说今天晚上去江盈盈家一趟。 晚上我们在约好的地方集合,然后一起到了江盈阴的家里,在来的时候,我也给薛涛发了个消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说不定他跟江盈盈见面后我们会知道更多。 来到江盈盈家,我们叫了半天的门,才打开,这次是江盈盈直接打开的。 我们跟着江盈盈进了屋,秦元看了江盈盈几眼,说:听说江姐姐怀孕了,不知道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 江盈盈笑了下,没说话。 我心里想,都是她的问题,听别人说她不捡点,如果不是她这样,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我语气不太友好的说:你到底跟薛涛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找到我? 虽然她不是人,但知道她不是鬼后,发现也没那么怕了。 江盈盈听到我的语气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下,便让我们坐了下来。 她说:我跟薛涛是情侣,不过现在是仇人了。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对,我不是人,但也不是鬼。 我板着脸,问:我是你前世,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眼我,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又问:你们两的恩怨为什么会扯到我。我有点生气。 姗苒说:是你先对不起他的。 听到这句话我傻眼了,心想,姗苒到底知道什么? 但李橙和秦元感觉很淡定。 江盈盈皱了下眉头,说:你跟他什么关系?是他这样跟你说的吗?原来他还是这样觉得。 我看了一眼姗苒,说: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说说你们的故事,说不定我们能帮你们。 她微微的笑了下,说:说不定你真能帮我。 她只留下我一个人,让别人都出去,不然就不说出来。 我只好对她们使了下眼色,她们也对我使了下眼色,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想让我注意点,有什么事就叫他们。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我平安无事的出来了,看到他们几个都蹲在屋门口等着我,我出来后什么都没说,回宾馆了。我想听听薛涛的爸妈怎么说。 刚回宾馆不久,外面的哭闹声就又传来了。李橙皱着眉头很仔细的听着这个声音,想找出点线索。我们两个也就没有说话。 声音也慢慢的远了,李橙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躺到了床上。 我想到了姗苒刚才那句话,总觉得不对,我就叫了下姗苒,说:你刚才那句话很不对,不怪刚才江盈盈有点生气,我当时也是怕她真的恼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才跟你打的圆场。 她面无表情的说:我还想问江盈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呢,你不会被它收买了吧。 听到她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姗苒,你真的变了。 姗苒说:我没你那么幸运,只能改变自己了。我不想说什么了,明天还要早起,我先休息了。 好像在金书湖旁边,是薛涛在我前面,我跑过去对他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薛涛瞪着我,说:这孩子是谁的,你确定是我的吗?我怎么觉得不是。 我哭了,哽咽道:真的是你的。真的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悲伤。 薛涛用力的拉住我的胳膊,说:你怎么可能会让我的种在你的读者里?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嘛?你有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哭的说不出话来,只会说真的是你的。 薛涛拉着我就往湖里走,我拼命挣扎,但还是被拉到了湖里,那个玉手镯在挣扎的时候撞在岸边,碎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原来一切只是梦,但是我的脸上全是泪水。 醒来感觉还是很伤心,想哭,我翻了个身,看见薛涛居然站在床边看着我。 还好已经习惯了,不然我真的会被吓死,对他做了个手势,然后我就起来出了房间。 他跟着我出来了,他先开口问:江盈盈怎么说? 我说:她生前怀了你的孩子,你连你的孩子一起杀了。 他用手掐住我的喉咙,瞪着眼睛,说:那孩子不是我的,你知道什么,那不是我的,他就是个骚货,你也是,那个秦元,还有林旭,我总有一天让他们离开你的,以前一个叫张城轩,已经离开你了,在他回来前,我一定让你自愿下来陪我。 说完他就消失了。我摸着脖子,咳了几下,就进房间了。 想着它刚才的那段话,张城轩是它弄走的?它是怎么做到的? 早上,李橙说:昨晚薛涛来找你了,是吗? 我点了下头,说:你还记得我前段时间挂在床头的那串古钱吗?李橙点了下头。 我接着说:是一个叫张城轩的学弟给的,昨晚薛涛对我说,是它把张城轩弄走的。但张城轩走的时候并不知道薛涛的存在。我在想…… 我看了眼旁边的姗苒,姗苒立即躲开了我的目光,李橙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姗苒以前是帮薛涛的,你不记得了吗?虽然她说是被强迫,但这话只能信一半。她现在还是很奇怪。 按照原计划,我们来到了薛涛的家里看到的还是薛爸,没见到薛妈的影子。 薛爸这次不太友好,语气很不友好的说:你们还想知道怎么?我想昨天说的那些已经足够帮助你对付江盈盈一家了吧! 秦元笑了下,说是没错,但最好还是把所有事情全部了解清楚比较好。 薛爸看了我许久,说:我只能告诉你们,江盈盈生前跟江涛是大学认识的。两人都很喜欢,结婚证都办了,但是江盈盈那个骚货又跟别的富家公子跑来,嫌弃我们家没钱,最后别人富家公子不要她了,她就大着肚子来找我们家涛儿。两人在金书湖边争吵的时候掉到湖里了。 我当时就愣了,怎么跟江盈盈讲给我听的不一样,到底哪个是真是假? 这时秦元又问:每晚的那哭闹声是怎么回事? 薛爸板这脸,说:这是我们家的事了,你们就不用知道了。 又是赶我们走,我们也只好离开了。到宾馆后,秦元给我发了条短信:晚上偷偷出来,就你一个出来,顺便你给李橙说一下,让她看住姗苒,别让她跟着你。 晚上我照这他说的做了,出来前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约好了个地方会和。 两人刚见面我就问:你这是想干什么? 他小声的说:我们先在个地方守着,等薛涛的爸妈一出来我们就从后院翻进去,看看那小人咒的小人放在哪,顺便看看那屋里有什么古怪。   ☆、第二十二章 衣柜 我们俩是废了好大劲才从后院翻了进去,屋里寒气很重,因为时间有限,我们两个就选择分头行动。 想尽快找出小人咒的小人在哪!这屋子虽然住起来不大,但找起东西来真心不好找,秦元首先就进了一间房间,我在走道上徘徊了几下,感觉屋里的寒气就是从一个房间散发出来的。我顺着寒气传来的方向进了一间房间,屋里太黑,月光压根照不进来。 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筒,原来这间房间就是我两次看见薛妈妈吃肉的房间,想了两次的画面,不经打了个寒颤,进门的右手边有一张床,床脚放在两个老式衣柜,衣柜旁边放着个长型桌子,桌子与衣柜中间隔了一个大空。两次都是看到薛妈蜷缩在空里嚼生肉,不对,我敢确定,她吃的是人肉。 首先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什么也没找到,在桌子下面有个小型的柜子,是上锁了的,我掰了了几下,根本拜不开,然后我就把主意力转向了旁边的衣柜,刚把衣柜打开,就感觉里面有股难闻的臭味,而且像个小冰箱。衣柜里面只是装了几件衣服,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正当我准备找下床上有什么的时候,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 肩膀突然被人在身后拍了下,全身颤抖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秦元,我正准备骂的时候,秦元小声的说:我们被发现了。然后就是拉着我往后院跑。 直接从后院的那个小门出去了。路上我问:今天薛涛的把爸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元说:只是薛涛的爸爸回来了。我们被发现了。 我看着秦元,满脸疑惑。秦元看了下我,说:你还真蠢。还记得我说过的关于反光的东西的秘术吗? 我点了点头,瞬间恍然大悟,秦元继续说:他屋里的跟那差不多,也是通过反光的东西,只要有陌生人进屋里就会传达给他两。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不过奇怪的是,薛涛的妈妈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只有薛涛的爸爸回来了? 我说:其实我们可以去湖边守着,上次听老板娘说,那哭闹声会一直往金书湖那边传,而且,李橙对我说,那声音没次传到金书湖后就会消失,我们可以看看到底去那干嘛。 秦元想了下,说:哟,,,,好像变聪明了,嗯,这个可以,到时候有什么心动我们再联系。 他送我回来,快到宾馆的时候,我问:怎么这次的行动不能让姗苒知道呢? 秦元表情很严肃的说:姗苒不太正常,你平时也多主意点,不要太相信她,提防她一下。感觉她跟薛涛有牵扯,应该是说她在帮薛涛。 我就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回宾馆了,不过这点我也感觉到了,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明说,看什么时候能不能抓住她的把柄。 找了个机会,跟李橙讲了下我在薛家发生的事,李橙跟我都觉得那衣柜肯定有问题。因为回来的太急,也没跟秦元讨论这次的事。 白天我到秦元家,秦元知道我有事情跟他谈,就事先就把屋里会反光的东西全处理好了。 秦元说,他看的那个房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打扫的特别干净,好像是薛涛生前的房间,里面放的全是男生的衣物。之后我就把我进去的那个房间的情况说给了他听,他皱了下眉,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说:他的那个监视人的秘术我想起怎么破了,你进的那个房间要再进去好好找一次。 我好奇的说:怎么破?我们不知道那跟我屋里到底哪里放着镜子。 秦元表情严肃的说:你知道为什么他的屋里光线那么暗吗?因为镜子反光,也就是说光线越强的话,镜子中的画面就会成白的,那么薛爸薛妈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让屋里的光现变得特别亮,据我了解,向这样的镜子分为两部分,一个放在家里,一般是放在房梁或天花板上,还有一部分放在身上。镜子的形状也是不规律的,两部分是可以和在一起的。关键就在这了,你在外面拿着光线强度高点大点的电筒,往天花板上照,镜子会反光在地上,然后我就上去把那镜子用布盖起来,不过那个电筒一定要大,也一定要够亮,这样我才好躲在光下面把镜子盖上,镜子数量不会太多,最多一个房间也就两个。 我想了下,说:今天晚上我们去蹲在湖边,就让李橙帮忙找布和电筒吧。 秦元也同意了,我刚出秦元家的门就看见薛爸来找秦元了,当时我是惊呆了。 秦元很客气的让薛爸进家里坐下了,我也就没回去了。 薛爸很冷的说:你们没必要耍那些阴谋轨迹,昨晚是你们两个,你们只需要一心一意的对付江盈盈一家,我们不会对你们几个怎么样,如果再有什么危害我们的举动,那么是不能留你们了。 秦元依然还在笑,说:那我就直说了,关于老板娘的病,我想是你们搞的鬼吧! 薛爸起身,说:那是我们的事,不必你们插手。 秦元也站了起来,说:据我观察,两老每晚都会去敲江盈盈的家门吧,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是哦,既然那么恨江盈盈,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呢,那天晚上我们在江盈盈家听到的敲门声应该就是薛涛爸妈在敲吧。 薛爸表情立马变得恐怖了,直接掐住了秦元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 我立马拿起了旁边的扫帚,正准备朝薛爸打下去,秦元无力的朝我摇了摇手,我只好放下了扫帚。 秦元依然在笑,说:我可以帮忙破发。 这句话刚说出来,薛爸就慢慢的放开了秦元。 “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问。”然后看了我们两一眼,就走了。 他一走,我马上就走过去问他怎么样了,说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 “你刚才说的破法是什么意思?” 秦元摸了下脖子,坐了下来,说:江盈盈家设了结界。 我特别激动的大叫道:什么?结界? “对,就是结界,最早是阴阳家用来来保护圣域的方法,现在为修道之人所用,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家周围会有结界,晚上结界会减弱,那种结界我能破。” 我只是使劲的点头,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段时间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像做梦一般。 终于知道了那天薛涛为什么没去江盈盈家了,我想肯定是进不去。 回到宾馆,总感觉姗苒对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也没多管,直接就睡了,晚上还有任务。 睡前偷偷的给李橙发了个短信,因为有姗苒在身边,厄也不好当面给李橙说,也就只好简单的交代下李橙要准备的东西,关于原因,有机会再当面讲。 薛涛面目狰狞的凑近我的脸,把我按在墙上,说: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按住我的那只手慢慢的用力,让我从梦中疼醒了。 醒来后发现姗苒正站在床脚瞪着我,她看到我醒来后,就笑了下,说:做梦拉,我正想叫你呢,你自己就醒了。 我对她笑了下,心里也明白,肯定不是她说的那样,但我现在没时间追究。扫视了一下房间,问:李橙呢? 姗苒笑了下说:她好像有什么事,出去了,对了,你这两天都去干嘛了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们?问李橙,李橙也说不知道。 我免强的笑了下,说:没干什么,只是这两天想多找点线索,就会精彩到村里走走,问问。   ☆、第二十三章 破秘术 姗苒突然变得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去找秦元了。 我愣了下,假装大笑着,站起来拍了下姗苒的肩膀,说:怎么?喜欢秦元了?是怕我去找秦元不叫你吃醋啦?我没去的,要是去一定叫上你。 姗苒也愣了下,大笑道:是哦,我喜欢他了,去找他一定要叫上我呀。 我笑着点了下头,之后就钻进被子里了,刚到被子里我就笑不出来了,真不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晚上算了下时间,在薛涛的爸妈没出门的时候我们两个就选好了一个最佳观察点。还好李橙即使回来,牵住了姗苒,不苒我还脱不了身呢。 虽然快到冬天了,但大晚上虫子还是好多,儿且还有点冷。 等了好久,跟秦元话都不敢说,怕哪里有会反光的物品,一不小心说到了敏感词那一切就暴露了。 过了好久,终于听到了吵闹声,慢慢的往我们这边靠近了。还好没发现,从我们面前经过的时候,看见推车上的薛妈手上拿着黄纸,一点一点的往天上撒,边撒,嗓子里还边发出奇怪的声音,开始以为是哭闹声,但隔进点听发现并不是,就好像猫叫的声音,尖锐又失声裂肺的声音。 那声音叫的我全身一阵阵的发麻,之后看见他们停在了湖边,然后薛爸好像在薛妈周围的地上画了点什么,叫声依然在响,薛爸面对湖边跪下然后好像在烧些什么,薛妈嘴里好像在念着什么,两个人的动作很古怪,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大概半个小时后,薛爸又推着薛妈原路返回了,但这次没有发出古怪的叫声。 他们走后,我都还惊魂未定,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秦元只是让我先回去,明天再跟我聊今天的这个场景。 我也就乖乖的回宾馆了,发现姗苒与李橙还没睡,我就笑了下,说:这都转钟几两点了,你们怎么还没睡? 李橙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姗苒瞟了一眼,我就明白了。 我又笑了下,说:既然都睡不着,那我们玩游戏吧。 姗苒语气很冷的说:你又去哪了,你就说,是什么意思?我们刚开始不是说好不什么事都不瞒着对方的吗? 我苦笑了一下,说还不知道谁瞒这谁呢! 姗苒哭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她只是边哭,边说:你真幸运,哪像我! 我一直追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什么都没说,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口中说出来了。 我并不觉得我幸运,那有被鬼缠着还幸运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正准备睡觉的时候,薛涛给我发消息了,来泉树村后,薛涛就没怎么给我发消息了。他有事要找我,我就把李橙拉出去,跟李橙说了下我出去的原因,还有我要去的地方,如果我天亮还没回来,说明我可能有什么不撤了。像交代遗言,壮了下胆,就出去了。 来到约好的地方,薛涛已经在那了,我走过去,说:今天特地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薛涛转过身来,凑近我,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包括你的命都是我的,别忘了你后颈上的印记,自从你出生就注定了,你只能选择下来陪我。 我咬着牙,说:凭什么? 他把我紧紧的抱到他的怀里,然后抓住我的头,在我脖子上中了颗草莓,我无法反抗,只能任凭他欺负。 他送开手后,我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跑,他太危险了。 但还是没能跑脱,他从我的背后抓住我的后颈,很用力,疼得我都叫出声了。但我确定,他不会杀我,只是折磨我。 他笑了下,说:凭什么?哼哼……凭你是江盈盈的今生,然后放下我,继续说:江盈盈在死的时候我下了咒的,我要她永生永世都陪着我。 “她死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不是也死了吗?” “就是在那一瞬间我下的咒!”薛涛阴险的笑了下说。 我瞟了他一下,说:你真阴险! 然后她直接很用力的捏住我的脸颊,说:我阴险?你懂什么?是她负我! 我掰着他的手,痛苦的说:江盈盈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是你误会她了,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她也有苦衷,她没跟别的男的胡搞。 薛涛更用力的捏住我的脸,生气的说:她在骗你,她希望你帮她。 我大声的说:你放开我,痛。 然他把我放开了,然后用手摸了下我两边的脸颊,我头在不挺的摆动,她抓住我的头,说:红了。然后用冰冷的舌尖添着我的脸颊,我的头用力的扭动,我越用力,他的手就越用力,我的手根本扳不动他的手。 过后,他就放开了我,我紧握这拳头,气氛的说:当时是因为江盈盈的爸妈希望她嫁进家境好点的家里,就介绍了一个男的给她,想让她大学毕业就定婚。她爸妈还威胁她,说要是她不跟那个男交往的就会让你没书读,你们上学晚,当时你们也正读大学,成绩又好,为了你就只好答应他爸妈的要求了。她跟那个男的交往,开始没告诉你,她不想你负担太重,还是顺着你瞒着父母办了结婚证,准备大学毕业后就结婚的。可谁知道后来她发现她怀了你的孩子,又不想打,就来找你了,找你几次你都不相信,谁知道最后一次你反应那么大…… 薛涛好像发狂似的一个劲的摇晃着我,说:不是这样的,我好多次都看见她与那个男的卿卿我我,那个男的还来找过我,说盈盈怀了他的孩子。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找那个男的呀” 他突然又大笑的说:那男的,你觉得还能活到现在吗?跟我抢女人的人都得死。 我惊恐的望着他,他用手背摸了下我的脸颊,说:等我爸妈利用完那个秦元后,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跟他见面。 我没有说话,有点怕。他继续说:你的命是我的,江盈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说完就把我的头揽入了怀里,没过一会他就消失了。 天也蒙蒙亮了,回到宾馆什么都没说,就躺下睡觉了,姗苒这次没有追究我去哪了。 被秦元的电话吵醒了,我接通电话,语气很不好的说:你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没等他说话我就挂电话了。 其实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不能再连累他了,万一薛涛真的跟他杠上了,他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之后我就又裹到了被子里折腾了半天。 刚一睡着,就有人敲门李橙跟姗苒都出去了,就我一个在宾馆,我烦躁的吼了句:谁呀? 然后在猫眼上看了下,是秦元。 我马上整理了一下头发,换了件衣服,才去开门。 他看了我一眼,说:开门还真慢,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我害羞的说:没有。 他毫不客气的坐下,说:发生什么事了吗?说给我听听。 我开始一直不承认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真的很赖皮,一直问一直问,我只好把昨天薛涛说要对他不客气的话讲给了他听,还把我的想发说给了他听。 他笑着摸了下我的头,说:你还担心我吧?你先担心你自己吧,你后颈这个印记是他弄的吧。 我点了点头,他突然对着墙角那一堆包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 我一脸茫然的看下秦元再看下那堆包,这是什么意思!当我再回头的时候,薛涛居然站在我的后面。 我惊讶的说:你怎么在着! 薛涛笑了下,对秦元说:你早就发现了? 秦元也笑了下说:第一次来就发现了!   ☆、第二十四章 寻诅咒小人 “秦元,你们在说什么?”我疑惑的问。 秦元笑着说:他一直藏着那个大包里,就是最大的那个包里。 我看了下,最大的那个包?也就是姗苒的那个包。他真的在里面,那李橙说的那个骨灰盒去哪了? “你们这阵势,是想干嘛?” 我怕他们打起来,这时薛涛说:我不想怎样,他让我出来我就出来会会他。在我爸妈利用完他之前,我是不会对他怎样的。 我问薛涛,说:你跟姗苒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薛涛笑了几声,说:她是我的媒婆。说完就过来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又说:她帮我们两个冥婚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 秦元看到这个画面,立即拿出一道符念了一道咒语,然后用一种特别的手势,把符咒往薛涛身上贴,薛涛很快就闪开了。 秦元有点讽刺的说:你都死了,还找活人结婚,你怎么不觉得羞耻? 正在这个时候,姗苒回来了,看到眼前一幕,惊呆了。 姗苒惊讶的望着薛涛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笑了下,说:他怎么在这,就要问你了! 她说: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正当我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薛涛消失了。 我也没问姗苒什么,现在知道了姗苒是薛涛那边的。 我跟着秦元到了秦元的家中。秦元说:我知道薛涛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就是前一天晚上看了薛涛爸妈晚上的动作后知道的。 “难道这之间有联系?” 秦元点了下头,说:薛涛是他爸妈使用邪术把灵魂从阴间拉回来的。 我瞪大了双眼,说:还有这样的邪术? 秦元又点了下头,说:有的,这次的事情有点难办了,薛涛不是一个好对付的鬼! 我紧张的看着秦元,没有说话,感觉我这次好像摊上大事了。 秦元接着说:不过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你暂时不会有什么事,首先还是先解决老板娘的事情。 我无奈的点了下头,说:我们可以分两路,到时候你可以借破结界为由引开薛涛爸妈的主意,然后我跟李橙偷偷进入薛涛的家里,看看到底藏了什么。姗苒跟着你,我想薛涛也想进江盈盈的家里,那么薛涛一定会叫姗苒跟着你的,这样我们也好行动。 秦元想了一下,说:这样可以,也只能这样了。到时候我还有些细节得跟李橙说下。 我嗯了一下,这是李橙刚好打点话来了,她说:你在哪?我已经把你们要的工具找到了。 我说了句马上回去,就挂了电话。 回到宾馆,感觉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姗苒红着眼睛,李橙坐在床上玩手机,谁也不说话。 我看了眼姗苒,说:姗苒,今天晚上秦元准备跟薛涛的爸妈一起去江盈盈家破什么结界的,我跟李橙不想去,你要跟着去吗? 李橙感觉很惊讶,正要开口说话,我做了个手势,她就把快要说出口的话噎了下去。 姗苒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也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要是跟着去的话,就要早早的准备好,我给秦元打个电话说一声。” 给秦元打了个电话,表面上是在说姗苒的事,但其实秦元在跟我说他要跟李橙见面谈晚上行动的细节。 挂了电话后我就说了句:没什么事了,都要睡的睡,要玩手机的玩手机吧! 然后我就给李橙使了下眼神,把手机拿着摇了下。就进厕所了。 我把地点时间,秦元有事要找她,用短息的方式发给了李橙。 李橙刚一收到消息就找理由出去了。我把秦元的电话号码给了姗苒,说:姗苒,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闺蜜,希望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多说什么,就裹在被子里睡着了。 来电铃声把我吵醒了,一看,原来是秦元打来的,他说可以让姗苒出来了。 姗苒走的时候果然是我想的那样,拿着她的那个大包。姗苒刚出们,李橙就回来了。 确定姗苒走远后,李橙对我说:刚才秦元已经去找薛涛的爸妈谈了破结界的事,两位老人毫不犹豫的说要跟着,到时候秦元会尽量拖延时间,我们两个就尽量快点。 在房间清点了下东西李橙看了下手机,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按照秦元说的,我们大概弄了四十分钟左右才进人那个最冷的房间,我们这次决定重点收一下这间房间,所以两个人同时来到了这间房间。 李橙用钳子把那个长型桌子下面上锁的那个柜子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放的乱七八糟的碎布,我在床的周围找了半天也是什么都没发现,然后还是把主意力转向了那个衣柜。 我让李橙来跟我一起看看这衣柜到底怎么回事,但李橙总觉得那个小柜子有古怪。 我们就自己找自己的了。那衣柜是那种木头做的老式落地衣柜,靠墙放着。我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拿了出来按照电视上面演的那样,用手在衣柜的四周摸来几下,看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但事实是并没有。 但摸到正对着我的那面时感觉格外的冰,我就继续用手在上面摸了几下,敲了几下,发现敲击的声音不对,那声音是像敲击空心东西发出来的声音。 难道后面不是强?我看了下李橙,正准备叫李橙的时候发现李橙的人不见了,地上堆着碎布,我小声的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我在碎布周围看了下,发现有个通往地下的入口。 是个长方形的入口,原来那个小柜子是没有底的,那个入口一半在柜子外,一半在柜子里,那入口不大,刚好可几进去一个人,我想李橙肯定是进去了。 我就从哪个入口进去了,打开手机的电筒,看着四周特别狭窄,刚好可以让一个人通过,我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叫着李橙,走了一会,就看到一个稍微比较宽敞的地方,李橙也在这。 我高兴的跑过去,拍了李橙一下,说:你怎么下来都不跟我说一下,下死我了。 李橙看了下我,说:我跟你说了的,你没听见,我让你在上面看着,我下来。你居然也下来了。 “啊……那怎么办?” “下都下来了,你我们两个就一起找吧,这下面肯定有什么秘密。” 我嗯了一下,就在四周看了下,这地方特别冷,而且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李橙叫了我几下,让我看地上,我看了下地上,居然到处都是血迹。 难怪有一股血腥味,我说:这,该不会是人血吧! 姗苒摇了摇头说:我也不能确定。 这个小空间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在墙角有一块大的凸起,我走过去用手碰了下,那凸起好冰。让我想起了那个衣柜。 我对李橙说:你说这个凸起跟那个衣柜会不会有联系。 李橙就看了下那个凸起没有说话,她朝那个凸起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说:这个地方有问题。 我们两个都蹲了下来,我问:这里怎么了? 她边用手抹这地上的土边说:这土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踩在上面不平。 我听后也跟她一起抹着那个地方的土,没过一会,面前的地上出现了一个石块盖子。 用了好大的劲才把那个盖子打开,里面居然全是诅咒用的小人。 李橙把那些小人全部拿出来看了下后就全部用包装了起来。 我问:怎么这么多小人? 李橙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泉树村和后面村的所以村民的小人,包括我们几个的也在这里面。 秦元说所有人都被监视了,现在又出现所有人的人偶,那这样想起来,只要是有谁说了敏感词,都会马上被下咒了,真是太可怕了。 李橙在哪个凸起的周围看了看,我也跟过去观察,这个凸起的确奇怪,因为它周围的血迹是最多的。 光看根本看不到什么,凸起上很脏,到处是血迹,经过这几次的发现,我总有个预感,那就是这个凸起上也有机关。 我也就只好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用手在上面摸了摸,确实有个地方不平整,有缝隙。 我叫了下姗苒,两人同时用手指从那空隙往下掰,一块方形的大砖块掉了下来。 立即从里面传来了一阵臭味,越来越臭。冷气从那个洞里飘出来。 李橙捏住鼻子凑近那个洞看了下,立即往后腿了几步,脸色苍白。 我闻了下我的手,又脏又臭,看见李橙那表情,我笑着说:你这是看到了什么?边说边看了下洞里,我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里面堆的是厚厚一层冰块,冰块上全是血迹,血迹上面放的是被肢解了的尸体。 这就说明那薛妈真的是吃生人肉的。 李橙捂着嘴,从后面拍了我一下,示意我出去,我半天才反应过来。 脑袋里一直出现刚才那个画面,一出来,我就踹那个衣柜的木板,踹不开,李橙把那个小柜子整理好后就来帮我了。 她在衣柜的那面摸了几下,然后用力的往左边罢了了下,那块木板居然挪开了。   ☆、第二十五章 获救 我们面前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那一幕,半柜子高的冰块,上面放着被肢解了的尸体。 李橙马上把那块木板又挪了回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们两个都被吓一跳。 是秦元打过来的,秦元说薛涛的爸妈还有薛涛都会来了,让我们快点走。 我们一听衣柜都没收拾就往外跑,快走到前面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动静,我们马上就往后院跑去,心想,怎么刚挂电话就回来了。 还没等我们跑到后门,薛涛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李橙下意识的挡在了我的前面,拿出了一道符,对我说:你背着包快点跑出去。我顶着,出去后再给秦元联系,让他来救我。 她边说,边把背上的包递给了我。 我接过包犹豫了一下,也只能这样了,包里的小人可关系着两个村的村民安危。 我们两个对了下眼,在李橙帅符的同时,我就往后门的方向跑。 后门刚打开就看见薛爸站在门外。我被抓住了! 薛爸用手掐住我的脖子,说:看你这次还能不能跑。越抓越紧,感觉眼前发晕。 听到李澄大声的在叫我,我眼睛都闭上了,只听见一声“爸……”那只手慢慢的离开了我的脖子。 睁开眼睛看到薛涛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脖子。李橙喘着粗气看着我。 我推开薛涛,说:现在落到了你们手上,想怎样? 薛涛阴险的笑了下,说:还是那个选择,是你自愿下来陪我,还是她去死!说完,薛涛指了下李澄。 薛爸说:直接杀了算了,看见她就想起江盈盈。 薛涛没有理会他,说:快点选择,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长的考虑时间了! 想了下,说:我跟你走,不过你得让我跟李橙,姗苒还有秦元道别。 薛涛大笑了几声,它那冰冷的嘴唇再次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我皱着眉头把嘴唇移开了。 他对我笑了下,说:其它两个人都不在,这里只有李橙,你就跟她道个别,然后就跟我走吧。 我生气的说:我的要求你必须得答应。 他阴险的笑着说:只有李橙一个,你到底去不去不去。不去直接跟我走也可以,你如果不跟我走就小心她的命了。 我只好默默的走到李橙面前,说:你先把这包小人处理掉,我不会有事的,放心。 我把包又还给了她,她拉住我的手说:拖住,我去找秦元! 我微笑了一下,说:不用了,你们两个和起来都不一定能收了他,这样只会害了更多人。 刚说完,薛涛就在后面抱住我,说:在说什么呢,说这么久,改跟我走了。 我生气的瞟了薛涛一眼,说:让她走。 然后薛涛就抱起我,离开了李橙面前。李橙刚走没几步,就被叫住了。 是薛涛的妈妈回来了。李橙没有听,一直往前走,但被薛爸拦住了。 我一直挣扎,薛涛就放下了我,我说:怎么回事,不是放她走吗? 薛妈走过来,说:把包留下。边说边像李橙走去,中途看了我一眼。 薛妈来到李橙面前抢包,李橙居然抢不过一个老婆婆,看得出薛妈的力量很大。 我正要过去帮忙,就被薛涛拦住了,薛爸站在旁边一直殴打着李橙,薛妈用嘴在撕李橙胳膊上的肉,李橙一直大叫,但一直没有放手。 我咬着牙只能看着流泪,大叫。 突然秦远居然从后从后门进来,敲昏了薛爸,薛妈看了后,就笑了下,说:你居然来了。 秦元上前扶起李橙,说:我帮了你,你不感谢我,还这样的对我的朋友。 薛妈说:帮我?江盈盈跑了,你这算帮我吗? 我惊讶的看了下薛涛,他皱着眉,很生气。 秦元笑了下说:这就不能怪我了,你就要问你的宝贝儿子了。看跟江盈盈发生了什么! 薛妈看了薛涛一眼,又紧接着看了我一眼,我茫然的跟她对望了一下。 薛妈说:好,这件事我们先不追究,你手上的包我要定了。 李橙这时缓过来一点了,没有任何提示下夺过包就往外跑,薛爸反应慢,跑的也慢,薛妈又被秦元拉住了,薛涛去追李橙,我看见形势不对,我就拉住薛涛说:我愿意跟你走,现在就走。薛涛没有搭理,还是直接去追李橙了。 我跟在薛涛后面,薛妈看见薛涛去追了就一直缠着秦元。 没过多久李橙就被追上了,我跑过去扶着李橙,说:薛涛,你原来就只会欺负女生,难怪江盈盈不要你的。 薛涛过来捏住我的脸说:她又好到哪里去,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我说:那是你没本事,留不住她。 “哼……你也别得瑟,她跑了,我会找回来的,你,别想跑。” “你想要包是吧?”我从李橙手中拿起包就继续往前跑,我不知道我能跑多远,但能拖一点时间就拖一点时间。 果然,我很快就被抓到了,秦爸也上来抢包,但抢到一半秦爸突然说了句“不好,中计了!”就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倒下了。 我笑了下,说:薛涛,你要的包,我给你,啊哈哈哈哈哈…… 李橙跟我两个都瘫坐到了地上,人不住的笑了。薛涛也消失了。 秦元杵着木剑,对我们两个挥手,笑着说:你们还好吗? 我跟李橙同时笑着叫道:我很好!三个人搀扶这回了宾馆,没见到姗苒的人,打电话也没人接,问秦元,秦元说:我出来时他还跟着的,但半路突然就消失了,当时很着急,我就没管她。 李橙有自备药物的习惯,我们三就互相包扎了一下伤口,我问:怎么你刚打电话来,薛涛跟他爸就回来了?江盈盈怎么会跑呢? 秦元说:我被骗了,薛妈把我支开了,江盈盈怎么跑的我也不太清楚。 秦元想了下,接着说:到江盈盈家后,我负责在见面破结界,薛妈看着我,薛爸跟薛涛守在后门,怕江盈盈一家从后门跑。破结界后,江盈盈一直没有露面,都是江爸江妈挡在前面。后来江盈盈终于露面了,但江盈盈好像学了点巫术,薛妈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近不了她的身,就在江盈盈所吸的灵魂之力快要用完,巫术减弱,薛妈快要击碎她的身体时,薛涛过来了,薛涛想要跟江盈盈谈谈,江盈也同意了,不过要求是,只能他们两个人单独谈,其他人都要出去,开始薛妈很生气,但江涛一直恳求,于是就同意了。我2几个在外面等了好长时间,薛涛突然出来说江盈盈跑了,然后我们就分头找,薛妈让我跟他一起找,说是怕我对她儿子下手。但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江盈盈,也一直没看到薛涛和薛爸的踪影。薛妈突然就说不找了,要回家,等她走远后我就跟你们打的电话,可是没想到,等我去宾馆找你们没看见人,我等了一会你们还没回来,我这才意识到你们可能被发现了,马上就过去找你们了。 李橙有气无力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薛涛家里就被发现了? 秦元点了下头,说:我想你们应该是在会反光的物体前说了敏感词,还有就是,江涛的爸爸,他是没有思想的,也没有灵魂,完全靠江涛的妈妈支配,简单来说,就是行尸走肉。 我瞪着秦元,说:难怪薛涛的爸爸走路那么僵硬,那薛涛的妈妈死了,薛涛是不是也不会再出现了? 秦元摇了下头,说:我想应该没那么简单,不过这段时间他是不会出现了,他的力量会减弱。 李橙笑了下,说:还好我们配合的好,事先猜想到了会有这一幕,让秦元留下来解决薛涛的妈妈,我们拖延时间果然没错。薛涛的妈妈死了,那么小人咒也就解了,老板娘可以出院了。 秦元接着说:是呀,她一直做法帮薛涛维持现状,争强力量,她的死对薛涛的伤害也不小,真是一箭双雕。 我大笑了几下说: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过来的这几天都没好好的睡过觉。 秦元坐了一会就走了。姗苒一夜都没回来。 可能是因为太累,跟李橙两个人一觉睡到了下午,睁开眼睛看到姗苒正在收拾东西。 李橙叫了姗苒一声,说:你这是要去哪? 姗苒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说:我不能跟你们两个一起回去了,我学校有点事,已经买票了,现在就走的,在学校等你们回来。 我笑了下,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走吧,我们两个过两天也得回去了。 说完姗苒就走了。她刚走不久,就听见楼下很吵闹,我们两个下楼看了下,原来是老板娘出院了,周围的邻居都拿着水果来看老板娘,还有人说,后面村里那些因为进薛涛家而生病的人也出院了,我跟李橙两个人是说不出来的高兴。 我们两个来到了秦元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元,秦元也很高兴,我们三个在一起讨论了一下昨晚看到和发生的事。 秦元看了下我的后颈,愁眉苦脸的说:不太好,薛涛还真不好对付。 我摸了下后颈,说:怎么了? 秦元说:如果薛涛消失了,你后颈上的这个印记也会消失,他的力量减弱,这印记就会变淡,但现在看你的印记,颜色……没淡多少。 我惶恐的看了下秦元,又看了下李橙,谁都没有说话,僵持了一会,我说:为什么江涛的妈妈要吃人肉? 秦元说:她不是,是人肉就吃,她只吃死人肉。补阴,吃生肉是因为下咒,吃死人肉是为了薛涛。   ☆、第二十六章 尸毒 就这样,一夜之间两家人全没了,江盈盈下落不明,不知道那天晚上江盈盈跟薛涛说了什么,薛涛 也不知道去哪了,姗苒不知道私底下在进行什么,按照秦元说地的,我依然还是没有摆脱薛涛的折磨,只是暂时恢复平静。 过了一天,我和李橙一起向秦元道了别,说真的,还有点舍不得,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主要就是靠他,救国我和李橙好多次。 在检票的时候跟一位穿着朴素,长像漂亮的女子擦肩而过,好像是江盈盈,等到我回头想看清楚,但是那位女子已经消失在人海中,可能是我眼花了,江盈盈怎么会出现这种地方呢! 回到学校感觉一切都没有变,回想一下去泉树村发生的那些事,真像做梦。 回来后首先就去跟姗苒见了一面,谈了下关于姗苒与薛涛的事,但姗苒就是不说,要么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我也就没多问什么了。 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去找了林旭,我,李橙,林旭,三个人在一起谈了很多,回来后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有很多事想吐槽。 这种状态一直保持了一个星期左右。 胳膊上那个被薛妈咬过的地方还没结痂,这都半个月了,难免会感觉有点奇怪,而且伤口的地方有脓水出来,找过医生,医生帮忙涂了点药包扎了一下,打了几针消炎针就对我说没事了,但并不像医生说的那样,伤口不但每好,而且好像还变大了。 想起来李橙也被咬过,于是我就问了下李橙的伤口情况,李橙说她的伤口还没结痂。而且好像严重了。 我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跟我前段时间的状态一样,我把自己伤口给李橙看了,李橙用肯奇怪的表情看着那伤口,说:再观察几天,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也只好再看看了,但事情越来越糟糕了,那伤口一天比一天大,而且还隐约感觉伤口那散发这臭气,虽然是很微弱的气味。 又跟李橙商量了一下,李橙也觉得这中间肯定有问题,就找林旭一起解决,人多一点问题解决的可能性也大点。 林旭看了下我们两的伤口,紧张的问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我有点烦躁的说:前几天跟你说过的,是薛涛的妈妈咬的,咬了一块肉走了。 林旭想了下,脸色突变,说:你们这可能是中了尸毒。 我惊讶的看了下李橙,李橙也感觉到非常惊讶,说:被活人咬也能中尸毒吗? 林旭一脸认真的说:按你们所说,薛涛的妈妈已经不能算人了,她是常年吃尸体的,她就带尸毒。 李橙看这林旭,没有否认他的观点。这也就是说,我们两个真的中尸毒了! 真是,人死了也不让我们过几天安稳日子,真后悔当时没有避开。 李橙说:你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林旭说:师傅曾经提过,是你没好好听。 李橙苦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尸毒怎么解吗? 林旭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说:好像是用糯米和特殊的符咒能解,但那符咒我忘记怎还画了。说完,林旭的脸瞬间就变红了。 我激动的大吼道:不是吧!你们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这尸毒长期不解会怎样? 林旭低沉的说了句:会没命。 就这三个字把我吓得够呛,说起来我还要留着命等张成轩回来的。 我抓住林旭的肩膀,说:你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来,我们两个的命就靠你了! 林旭犹豫的答应的。 伤口的颜色慢慢的变黑,而且在扩散,那个伤口周围出现了很多黑点,但林旭还没有想出那符怎么画。心情也低落了,上课也不想听讲,话也不想说,伤口处也很难受。 李橙经常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会没事的,但我能看的出来她自己也很不安。 姗染看到了我的伤口,问:这是那天薛涛的妈妈咬的吗? 我无力的点了下头。她接着说:有尸毒。我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 她笑了下,说:在电视上看过呢,不然我会怎么会知道呢。 我瞪着她,没有说话。她突然表情很严肃的说: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苦笑了一下,说:还能怎么解决!等死!说完就头也没回的走了。 当天晚上薛涛给我发了个消息问我身体怎么样,我没有理,就直接睡了。 半夜,感觉有谁在碰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看到薛涛就坐在我的床边,仔细研究着我的伤口。 我吓得差点就大叫出来,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这样被吓了。他快速的捂住我的嘴,我才没有叫出来。 我正想坐起来跟他谈谈,但他瞬间就消失了。 身体好像越来越弱了,李橙和林旭每天都会翻阅相关的书籍,但学校资源有限,一直没有找到。 班上来了个插班生,听说是外地来的,还是个小帅哥,真想见见真人。 转学生来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原来那个转学生就是秦元。 现在没时间追究他为什么会来我们班上,急着问他会不会解尸毒,还好老天有眼,他会解。 秦元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糯米,把白糯米按在了我的伤口上,白糯米很快就变黑了。疼得我噢噢乱叫。 然后拿出事画好的符,夹在食指与中指中,让我闭上眼睛。之后不知道嘴里念着什么,过了会就把符往我额头上一帖,瞬间就感觉特别不舒服,不知道吐了点什么出来,很臭,像尸体腐烂的臭味。 他又拿出一道符,浸在温水中我喝了下去。完事后,他把剩下的糯米交给我,说:没天晚上都抓点糯米按在伤口的地方,大概一周就没多大问题了。 室友经常会在寝室讨论秦元,我跟李橙也就在旁边看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受欢迎。 几次追问秦元为什么会转学过来,他总是一副不正经的表情看着我说:我是为你而来。我就只好无奈的笑下。 生活感觉慢慢的正常了,手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但冥婚的那事对室友造成的阴影不小,到现在还是会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但有时为了向我打听秦云的事单独来讨好我。秦元刚来就跟我能说上话,而且现在我都不会跟别的男生交流。 这两天见到姗苒的机会也很少,吃饭的时候看到她脸色很不好,感觉还是我还是没办法彻底跟她断绝关系。 我走过去,问:姗苒,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姗苒笑了一下,说:我生理期来了,不舒服,没什么。 我正想说我那有红糖,但她没等我开口就走了。 回到教室想了下,她的生理期并不是这几天呀,又在骗我。 下课后,我把姗苒拉出来,问:我跟你当闺蜜这么多年,你还想骗我这个,快点说,到底是怎么了?刚好李橙从我们身边经过,眼神一直停留在姗苒身上。 但姗苒一直不说原因,一直到上课都没说。 晚上,李橙跟我说:看姗苒那个样子,她好像在用自己的精气和灵魂在养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姗苒这样说,我立即就想到了薛涛,难道姗苒在养薛涛? 李橙对我的猜想没有赞同,但也没有否定。如果我的猜想没错的话,那姗苒又是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是莫名奇妙的被缠上,开始觉得是因为他与江盈盈的恩怨,但现在江盈盈不知道去哪了,线索也就断了。 现在看来,姗苒也是条线索,我得抓住这根绳。 晚拿了点补品去看删苒,让李橙也跟着一起去了,想让李橙看下删苒身边有没有什么异样。 像我们高中生,呆最多的地方就是教室与寝室,教室人太多,养鬼不太可能,那么就只有寝室了。 出来后,李橙对我说:她在的寝室阴气很重,她的室友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姗苒是精神最差的一个,我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她养鬼了,而且对她的室友下手了。 怎么会这样?姗苒在我的印象中是个比较开朗的女孩,怎么想都没理由让她这样啊。 晚上感觉手腕上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于是就闭着眼睛摸了下小胳膊,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就睡了。 早上起来叠被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碎了的玉镯,感觉有点像是薛涛送的那个。马上就看了下手腕上,玉镯没了,当时就慌了,怎么好好的玉镯会碎呢? 拿着碎了的玉镯给李橙看了下,李橙脸上大变,责备的说:不是跟你说过吗?让你好好保管,怎么就弄碎了? 我委屈的说:睡前还好好的。 你今天把这碎玉镯带着,我们去找秦元与林旭商量一下。 我点了下头就去上课了。 晚上我把碎了的玉镯摊到林旭与秦元的面前,两个人一口同声的说:这个玉镯怎么会碎呢? 我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摇了摇头,说:这玉碎了到底会怎么样? 秦元说:你这玉镯怨气很重,是个不祥的物品。玉都是有记忆的,会选择主人。你能说下这玉的来历吗? “这玉镯是薛涛给我的,让我一直带着,不准取下来。好像是江盈盈生前带过的,不过江盈盈与薛涛跳河的时候这玉镯是碎了。” 都看着桌子上的碎玉,露出害怕又严肃的表情。   ☆、第二十七章 新来的老师 我接着说:这真不是我弄碎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说话呀,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李橙,又说:他们不说话,你说说,到底会怎么样? 李橙犹豫了一下,说:刚才秦元也说了,玉是认主人的,那你也应该明白薛涛为什么把玉镯给你了吧。还有就是玉是有记忆的,主人的一切悲伤,喜悦,它都藏在玉里面。这个玉里藏的大部分是主人的怨恨。我想薛涛当时把碎玉修复应该是发现了玉中的怨气,想把怨气封在玉里。如果戴在无杂念的人身上时间长了会让玉镯中的怨气慢慢消散,如果打碎将会把怨气释放出来,那些怨气就会回到产生怨气的那个人体内。 我看了秦元和林旭一眼,说:也就是说,现在玉镯中的怨气已经回到了江盈盈体内,是吗?那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 没人说话,我啊了一声,李橙说:如果江盈盈没有投胎,那么她会变因为怨气太重,变成恶鬼,无法投胎。如果是投胎了,那么,那股怨气会一直缠着那个人,那个人也就一身不顺。薛涛当时应该就是想到了这两点,才把那玉修复的。但现在的情况是,江盈盈以不人不鬼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活动,那股怨气应该会去找她,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又是不清楚,这段时间以来,对我说过好多不清楚,对未知的事情永远都是恐惧。 我对秦元和林旭说:那你们两个呢?知道吗? 两人互相看了下,同时摇头。难道又是等吗? 到底这玉镯是怎么碎的?玉是很脆,但我戴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事,怎么会一觉醒来就碎了呢? 使劲回忆了一下,晚上好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碰我的手腕,开始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想难道是真的有人吗? 第一反应就是薛涛,薛涛喜欢晚上无声无息的来找我,但他又没理由打碎玉镯呀。上个事情还没处理完,又出来了新问题,头发感觉都快烦白了。 我把我感觉到的跟李橙说了,李橙很肯定的说:不会是薛涛,那个人是个女生,但也不可能是姗苒,姗苒一直都在暗地里帮薛涛,对薛涛不利的事她肯定不会做。 那会是谁呢?半夜薛涛给我发消息了,他发了句:楼顶找我。 难道是因为玉佩的事?我还是去了楼顶,刚到楼顶,薛涛就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抓住了我的右手,说:玉镯怎么会碎? 我低着头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面目狰狞,非常愤怒的扯住我的头发说:你知不知道,那玉镯是我跟盈盈唯一的定情物,现在怨气跑了出去盈盈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你…… 他气愤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在背后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往下扯,我疼得眼泪都快留出来了,哽咽着说: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弄的,我不知道是谁! 这时薛涛才慢慢的放开我的头发,说:谁?是谁?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感到特别委屈,眼泪就流出来了。说:我只是感觉半夜有人在碰我,早上就发现玉镯碎了,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谁。 薛涛抱住我,咬着牙,说:找出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的,不知道盈盈怎么样了。 为什么抱着我却想着别人,虽然我不喜欢它,但莫名的感觉不爽。 姗苒主动找我,说:你的玉镯碎了,是吗?怀疑是有人弄的,我可以帮你找。 我笑着说: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吧,你最近身体也不好,就不麻烦你了。我正准备要走,姗苒拉住我的胳膊,说:是薛涛让我帮你的,应该说他不太相信你,让我来监督你。 我甩开她的手,说:你什么意思?你这就是承认你跟薛涛有关系吗? 姗苒面无表情的说:我想你们早就发现了吧,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对,没错,我跟他一开始就有关系。 我生气的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害我,那玉镯是不是你弄碎的? 她嘴角上扬了一下,说: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的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只要我自己能活下去。我对玉镯不感兴趣。 说完她就走了,走了没两步,她回头说:我会帮你调查玉镯的事的。不管你想不想。 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姗苒直接摊牌让我意想不到。我跟李橙说了后,李橙并没有感觉到惊讶,而是说:这样更好,让我们能更好的确定目标,她我们调查定了。 发生在寝室的事首先就要怀疑寝室的人,我故意到寝室把碎玉拿出来发牢骚,想看看谁的言行不自然。 发现有两个女生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而且之后我每当我说起玉镯的事就会很不自然的看着我。 那两个女生我决定重点观察,让李橙也帮我观察。 我们班好像来到了一位新老师,但还没有正式上课。 有同学说因为语文老师突然不知道怎么就成植物人了,平时看语文老师身体挺健康的。 学校迫不得已,只要给我们换老师了。当新老师进教室的时候我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大声的叫出了三个字:江盈盈? 这时班上的同学都看向了我,我不好意思的坐下来,看了一眼李橙,看到李橙惊恐的看着讲台上的那个女子。 新老师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她的名字就叫江盈盈,但下课我和李橙去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她却笑着说她就是这里的人,而且跟她说了几句话,感觉她并不认识我跟李橙。 已经有我长得像江盈盈,难道还还有个人也长得像江盈盈?还是说这个人就是江盈盈,只是装作不认识我们? 她上课时我用手机把她拍了下来,放学后给姗苒看了姗苒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她姗苒转告薛涛一下,我不想见到一个花心得男的,鬼也不能花心。 秦元也觉得这事有古怪,虽然他上课表现得很淡定,但放学后就把我跟李橙都叫出来讨论了一下这件事。 经过讨论,百分之七十确定江盈盈的莫名出现可能就跟玉镯碎掉有关系。也不知道薛涛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们这几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不知道江盈盈到底想干什么,但谁都知道,她肯定是冲这薛涛来的。 晚上都在床上玩手机,江盈盈突然进来笑着给大家打招呼。我跟李橙都没笑,其他三个人倒是很友好。 江盈盈没有直接来找我,而是来到了室友夏晨雨的面前,摸了下程怜的头,笑着问:你叫什么? 程怜一脸迷茫的回答:我叫夏晨雨,江老师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江盈盈笑着说:我想跟你聊聊天,可以吗? 夏晨雨笑着答应了,随后就跟着江盈盈出去了,我跟李橙互相看了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夏晨雨板着脸进来了。经过我面前的时候,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叫住了夏晨雨,说:晨雨,江老师跟你说了什么? 夏雨晨有点语无伦次的说:没……没呀,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上课听讲之类的,你也知道,我语文成绩差。 我接着聊了几句就上床睡觉了。 薛涛没有动静,这让我感觉很反常。夏雨晨最近跟我和李橙的话好像变多了。 上江盈盈的课时,我压根没心情听课,一直注视着她,她讲着讲着突然眼神很不自然的看向了窗外,我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是薛涛,他怎么在这? 我正想跑出去看个究竟,但薛涛就消失了。江盈盈手上的粉笔也断了。 我立即拿出手机,给薛涛发了个消息问他是不是来过,可是他没回。 晚上,夏晨雨叫我出去,送了个公仔我,我好奇的问:怎么突然送公仔我? 她笑了下,说:前段时间对你态度不太好,现在感觉你人还蛮好,这个就送你了,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我疑惑的问:真的?为什么要把公仔装到包里,拿出来给我? 她想了下,说: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我好奇的问:什么事? 她低着头,害羞的说:我喜欢……喜欢那个秦元,我看他跟你关系蛮好的,能不能帮帮我,帮我在他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 我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哦,公仔不用了,我会帮你说好话的。 她着急的说:给你就给你了,收下吧,特地买给你的。你别跟别人说呀,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只好收下了,心里想,秦元这小子有艳福了。 回宿舍李橙一直盯着我手中的公仔看,我问她在看什么,李橙只是说觉得这个公仔阴气很重。 我笑了下,说: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受刺激了,看什么都感觉有阴气。 李橙也笑了下,说:可能吧。 我也没多在意,就睡觉了,晚上一直感觉肚子不舒服,但又不是想上厕所的感觉,在床上一直翻来翻去,感觉床边有人,我害怕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李橙站在我的床边。   ☆、第二十八章 阴胎 我起来小声的问李橙,说:大半夜的,你不睡,在我床边干什么? 李橙说:我总感觉这个寝室有问题,睡得浑身不舒服,而且根源好像就是你着。 我整个人都清醒了,问:薛涛以前晚上来都没见你这样,今天不是他吗? 她摇了下头,说:这次感觉不一样,薛涛对你不只有单纯的怨恨,还有思恋和关心。但这次的感觉是阴气逼人,那股怨恨让我想哭,没是丝毫的其他感情。你肯定被另一个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不是吧,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个鬼还没走就又来一个!而且听李橙这样说,感觉这个更恐怖。 我装作很淡定的说:今天先将就的睡吧,天亮了我们再解决这事。 早上起来,感觉肚子胀长的,而且还硬邦邦的有点鼓。可能是胀气,消化不良什么的,就没有在意。 又是江盈盈的课,总感觉她经常对我笑,秦元也说我有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但我自己又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感觉总想吃东西,特别是酸的吃的,而且经常会想吐。 学校的操场中间,薛涛搂着我,说:你身上怎么还有其他怨灵的怨气? 我说:李橙和秦元也这样说,我也不清楚。 薛涛放开我,仔细的从我的头看到脚,最后把目光停到了我的肚子上。 他问:你有没有觉得肚子不舒服? 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它了,他没有说话,直接把我搂住就吻住了我的嘴,他死死的抓住我的头,没办法挣扎。 没过多久,就感觉肚子里有什么在翻滚,特别疼,疼到我气都喘不过来。突然一阵巨痛,薛涛放开了我,隐约看见我的正前方站着一个婴儿,全身冒着黑气,随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在寝室的床上,寝室里没有人,看了下手机,原来已经快中午了。看了下我的肚子,比先前大了。 头还有点晕,肚子也不舒服,起来洗漱了一会就坐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微博上一条本地新闻,上面说最近有多名居民莫名的死在大街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是每个人面目扭曲,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么奇怪?难道是被吓死的,什么东西比鬼更恐怖,我身边这么多鬼,我都还没吓死…… 鬼?难道那些人都是被鬼吓死的吗?会不会就是我身边的这些? 中午放学,李橙,姗苒,夏晨雨来看我了。我好奇的问:怎么我没去上课?你们是不是在操场上发现我的? 夏晨雨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呢?你晚上睡觉,突然就一直叫肚子痛,在床上一直滚来滚去,但我们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话,就一直闭着眼睛说疼,然后就这样晕了过去,直到早上也没醒。 原来操场上的一切只是做梦,那个冒着黑气的婴儿表情真恐怖,一点婴儿的亲切感都没有。 李橙和姗苒的表情一直都很严肃,一直看着我,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但因为有夏晨雨在,没好开口的。 我下午也没去上课,整个人感觉很疲惫。 我翻了个身,看见我的床上墙角处有个婴儿蹲在那,还冒着黑气,望着我在笑,我猛的坐起来,但那个婴儿又消失了。 看了下周围,根本没什么婴儿,再说了,那么小的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之后又感觉那个婴儿好眼神,想了下,就是梦里出现过的那个婴儿。 晚上,李橙是第一个回到寝室的,回来后,她就把我拉了出去,林旭和秦元都在等着我们。 我一脸迷茫的问:你们这是?发现什么了吗?知道是谁弄碎的玉镯吗? 李橙还喘着气,对我说:你听了先别怕,还有我们在呢。 我又问:到底什么事啊! 秦元走过来看了下李橙,说:好了,我来说吧!然后面向我说:你怀孕了。 “什么呀!我又没乱搞,怎么会……”我激动的说,“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秦元接着说:你怀的是阴胎。 我打断他的话,说:阴胎?就是死了后的胎儿吗?怎么会到我的肚子里呢? 李橙接着秦元的话说:这是姗苒告诉我的,她说是薛涛让她传的话,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肚子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李橙接着说:一个阴气与怨气特别重的阴胎在你的肚子里面,据姗苒说的,那个阴胎对薛涛怨气极深,而且在你肚子里,就说明你跟那个阴胎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我大叫道:会生出来吗?我不想…… 林旭过来说:我们不会让它生出来的,它在你的肚子里,会一点点的吸你的精气与灵气。如果你的你动怨念就会加开它的生长。 我捂着肚子,说:怎么会跑我肚子里呢?难怪我觉得今天很困呢。 秦元说:只要把它逼出来就可以我们几个布阵然后收了它,可是它不太容易对付,没那么容易就让他现身。 林旭又说:虽然是这样,但是得尽快把它逼出来,不然那个阴胎会慢慢吸掉小宇得灵魂,小宇的身体就由它支配了。 秦元看了眼林旭和李橙一眼,说:相信我们的能力,一起联手,会很快解决的。 回到宿舍后,夏晨雨问我:你想秦元提过我吗? 我不太好意思的说:没有。 夏晨雨拿出一个古怪的小瓶子,对我说:小宇,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公仔,不然你怎么不帮我呢?呐,这个瓶子里很香的,我也送给你。你一定要帮我呀,求你啦。 我就着急的说:你误会了,我是这两天有点事,就没谈你的事了。 这时,夏晨雨把瓶子打开,然后凑近我的鼻子,的确很香,但在瓶子凑近我的瞬间,感觉肚子里一阵骚动,特别不舒服。 李橙好像感觉到了点什么,立即到我这边来,问:小宇,你肚子还舒服吗?这时看见夏晨雨赶紧把那个小瓶子收起来了。 我捂着肚子说:有一点,突然就这样了。 李橙让我躺到床上,看了下我的肚子,然后就去叫姗苒了。夏晨雨站在旁边,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肚子怎么在动? 我对她笑了下,说:我肚子坏了,没什么事,你快点去洗澡吧。 然后她就走了,姗苒过来摸了摸我的肚子,;李橙也摸了摸,两人互看了下,李橙说:阴胎在长,你现在怨谁呢,感觉平静下。 我疑惑的说:我很平静呀,我根本没生气呀,我能生谁的气? 李橙皱着眉头,想了下,说:阴胎生长还有个可能,就是吸收了怨灵。 姗苒看着我的肚子说:她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吸怨灵呢?除非是有人将怨灵注入她的体内。 肚子慢慢的平静下来,可能是太累,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白天,江盈盈走过来问我:你昨天没来上课,现在身体还好把,然后就用手摸了下我的肚子,我下意识的扒开她的手。她笑着说:身体好就最好的,老师也只是关心你,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刚才碰到她的手时感觉她的手冰冰的,硬硬的,一点都不像正常人的手。 我把那天那条死人的新文给李橙看了,李橙也觉得很奇怪,死人事件好像就是江盈盈来后没几天就开始的,而且以前的语文老师突然生病也很奇怪。 晚上总会觉得肚子不舒服,早上起来就会发现肚子又变大了,到底是谁每天晚上给我注入怨灵? 李橙对我说:我昨天晚上没有睡觉,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养你肚子里的阴胎。 我激动的问:那你看到了什么? 李橙想了下,不太确定的说:我看到了夏晨雨半夜爬起来在你的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她是个普通的人,不应该具有把怨灵注入你体内的能力呀! 夏晨雨?那时我在寝室提碎玉镯的事时,有两个女生表情很奇怪,其中就有她,但李橙也说了,她就是个普通人,也没理由害我呀,平时跟她交际也少。 既然李橙亲眼看到了夏晨雨晚上的行动,那么我就要先提防她了。 上课看到微博上报到,基本上是每天凶手杀人都有固定的时间,而且死的人都是刚分手,刚吵架或是刚被骂,打了的。也就是说心中是充满怨恨的。 下课我就给李橙跟秦元看了,都觉得这事跟我肚子里的阴胎有关系。 最近经常看见薛涛在教学楼外出现,他一直注视着江盈盈,江盈盈知道他在,但还照样面带笑容的对我们上课,薛涛的表情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我好奇的是,出这么大的事,薛涛怎么不来找我? 晚上,秦元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我在学校外的A道上等你,你让李橙也跟着出来。 听他的语气好像很着急,挂电话后,我立即拉着李橙来到了A道,本来人不怎么多的一条路上居然挤满了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秦元,秦元大致上说了下他到这的经过,也是碰巧。碰巧他跟朋友下午没上课,回学校时经过这,就看到有少许人围着,他凑热闹也过去看了下,发现有个女人躺在地上,瞪着眼睛,表情特别恐怖。 他走过去看了下,那女人已经死了,是被抽走灵魂死的。 我惊讶的说:不是被吓死的吗?边说边向女尸走过去,李橙听了硬挤了进去,走到尸体旁边看了下,对我说:没错,就是被抽走灵魂了。 我走过去看了下,女尸的表情的确恐怖,两眼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嘴像快张破了,看得我打了个寒碜。   ☆、第二十九章 它对我什么感觉 很快就挤出了人群,没过多久,警车就来了,我们也回去了。秦元说:我猜想,是有个可以抽走灵 魂的人在养小宇肚子中的阴胎,小宇只是个工具。阴胎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到小宇肚子里的。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碎玉镯,刚一拿出来就感觉肚子里有什么动了下,立即又恢复了平静,我摸了下肚子,看着碎玉镯,说:难道都是因为你碎了就发生这么多的事吗?到底是谁干的?阴胎是江盈盈出现不久后出现的,难道是江盈盈干的,但江盈盈那段时间根本没碰过我,也没有靠近过我,她是怎么把阴胎放到我的肚子里的?还是说,不用靠近我就能放了? 余光看到了旁边的全身镜中夏橙雨从我的身后经过,一直看着我。 把李橙拉出来问了下怎样才能把阴胎放入别人的肚子,李橙说,阴胎进入人的肚子一种是阴胎自己选,怨气越大的女人越容易招阴胎,还有就是原先养阴胎的人引导。 身体越来越差了,肚子大的越来越明显了,不能穿紧身的衣服。 我慌着问李橙有没有找到方法,但李橙的答案是没有,让我再等等,我也只好听了。 半夜感觉有人在挪动我,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在薛涛的怀里,不像是在走动,像是在飘。我看了下薛涛,说:你这是干什么?要去哪? 薛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没过一会,他就把我放到了操场中间。 不远处一位全身都穿着白色的女子走过来,她走近点才发现原来是江盈盈。 我看着薛涛,问:是你找她来的吗? 薛涛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江盈盈。 江盈盈走过来,带着笑脸,说:你大半夜的找我来,就不怕你身边的这位误会吗? 他身边?是我吗?我会误会什么? 江涛拉着我的胳膊,说:你放的东西应该你收回去。 江盈盈笑了,说:你就是为了这事吗?看来你这几天没有白观察我。 我想原来是这样,是因为这几天薛涛在观察江盈盈,难所以白天会看到薛涛。 薛涛放开我,然后走过去,对江盈盈说:你应该知道,阴胎会害死她,如果长大,对其他人也很危险,你到底在想什么? 江盈盈吻了下江涛的嘴唇,说:我没你那么伟大,她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其他人又与我何干?我只希望我们的孩子养大。难道你不想吗? 薛涛说:我们的孩子,你确定不是别人的种套上我的名义吗? 江盈盈笑了下,抱住薛涛,亲吻了一下他的下颚,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求你相信了。你忍心杀自己的孩子吗? 这时我就感觉不太满了,我还是个活人呢,卿卿我我怎么就不顾及下我的感受呢。 薛涛推开江盈盈,退到我的身边,说:你知不知道把阴胎孕育大是有多危险? 江盈盈走过来摸了下薛涛的脸,说:危险?那又怎么样?我只要我们的孩子没事。 薛涛说 :盈盈,你变了,阴胎被孕育出来怨气会很重,到时候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会牵连很多人,甚至连我们可能也会被…… 江盈盈看了眼我的肚子,笑了下,说:它是我们的孩子,只要它能被孕育出来,那又有什么呢? 薛涛过去掐住江盈盈,说:你到底收不收回来?趁它现在还小,还听你的。 江盈盈没有一点害怕,说:你这么紧张,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们的孩子将把她吞噬吗?你喜欢上她了?要是真的已经忘了我,那你就动手吧。 薛涛慢慢的放下手,没有说话。 江盈盈走到我的身后,从背面抱住我,她的身体还真是冰冷,一点温度都没有,硬硬的,就感觉我像靠在墙上。 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肚子上摸了几下,我说:你想干什么?她没有回答,薛涛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看着江盈盈,我的身体突然就不能动了。 江盈盈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在我脖子的地方停了一会,然后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指甲陷进了我的肉了,疼的我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薛涛抓住她掐住我脖子的那只手,说,你想怎样? 江盈盈看了眼薛涛,说:你不是想我们的孩子消失吗?只要我杀了她,孩子就会从她的肚子里出来,靠你的本事,对付还没长大的孩子,我想应该是绰绰有余吧。 薛涛用力的捏住江盈盈的胳膊,说: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灵魂,只有我能夺走她的生命,从你死的那一刻就注定她的命是我的,你没权杀她。 江盈盈大笑几下,说:我是她的前世,她就是我,现在有我在了也就没必要留她了。 薛涛用另一只手勒住江盈盈,气愤的说:放了她。 江盈盈放了我,薛涛也放了她,立马扶住了我,说:既然你还知道她是你的现世,你为什么还这样对她? 江盈盈添了下手指上的血,说:就是因为知道我在泉树村才没有杀她,想借她让你从回我的身边。现在看你这么紧张她,看来我是没办法留她了。刚开始你还可以逼出她肚子里的阴胎,现在阴胎在成长,你的能力也没办法了,我是不可能放过这个孕育我们孩子的好机会的。生前,你负了我和孩子,难道你死了还要负我们一次吗? 说完江盈盈就走了,薛涛看到我很虚弱,就没有赶上去。 李橙看见我回来就赶紧起来,马上拿出药箱给我把伤口包扎了一下,薛涛放下我后就立马消失了。 早上夏晨雨出去时一直盯着我看,一脸紧张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敷衍了一下她。我这个样子当然就没有去上课了,一个人在寝室呆着。 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看见寝室中间那个阴胎又出现了,还发出那种婴儿的尖锐的笑声,不过它的笑声特别慎人,而且还在对着我好像是在笑。 这所谓的阴胎连薛涛都感觉有点害怕,我当然更怕了,心里在想,它怎么会从我的肚子里跑出来呢?难道是江盈盈干的? 那个阴胎转眼间就消失了,我又害怕又好奇的下了床,刚一下床就看见江盈盈站在窗前瞪着我。这次她的表情并没有以前见过得那么友好,而是一种想杀我的表情。 我跟她对视了一会,她突然就对我笑了,说:薛涛和孩子我只是暂时放你那,不久之后我会要回来的。 我正想说话,可是脖子太疼,只能看着她走了。 她走后阴胎一直在肚子里折腾,疼得我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得不说,比来大姨妈还折磨人。 最后疼得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看见夏晨雨在寝室,其他人还没有回来。 我无力的问:你怎么回来的比她们早? 夏晨雨笑了下,说:我怕你一个人在寝室晚上害怕,就早那么一点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看见你睡的那么香。 我苦笑了下,没有说话,这时李橙和姗苒同时来找我了。 李橙让我快点看微博,我一脸迷茫的点开了一看,今天一口气怎么死了这么多人,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李橙说:这次的次案件感觉不太一样,看这上面的报到,一家人经过调查生前一直相处的很和谐,如果是江盈盈为了养阴胎儿抽走他们的灵魂,那就有些说不通了,死去相处和谐的人根本不能起到养阴胎的作用。你继续往下看。 我滑动了一下手记屏幕,下面还有一条,那就是在哪家人死之前没多就报道出来的一折新闻,上面说死者是为社会青年,但正好被一群人殴打,身上多处是伤,但伤口都不致命,死因不明,暂时被判为惊吓过度而死,死后表情扭曲。 我看了两起案件的图片,死的表情的都跟那晚我们看到的死者的表情一样,想不明白的是,这两起案件如果都是江盈盈干的,杀那一家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姗苒说:江盈盈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江盈盈了,可能是因为玉镯里的怨气放了出来,让她心中的怨念更加种了,她的复活本来就是由怨念与恨在支配,现在的她没人能猜得透,最好是小心点。 我余光扫过去,看见夏晨雨一直在看这我们聊天。这时寝室还有两个人回来了,夏晨雨拉过其中的一个女生井雪,两人好像说了点什么,就看见井雪脸色都变了。李橙凑到我耳边说:小心出现第二个姗苒。苒马上就用仇视的眼神看了下李橙,我哭笑了下,就拿笔在纸上写了句:姗苒,你到底为什么会帮薛涛出卖我,我一直觉得你是有苦衷的,能告诉我吗? 李橙看了下姗苒没有说话。姗苒说:薛涛让我转告的话我带到了,我先走了。 我还是带伤去上课了,到江盈盈的课时,总觉得有股寒气,会下意识的避开她的眼睛。放学后秦元叫上我和李橙,坐在学校人少的一处,对我说:李橙应该让你看了那个报到吧!我敢肯定,今晚只会死一个人。   ☆、第三十章 冤,怨 李橙说:你想到了点什么吗? 秦元说:我们都忘记了,江盈盈的一切活动是靠吸取别人的灵魂来维持的,每吸一次灵魂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我想昨天的那家人就是被江盈盈自己吸了。 我特别想大声吼出来,她不是吸死人灵魂吗?为什么会杀人?但是我只能很激动的做动作。 李橙和秦元看了我一眼,李橙倒是很淡定,秦元居然看了下我就笑到话都说不出来。 我冷眼看了他一下,来到李橙旁边哼了一声,就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李橙很平静的说:你是想说她为什么不吸现成的死人灵魂吧。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尽管我的脖子点头也痛。 秦元平静了下,说:这点我也不知道原因了,这得问她自己。 我想了下,用手指了下自己的肚子,用力的说了个出字,然后就用手比划着。 秦元迷茫的看了下李橙,李橙说:她在问找到让阴胎出来的方法了玛? 秦元捂了下眼睛,无奈的说:你话题转的太快了,我接受不了。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还没有。 我好像看见看见附近的树林里有人在注视着我们,我拍了拍李橙,然后指了下那个地方,李橙问:怎么了,我再看时,那个人就消失了。我就又激动的在他们两面前比划了起来,秦元又笑了。我生气的踢了秦元一脚,他这时才才憋住了想笑的冲动。 比划了半天,李橙才说:你是想说刚才有人在树林里看着我们,对吗? 我边嗯边点头,秦元很认真的说: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我摇了摇头,秦元说:那今天先回去吧,我想说的也都说了,还有就是我们得搞清楚为什么死者都是那种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李橙问我:你最近感觉肚子怎么样?然后用手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的一下。 我忍着痛说:每天长。 李橙问:那晚薛涛把你带出去干嘛了的,回来你就成这个样子了。 我没办法说很多话,我就没说什么,直接拉着李橙就快步回寝室了,刚到寝室,就看见寝室的其他三个人在一起好像在讨论什么。我刚走进去她们就散了。 我也没怎么管这些,马上拿出了纸,在纸上把大体的事情写给了李橙看。 李橙皱着眉头,说:这就不好办了,如果阴胎不出来你会别阴胎害死,如果出来了江盈盈也不会放过你。薛涛虽然恨江盈盈,但还是对她放不下。 当天晚上我一直想这件事,那天晚上薛涛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对我是什么感觉? 一直到半夜都没睡着。突然感觉寝室好像有动静,我就眯着眼睛看了下,看见有人在向我床铺的方向走,她下床的地方,没错,就是夏晨雨,她这是想干嘛? 我继续装睡,看见她在我床边停了下来。然后弯下腰,手上拿的小瓶子凑近我的脸,然后打开了。 这时我脑子里突然就想到,难道每晚给我吸怨灵的就是她?我马上拿出手抓住的她拿瓶子的那只手,大声的哼了身,然后在使劲的用脚敲床,夏晨雨用另一只手把我的脖子捏了一下,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但是我没放手。 肚子开始痛了,看了我还是满了一步,怨灵还是进入了我的体内,阴胎又长大了一点。 这时寝室的人都醒了,大家都打开手机上的电筒,井雪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大半夜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李橙马上过来推开了夏晨雨,说:你这么晚了来她床边干嘛? 夏晨雨笑了下,说:你以为我想来呀?还不是因为她。她指了下我,继续说:我半夜听见她在床上好像在嘀咕什么我才下来看的,没想到就看见她大着个肚子。说完,她就快速的掀起了我的衣服。 李橙马上就把我的睡衣盖上,起来把夏晨雨推了下,说:你想怎样? 夏晨雨又笑了下,大声的说:你们过来看呀,我们都知道她与一只鬼冥婚了,现在还怀孩子,那孩子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我着急的想爬起来,肯能是刚吸收了怨灵的原因,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脖子也疼。 这时其他两个女生也围了过来,井雪也过来把我的睡衣掀了下,说:哟……都已经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生呀,到时候请我们喝喜酒的。 夏晨雨笑了下说:生个不干净的东西,我才不愿意去喝喜酒呢。 李橙挡在我的面前,说:你们是成心的把,江盈盈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真是感觉到憋屈,冤,真想起来给她们两个几巴掌。肚子里在动,疼,变大。我也越来越没力气。 李橙看了眼我,马上对我说:你平静点,别生怨,这样会加快它的生长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总事是人都会生气,我还不能说话,不能骂那个贱人。我尽量调节自己的心情。 这时还有个女生说:小宇,你既然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就去找法师看看,你怎么会怀上鬼胎呢?你的人还好吗? 听到这话我心态就好点了,至少还是有好人在关心我,尽管她什么都不知道。李橙马上从她的床铺上拿了张符,按在我的肚子上,说:不知道这道符有没有用,看能不能压制一下。然后嘴里就不知道念着什么。 夏晨雨看了眼那个女生,又说:什么法师?看李橙这样子,李橙就是的。李橙这个学期天天跟着她肯定就是怕那不干净的东西害别人了。怀孕这种事也要看自愿,就算是鬼也不会强迫你跟他那啥吧。还是自己的问题。 我捶了下床,李橙边念着咒,边示意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让我平静。 这时井雪说:连鬼都勾搭的骚货难怪会勾搭秦元的,你这样子,配的上秦元吗。真是谁都想勾搭下。我咬着下嘴唇,火帽三丈,肚子开始闹腾了。李橙皱着眉头,加快了念咒的速度,但没过多久就被弹开开了。这时,李橙气氛的站起来,说:你们两够了没?是不是想快点死? 夏晨雨瞟了李橙一眼,把寝室门大开,然后把头探了出去,大叫到:快来人呀,我们寝室有人怀孕了,快生了,来人呀……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下床,井雪一把把我推到了地上。正当夏晨雨要叫第二声的时候,李橙抓住夏晨雨的肩膀,直接打了一巴掌。 夏晨雨捂着脸,没有搭理,反而变本加厉,走到走道上大叫,怀孕啦,要生啦,怀孕啦……从走道这头边跑边叫的到走道那头。 我委屈的哭了,明明是她想害我,怎么就变成我是罪人了,张城轩说会保护我的,这个时候到哪里去了?秦云也没来帮我,薛涛口口声声的说我的命是它的,现在阴胎马上就要长大,我马上就没命了,它又不出现了。 李橙追出去把夏晨雨拉了回来,整栋宿舍楼都骚动了。 这时姗苒过来,看见我痛苦的躺在地上哭,而且肚子大了很多,立刻就慌了,马上把我扶起来躺在了床上,看了李橙一眼,说:谁干的? 没人说话,都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只有夏晨雨挣脱开李橙的手,说:我这是在帮她,怀孩子是喜事,应该让大家都知道。 姗苒走过去,正想给夏晨雨一巴掌,被突然出现的薛涛拦住了。 然后抱起我就往外面走,我被抱起来的瞬间,看见江盈盈站在窗外看着。 原来她没来是因为去找江盈盈了,没让姗苒打夏晨雨也是因为她在帮江盈盈做事吗?原来她还是只在乎江盈盈……想到着,眼泪流的更快了,肚子更疼了。 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了哪里,把我放在地上躺着,然后给我盖上的事准备好的被单,地上垫的东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他想干嘛?这时江盈盈走了过来,他们两个不知道在交谈什么,难道薛涛改变主意了?它想让我把阴胎孕育出来吗?它,不要我了吗? 这时看见江盈盈在江涛的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朝我走过来,掀开了我的被子,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薛涛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之后我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身边没有一个人,。 慌乱的坐了起来,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医院,薛涛呢?江盈盈呢?李橙呢?姗苒呢? 摸了下肚子,发现肚子平了,脖子好了,怎么回事?是阴胎被取出来了吗?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李橙,姗苒,秦元,林旭都来了。我赶紧问,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医院? 姗苒高兴的说:你终于醒了,你都晕了五天了。 李橙站在旁边感觉也很高兴,秦元用力的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你命真大。 我疑惑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看上去怎么这么高兴? 李橙微笑了下说:薛涛没了,阴胎也没了,你自由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江盈盈还没走,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 听到薛涛消失了感觉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但瞬间那感觉就消失了。我这是第一次看到李橙笑,我也笑了,说:你们知道过程吗?我想听听。 但每个人都看着我摇头,没人回答。 不知道过程也没关系,我想江盈盈应该知道,但我不想去问。突然想起来,既然薛涛消失了,那么我后劲的印记也应该消失了吧。 我高兴的背对着他们,说:你们看,我的印记是不是消失了! 姗苒高兴的一边过来扒开我披着的头发一边笑着说:肯定的消…… 姗苒突然就停顿了,我好奇的回过头,看着他们恐惧的表情,说:怎么了?没消失吗? 李橙板着脸点了下头。我也愣了,就这样,大家互相望着,都没有人说话。   ☆、第三十一章 鬼压床 没过多久我就出院了,虽然是件高兴的事,但是大家都高兴不起来。 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夏晨雨送的那个公仔拿出去扔。 刚出去就看见秦元正往我这边走,他叫住我,说:刚回来这又是要去哪? 我笑着回答道:我出来扔个东西,你来干什么的? 他也笑了说:我特意逃课来看你的,呐,给你送饭来了,你回来还没吃东西呢! 我毫不犹豫的姐接受了,我肚子还真的饿了。接过饭后我就把我手中的公仔拿去垃圾桶那边扔,正当我要扔的时候,秦元叫住了我。 他说:你把那公仔给我看看! 我有点生气的把公仔递给了他,说:夏晨雨那婊子给的。 他瞪了我一眼,接过公仔,皱着眉头看了会那个公仔,说:这公仔有残留的阴气,夏晨雨是怎么得到这个公仔的? 我一听就愣了,有点激动的说:什么?阴气?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电的,就突然说要送我,对了,还说喜欢你呢。真是恶心虚伪的人。 秦元没怎么用心听我说话,一直盯着那个公仔看。 我喂了几声,他没有反应,我大声耳朵在他耳朵旁边大叫了一声,他这时打了个激灵才反应过来。 我疑惑的说:看你这表情,是想到了什么事吗? 他表情严肃的说:这股阴气跟那个阴胎的很像。 我夺过公仔,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没错,应该就是那个阴胎,那天晚上夏晨雨把这个公仔给我,我肚子就觉得不舒服,李橙那晚也说宿舍的阴气很重,让她感觉不舒服。 秦元说:看来得跟夏晨雨好好谈谈了。 我们说完就把公仔给扔了。晚上夏橙雨回到寝室看到我感觉很惊讶。 在这之前李橙和姗苒就跟我说过,夏晨雨一直都觉得我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然后不知死在哪了。那天晚上薛涛把我带走后,又带着没有阴胎的我回找过姗苒,让姗苒把我送医院。姗苒就直接通知秦元把我送到了医院。这件事没跟任何人说,因为那晚后学校很多人就传言学校有个女生怀孕,他们怕夏晨雨知道后把谣言传的更离谱。之后李橙就经常听到夏晨雨跟井雪在一旁小声的讨论我的事,她们种是说我被鬼带走了,肯定是死了……不过之后薛涛就没有出现了。李橙也说感觉姗苒身上的阴气在变淡。 我走到夏晨雨的面前,说:没想到我会回来吧,贱货。 夏晨雨脸色突变,不过还是淡定的说:还不知道谁是贱货呢!怎么,生完孩子回来啦,不是应该做月子吗。 说完这句话夏晨雨和井雪都笑了。 我过去一把抓住夏晨雨的头法,井雪想帮忙,但被李橙和姗苒拦了下来。 夏晨雨疼得哇哇叫,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爽。我生气的说:我有什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她一直说疼,让我放手,我就放手了。 她看了一眼我,说:我就是看你不爽,不行吗? 姗苒走过来又给了夏晨雨一巴掌,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不知道那天的行为不紧会害死小宇,还会害死大家,包括你。 夏晨雨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没有说话,说真的,我对姗苒的那一巴掌感到很惊讶。这一巴掌是在说明她还在乎我吗? 我蹲下来问:你是不是知道江盈盈的身份?你是不是知道我肚子里的是阴胎?没晚是不是你把阴灵注入我的体内? 过了一会,夏晨雨点了点头,这就代表我的猜想是真的了! 我站了起来,用力的把夏晨雨拽起来,边拽边说:你起来,你给我起来,你当这她们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夏晨雨在挣扎,折腾了半天,她大叫道:好,我说! 然后她缓了一下,说:就因为我把你的玉镯弄碎了,江盈盈才出现的,她威胁我。 井雪跑过来,说:是你弄的?你还骗我说小宇她们怀疑我,没想到也是骗我的。 李橙问:你为什么要把她的玉镯弄碎? 她很激动和的说:我嫉妒,我恨。她明明是被鬼缠上了,身边靠近她的男生都没好下场,她凭什么还可以活的那么开心,她没劳动过没受过苦就可以有那么好的玉镯戴,而我呢,天天省吃俭用,成绩也比她好,什么都没有。她明明是个被鬼缠上的不干净的人,秦元却每天都跟她有说有笑,我呢,我跟井雪梅天默默的关注他,他却一句话都没跟我们说。不是说被鬼缠上会倒霉吗?可是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她哪里倒霉了,不还是好好的活到现在了吗? 姗苒和李橙都想说话,我阻止了,我说:;你只看到了表面,你知道其实我每天过的有多痛苦,有多担惊受怕吗?我们现在先不说这个,江江盈盈怎么威胁你的。 她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不帮她,她就把是我弄碎玉镯的事告诉你们,然后她就抱住我说要是还不帮就吸走我的魂魄。我开始是不相信的,但她的身体好冷,而且她还把指甲扎进了我的胳膊,那个时候我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我害怕…… 明显感到她在发抖,我看了下李橙和姗苒然后对她说:江盈盈有告诉你阴胎孕育出来后的后果吗?那天晚上是因为我发现你了你才那么激动的还是江盈盈让你这么做的? 她没有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后果,我只知道她说我把事情办完后就放过我,那晚是她给我安排的,本来是准备给你吸入阴灵后我再大叫的,没想到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就将计就计了。 李橙说:你知道阴灵是什么吗?你就这样帮她,阴灵就是…… 这时夏晨雨大叫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我自己能活下去,我跟小宇同样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凭什么我就得死。 姗苒说:最近江盈盈有找过你吗? 她摇了摇头,说: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了,要找就去找江盈盈,不要找我。 其实我很想说我也不好过。我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我后颈的印记是怎么回事? 白天就跟秦元说的夏晨雨的事,秦元也只是摇摇头说:真不懂你们女生。 秦元说关于连续杀人事件现在虽然平静了,但警方很重视,派了很强的团队来调查。 不知道警方能不能抓到凶手了,凶手不是人类该怎么抓? 晚上回寝室,经过垃圾桶的时候看到好像有个什么蹲在垃圾桶旁边,盯着我看,好像是个婴儿,但那有那么 小的婴儿? 我好奇的走过去看,但那里又什么都没有。我四周看了下,没看到什么,就回寝室了。 晚上睡觉总会听到小孩的哭声,特别刺耳,用被子捂着耳朵还能听到,我翻了个身,看见被子里一个婴儿睡在我的旁边,对着我笑,我立马就打开被子,那个婴儿又消失了。 可能是还没又从鬼婴的阴影中走出来,调节了一下心情就继续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感觉有什么在碰我的大腿,一直从大腿到肚子,冰冰的,滑滑的,我把头探到被子里,看到被子里一个婴儿,趴在我的肚子上对我笑,吓得我大叫了出来,马上把被子掀开下了床。 刚一下床就发现我的旁边站着一个人,我又大叫了一声,那个人抓住我的胳膊,说:我是李橙呀。 这时我才冷静下来,坐到床上,说:李橙,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起来不说话? 她说:我也是刚一下床你就从床上窜了下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大叫了。 我问:你起来干什么? 她说:起来上厕所,但醒了后就感觉你的床铺又不太对劲! 我一惊,然后就把几次看到婴儿的事讲给了李橙听,李橙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后,她说:快天亮了,先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难道又是谁家的阴胎来找我了?怎么回事? 早上上课的时候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盯着江盈盈看,放学后江盈盈突然对我诡异的笑了下,看得我毛骨悚然。 这事我让李橙先不跟其他人说,我不想在高兴的时候给他们打击。 晚上带着耳机听歌睡,但睡到一半的时候,耳边响起的不是歌声,而是婴儿刺耳,凄凉的笑声,眼前出现一张婴儿的脸,带着诡异的笑,我被吓醒了。耳机里依然放的是婴儿的笑声,我想动,但身体动不了,想叫也叫不出声,全身像触电一般,特别麻,随后枕边的被子里探出一个婴儿的头,望着我,我拼命的想叫李橙,就是叫不出这个名字,最后我用力的大叫一声,婴儿消失了,全身麻麻的感觉也消失了。 李橙问我:怎么了? 我害怕的说:好像鬼压床了,不过那感觉又好真实,不像是梦,我也说不清楚。 李橙立即就拿出了一道符贴到了我的床头,然后就让我睡觉。我就安心的睡了。 寝室的其他人其实也都醒了,只是都没有说话,昨晚也是,最近大家都害怕我,怕靠近我,碰我的东西后就变得像夏晨雨那样。 白天秦元说:你怎么看上去脸色这么不好,怎么回事?   ☆、第三十二章 火烧公仔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但他还是一直盯着我。 这天晚上又出现了昨天晚上的鬼压床事件。李橙对我说,破解鬼压床需要用到道家剑,我这里没有,我想秦元他应该有,他好像是随身带着的。 第二天我就跟秦元说了这事,秦元责怪我没早点告诉他,被责怪了几句,我就带他来到了我住的宿舍楼下,跟宿管阿姨说了好多好话她才让我把秦元带进去。 刚一进我的寝室,;秦元表情就不对了。我问:怎么了?是我们寝室有问题吗? 秦元没有说话,拿出木剑,然后给我,说:你先在你睡的床的四个脚默默的祈福,然后就有这木剑在床角按顺时针的方像凌空写下封,玉,急,令四个字。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刚好做完,宿管阿姨就在外面叫我们出去,秦元在出去的时候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我的床铺。 出来后我问秦元:你从进我们宿舍就感觉一直不对劲,怎么了? 秦元说:我在你们寝室感觉到了熟悉的阴气,就是那个阴胎的阴气,虽然很弱。难道它还没消失? 我说:不会的,肯定是你感觉错了,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这样说,但我自己也是像秦元那样感觉的。这两天看到的婴儿难道就是那个阴胎? 薛涛和阴胎是一起消失的,难道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我找姗苒问了下,姗苒说没有看到薛涛,她也不想再看到薛涛了。 既然薛涛都没出来,是不是就说明阴胎就不会出来。再说了,如果阴胎真的又出来了,江盈盈应该会找怨灵给阴胎的,这几天都没有死人的报到。我自己安慰着自己。 这两天都说我脸色不怎么好,但我又没生病。晚上一直在想秦元说的那句话,但一面又在自我安慰。 正打算面朝墙睡着算了,可是当我刚翻身,就看见我的床上蹲着一个婴儿,我全身震了下,还没等我叫出声,婴儿就消失了。但是那个地方真的多了一个东西,我坐起来裹着被子,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才决定把那东西拿过来看看。 刚把那东西拿过来我就立即扔到了地上,是那个我扔了的公仔。 它怎么会在我床上?我明明已经扔到了垃圾桶呀。难道是谁又捡回来了,故意放我床上的? 第一反应就是夏晨雨,我立即下床,大叫了一声:夏晨雨,你给我解释下,这个公仔是不是你放我床上的? 这时都醒了,夏晨雨看;了下地上的公仔,说:你有病吧!谁会这么无聊?再说了,这个公仔又不是我的,是江盈盈给我的,让我想办法放到你的身边的,好像是说阴胎就在哪里面。这么不干净的东西谁会想碰第二次! 我直直的看着地上的那个公仔,不敢靠过去,李橙过去把它捡了起来看了下,说:这个娃娃阴气很重,明天找个人少的地方做个法,然后烧掉。 我直到天快亮才睡着,一直在想扔的那天秦元明明说那个公仔阴气很弱,但晚上李橙又说那个公仔阴气很强,是怎么回事? 早上起来,看见那个公仔又到了我的床上,还是昨晚的那个位置,但是昨晚明明已经扔掉寝室里的那个小垃圾筐里了的。 我拿起那个公仔来到李橙面前,说:马上就烧掉,马上,不能等了。 李橙对我说;本来是想等到晚上的,但这公仔太邪。 之后就给秦元,林旭打了个电话,在学校的侧门集合。 林旭和秦元刚见面就主意到了我手上的公仔,林旭说:是不是就是为了它?这东西是得快点处理。 在学校外面找了个比较偏的地方,他们三个懂法的把公仔围到了中间,然后就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之后每人都拿出了一道符按顺序的往公仔上贴,正要点火的时候江盈盈居然出现了。 江盈盈走到秦元面前,说:这里你的本事最大,但你感觉你一个人能保护他们三个吗? 这时我想,李橙跟林旭也不是吃素的呀。 江盈盈笑着挤开他们三个,想过去拿那个公仔,秦元跟林旭同时拉住了江盈盈。秦元说:你可以试试,那个公仔你是拿不走了。 林旭又说:我们不需要他保护。 然后江盈盈速度很快的跑向我,直接就把我抓住了,然后掐住我的脖子,说:那她要不不要保护呢? 秦元很淡定的说:你为什么那么紧张那个公仔?难道那公仔里有你的孩子。 秦元边说边走过去捡起那个公仔,说:要是我烧了它会怎样?现在就差这一步了。 江盈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聪明,只要你不怕我杀了她那你就尽管烧。 她的手越来越紧,看到李橙他们很急躁。我想了下,说:你们别管我,赶紧烧了那个公仔,阴胎肯定在那个公仔里,既然阴胎还在,那么她还需要我来孕育阴胎……我话还没说完,江盈盈就急了,看见听到我的话后正要点火的秦元,马上就甩开我,瞬间就到了秦元身旁,抓住了秦元拿打火机的那只手,但那个公仔还是被点燃了,李橙和林旭拿出符咒就往江盈盈身上贴,但是一点用都没有,用脚踢也没用我无力的跑过去帮忙。 秦元把着这火的公仔扔向了远方,火慢慢的变大,四周响起了婴儿的哭声,听的我感觉想吐,想流泪,耳膜都感觉快被阵破了。 我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看见李橙和林旭痛苦的朝公仔那跑去。江盈盈也放开了秦元,往公仔那跑去,那哭声好像对江盈盈不起反应,秦元也痛苦的跟了上去。 但还是江盈盈快那么一点,她捡起烧掉了半边脸的公仔,灭了火,撕掉哦了上面的符咒,这时哭声才停止。 但是我还是感觉不舒服,就趴到了地上,这时姗苒过来了,扶起我大声吼道:薛涛,小宇都成这样了,你还不准备出来吗? 我们都惊呆了,薛涛:薛涛在哪?姗苒她原来一直都知道! 江盈盈大笑道:薛涛他早就与我融为一天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我。而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替代品。 就在江盈盈转移主意力的瞬间,李橙偷偷的探过身去抢公仔,就在抢到公仔的瞬间,从公仔中串出了一个黑影,是个全身冒黑气的婴儿,秦元去追婴儿,李橙和林旭便拦住了江盈盈。 婴儿一个颈的向我这边移过来,姗苒没有犹豫的挡在了我的前面,秦元跟不上它的速度,江盈盈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个阴胎,正想出手打李橙,突然就露出痛苦的表情,双手抓住脖子,头上仰,嘴张的特别大,李橙和林旭看了,就马上往江盈盈身上缠红线,贴佛,但都被弹开了,姗苒带着我往学校那边跑,那个婴儿移动得实在太快,我又感觉全身没力气。 就在阴胎快要接近我的时候薛涛突然出现推开了姗苒,抱起了我。 阴胎看到薛涛,露出了凶狠的表情。秦元正要过去捉住阴胎,但被阴胎周围的一股黑气弹开了。 我着急的说:快救他,李橙和林旭跟江盈盈对上了,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呢。 刚说完,江盈盈就站到了我与薛涛的面前,说:没想到你是在玩弄我。 薛涛阴险的笑了下,说:咱们也是彼此彼此了。 我大叫道,你把李橙与林旭怎么样了? 看到阴胎移到的江盈盈的怀里,她抱着阴胎凑到了薛涛面前,薛涛赶紧放下我,然后挡在了我的前面。 江盈盈瞪着薛涛,许久没有说话,秦元捂着胸拉着我就走,姗苒也跟了上来,江盈盈一直没有追过来。 我送回来后,秦元就出去找李橙和林旭了,让姗苒陪在我。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个地方的?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薛涛的下落? 姗苒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我又问了几边,她还是不说,我就没问了。 坐在床上,姗苒说出去买饭,问我要不要一起,但我不想动,就上床睡觉了,姗苒一个人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吵闹声吵醒了,刚寝室了,还以为是她们都回寝室了,就没有多在意,睡了一会,又的吵醒了,而且声音更大了。 我气氛的吼道:你们在干什么,就不会小声点吗? 没人回答,而且嘈杂的声音也没有变小。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寝室的床上,而是躺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上。 我爬起来看了下四周,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好像站着一个人,看不清楚样子。 我大声的叫道:你到底是谁?出来! 然后那个人就慢慢的走了出来,是江盈盈,面带着笑容。 她挥了下手,房顶中间吊着的一个东西上的那块黑布掉了下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铁笼子,里面装的是姗苒,李橙,林旭,秦元。他们几个蜷着身子,我大声的叫着他们的名字,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问:你把他们怎么了? 江盈盈走过来,用手摸了下我的脸,说:果然跟我长得像,难怪他他会为了你牺牲自己的。不过你也就是我的影子。 我在她脚边吐了口痰,说:放了他们,有什么事冲我来。   ☆、第三十三章 灭阴胎 江盈盈看了下身后,瞬间就闪出了一个冒黑气的婴儿。 江盈盈看着那个婴儿,说:只要你帮我把孩子孕育出来我就放了他们,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下面的液体是融化一切物体的,只要我一挥手,装着他们的牢笼就会掉到液体里,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我有点犹豫了,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我答应了,她又不放人怎么办? 我问:你说话是不是真的?答应了,你不放人怎么办? 江盈盈笑了下,说:那你说,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我很坚定的说:你现在放了他们,我立马就答应你。 江盈盈就这样一挥手,他们就已经在地上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看着他们出去,我的心就安了一半。 江盈盈说:你的选择,别后悔,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就在阴胎走过来对我笑的时候,感觉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是我听不太清。 江盈盈这时感觉就有点紧张了,我开始疑惑了,那个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江盈盈听到那声音就感觉不太对了? 还没等阴胎行动,我就开始跑,那个声音一直在呼叫我,好像越来越清晰。 根本就跑不赢那个阴胎,阴胎在后面追,江盈盈就在前面等着我。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就在阴胎快要接近我的时候薛涛挡在了我与阴胎之间,阴胎就停了下来,恶狠狠的望着薛涛。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这是江盈盈设的环境,你别上当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头,说:那你是幻觉吗? 薛涛白了我一眼,说:我要是幻觉还会救你吗? 江盈盈走了过来说:你进来就不怕我不让你出去吗? 薛涛笑了下说:你可以试试看。 江盈盈看了一眼阴胎,然后就就过来抱住薛涛很快得到速度吻住了薛涛的唇。 我看到了这个画面,害羞的低下了头,刚一底下头,就看见那个婴胎在我的脚下,我扭头就跑,边跑就边吼:薛涛现在不是风流的时候,快救我呀。 但薛涛根本就没有反应,我就开始骂了。 突然薛涛就抓住了阴胎,阴胎拼命的挣扎,但对薛涛一点用都没有。 我停了下来,看到江盈盈倒在地上,正在消失。 薛涛把阴胎直接吸入了体内,虽然刚开始看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痛苦,但没过一会就平静了。 我问:到底是怎么了? 薛涛没回答我,只是望着上面,叫道:你的阴谋已经失败了,快放我们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空间突然就响起了江盈盈的声音,特别愤怒的说:你为了这个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敢杀,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薛涛就消失了,我全身一惊,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我还躺在床上,李橙和姗苒都在一旁看着我。很着急的样子。 我坐起来,说:薛涛呢? 姗苒说:他已经走了,不过这次还多亏他了,不然你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回忆了一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橙坐到我的旁边,说:我们回到寝室后就看见你睡在床上,表情不太对,我过来看了下,开始是以为你是做噩梦了,叫了你几声,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把正在吃饭的姗苒叫过来看了你一下,后来发现你好像是被会下了幻术。破幻术的方法就要是进人环境里面破,还要进去的人同时也能出来。我跟姗苒两个人互相看了下,这时被后就传来薛涛的声音,他说他去,而且很坚定,我们讨论了一会,就同意了。 我对着李橙,问:那个时候你跟林旭当在江盈盈前面,她没把你们怎么样吧?你出来时有看到薛涛跟江盈盈吗? 李橙说:也没怎么样,就是那时薛涛突然从江盈盈体内出来,力力量太大,我们两个就被震的倒在了地上,隐约看见江盈盈去追你们,她看上去好像也很痛苦,同时也损失了很多力量。之后我们就晕了过去。回来时并没有看到薛涛和江盈盈。 薛涛怎么会从江盈盈身体里出来呢?阴胎怎么会在那个公仔里呢,怎么感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盯着姗苒看了一会,她有太多事情瞒着我了,一定要问清楚,还有在环境中江盈盈最后对薛江涛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就说明阴胎已经消失了,我就不用再被缠住了? 我问姗苒: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犹豫了一下,说:对,我是知道,但他不让我说,我也有苦衷,你就别再问了,你直接去问他吧。 最近这段时间看姗苒的表现,感觉她对我并没有恶意,而且还一直在保护我,但她为什么又要把薛涛带到我的身边? 晚上我给薛涛发了个扣扣消息,约在了宿舍楼顶见面,我想把一切问清楚。 我早早的就穿上我最厚的棉袄在楼顶上等着他了,他一直没有回消息,我特别怕他不来。 还是跟以前一样,听着歌在楼顶上坐着,嘴里还哼着歌,阴胎没有了,我还是有点高兴的。 一直没动静,突然就有个冰冷软软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嘴唇上,我瞪大眼睛一看,是薛涛,立即脑子里闪过江盈盈亲他的画面,真觉得恶心。我用力的把他一推,看见他掉到楼下了,我着急的大叫一声,马上又转念一想,他是鬼,是摔不死的,我探下身看了一眼下面,没看到他。 我正在四处寻找,背后有人抱住了我,我歪着头看了下,是薛涛,他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样子,喜欢作弄我,吃我豆腐。 他的嘴在我脖子上往下钻,冰冷的嘴唇一直在我脖子上碰来碰去,我全身感觉毛毛的。我摆着头,但他好像也没有一点想放开我的感觉。 我大声吼道:放开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放开…… 没想到他这么听话,真的松开了我,然后走到我前面,对我说:原来你主动约我出来不是…… 我生气的说:我才不像江盈盈那样,动不动就亲你,我要问你点事。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接着说:你那天把我抱走后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又出来?阴胎也跟你一样。白天,秦元把我领走后,你跟江盈盈又怎么了?还有,你到底把姗苒怎么了,她这样帮你?姗苒一直不肯说。 薛涛犹豫了一下说: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我不会让别人把取你的性命的,在你跟我下去之前,我会保护你的,总有一天你会跟着我走的。 我笑了一下,说:你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那关姗苒什么事?你是不是拿什么威胁她了? 薛涛瞟了我一眼,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就凭你跟我冥婚了吗?你还没资格问。 我捏着拳头朝他的脸上打过去,居然打空了,然后他就抱起我,我一个颈的挣扎,咒骂,但他就是不放手。 把我放到了寝室的床上他什么话都没说就消失了。 我在床上坐了一会,真搞不懂他,到底是在玩弄我还是真的关心我? 我看向窗子那边,月光很亮,我看见窗外有人,是江盈盈,用一个很恐怖的表情看着我。 睡着后,梦见江盈盈面目狰狞的掐着我的脖子,两只手同时非常用力的掐着,边掐边说:你抢走了我的丈夫,还害死了我的孩子,盗走了我的容貌,我绝不留你,绝不留,不能留……然后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我被吓醒了,醒来后发现夏晨雨睡在我的旁边,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我马上搬开夏晨雨的手,说: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揉了揉眼睛,说:是你在我的床上吧! 然后她看了一下四周,立马就下床,声音发抖的说:我不记得我去过你的床上呀,怎么回事?难道我像小宇那样了? 我说: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你还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是不是江盈盈让你来杀我的? 她有点害怕,有点颤抖的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我没去你床上。跟你在一个寝室真倒霉。 之后我就没有说话了,这事的确有古怪,刚好做了一个那种梦,又刚好她在掐我的脖子,难道是江盈盈在控制她? 在去教室的路上,我把那个梦和我的猜想都说给了李橙听,李橙也觉得是这样,课能夏晨雨一直就没有摆脱江盈盈的控制。 刚好第一节课就是江盈盈的,下课后我就找到她,说:你不是已经答应过夏晨雨了吗,放过她的。你怎么? 她凑到我的耳边,说:开始我只是向让你帮我孕育我的孩子,但是薛涛几次为你向我求情,我就决定不能留你,谁知道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但不能留你,而且连你身边的人也不能放过,我要让你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在你面前消失。 说完她大笑几声就走了,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惊呆了。 回去后我一直心不在焉,放学后我就把这事告诉了我身边那几个一直帮我的朋友与室友包括姗苒,让她们小心点,但是我让姗苒别告诉薛涛,我不想他知道。   ☆、第三十四章 血染白菊 这几天薛涛都没有出现,想想上次见面,是见面以来第一把我送到寝室呢,以前都是说完就走的,想到这,我就感觉心情有点好。 早上起来,发现枕边有一只花,是一只鲜红的菊花,难道是薛涛送的?他昨晚来过吗?我还没见过这么红的菊花呢! 带着笑爬起来,拿起那花看了下,感觉那花的颜色不太对,红色分布根本就不均匀,中间颜色特别深,有点带黑色,四周就淡一点了,而且还有的地方是白色的。就像颜色是白菊染上去的。 把花凑进一看,中间的颜色好像还没干,而且还从花上飘来一股血腥味。看了下枕边,好像也沾上了红色的液体,凑近看了下,那液体真的很像血。 这时听到李橙啊了一声,我全身一颤,问:李橙,你怎么了? 李橙下床抬着胳膊走到我的面前,说:你看,怎么会这样,好疼。 我看了下她的胳膊,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在她的胳膊上,那条伤口的长度快跟小胳膊一样长,而且特别深,里面还在往外面涌血。 看到她面色泛白,疼得连说话都很吃力。 我说:你睡前还好好的呀,难道是床上有什么东西化的吗?大清早的就弄成这个样子了,快整理下去医院。边说我就边往洗手间跑。 跑到一半,李橙就又说:这伤口不是我自己划的,是我早上起来才发现的,这么大的个伤口,如果是睡觉时划的那我应该会醒的,但是我一直睡到现在都没醒,伤口还在流血,看来划伤的时间也不久。 我愣在了原地,按李橙这样说的,那就是有人划的,我转回去看了她的床上,到处都是血迹,特别是床沿的一处,血迹最多。 我又看了下我扔在地上的那只带血的白菊,难道白菊上的血是李橙的? 先不管这些了,先把李橙送去医院,看李橙的样子,好像是越来越疼了。 在医院医生看了,说:怎么会让刀划这么大的一个口子呢?需要缝。 我惊讶的问:你怎么会知道是刀划的呢? 医生说:看这伤口就知道啊,而且还是把很锋利的刀。 我跟李橙相互看了下,心里想到底是谁,这么狠心,那只血染过的白菊又代表着什么? 一天都没有去上课,为了陪李橙,中午下课秦元和林旭,姗苒都来看李橙了,我把过程说给了他们听,顺便把我枕边出现菊花的事也说了。 听后她们都皱着眉头,但都安慰我说只是巧合,可能是有谁在开你玩笑,那花上面说不定不是血呢,也是碰巧李橙受伤了。 我想起了【江盈盈说的那句话,难道她已经开始行动了?难道是要从李橙开始下手吗? 江盈盈又是怎么进寝室的?可能真的像他们所说,可能是薛涛在恶作剧,然后刚好碰上李橙受伤呢,毕竟他是鬼,也不会做出什么好事。 我马上就给薛涛发了个扣扣消息问:你昨晚有在我枕边放花吗? 晚上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薛涛回消息了,他回:我吸了阴胎,阴气怨气太重,我有点支配不了,最近可能不会出去了,也不会去找你了,也没在你枕边放花,怎么?想我放花了?等我调节好了出去就跟以前一样,每天放花。 这样说来薛涛是不可能的了,这段时间是不会看见他的了。 因为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缝了几,包扎了一下,挂了点水就回宿舍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眼就是看枕边有没有出现染红的白菊,没有出现,我就放心了。 然后就高兴的叫李橙,李橙醒来后又叫一声,我惊恐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的说:我的另一只胳膊上也出现了同样的伤口。 我惊恐的跳下床,看了下李橙的胳膊,的确,那么大的伤口,李橙的两个胳膊都不能用力,都是我在照顾她。 下课,姗苒突然冲进我们的教室,把我拉了出去。 在一个角落里,她小声的对我说:我们都觉得江盈盈这段时间很奇怪。 我皱着眉头,说:我还觉得李橙手臂的伤就是她弄的,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所以就又不太确定。 姗苒说:我能告诉你,就是她做的。也可以不是她做的,你不要忘记,你们宿舍还有个听她话的妹子。 我惊讶的说:你是说夏晨雨? 她点了点头,说:那天去医院看了李橙的伤后我们就怀疑江盈盈,只是没对你说,但我们就开始跟踪江盈盈了。 我激动的大叫道:你们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 姗苒看了下四周,说:你小声一点,我们也不想你太担心嘛,李橙还需要你照顾的。 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那你们跟踪看到了什么? 姗苒说:我们是每次两个两个人换着换着跟踪的,看到她这两天早上都会去一家医院,然后中午回来,进医院到底干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无法跟着进去。晚上就会跟夏晨雨见面,然后交一样东西她。你一直在疑惑江盈盈是怎么半夜进宿舍的吧,我想她根本就没进去,一切都是夏晨雨在帮她。 怒火瞬间就一涌而上,她这样就不觉得良心过不去吗? 姗苒又说了句:我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你永远都是最幸运的一个。 我当时就愣了,她看见我的神态,就挠了下头,笑着说:我们回教室吧,没什么。 我就跟着回去了。 晚上到寝室后,我拉过夏晨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李橙这样,你看她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 夏晨雨一点都没有愧疚的感觉,甩开我的手,说:你们也没同情过我,我为什么要同情她?我只是为我自己能活下去才这样做,你们没什么好恨我的,要恨就去恨江盈盈。 我咬着牙说:她下一步让你怎么做?你是怎么办到划伤她,她却不知道的。 夏晨雨很无情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能保我的命吗?你们都是要死的人,我想活下来。 我捏着拳头,想想人心真是恐怖,我瞪了她两眼,什么都没说就回宿舍了。 晚上我没睡觉,我知道李橙也没睡,她肯定很害怕吧!我不知道夏晨雨下一步想干什么,但是这次我一定要阻止。 一直等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睛瞬间就睁不开了,就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李橙小腿上一条大大的口子。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伤口还在流血,李橙已经不能动,我愤怒的一把把睡在床上的夏晨雨拽了下来,大声吼道:你良心被狗吃啦?至少她跟你同寝一年半了,就一点感情的都没有吗? 夏晨雨慵懒,无所谓的语气,说:我对她当然有感情,但我对自己的感情更深。你有什么别来找我,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就算没我在,该死的人还是会死的。 我把姗苒叫了过来,顺便联系了秦元和林旭,把李橙送去了医院,我跟她们说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找到江盈盈,我瞪着她,说:放过李橙。 她阴险的笑了下,说:我那天已经说过了,我要你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 她还没说完,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她的话,说:跟你 有一样容貌的人是我,跟薛涛联系的人是我,害死你孩子的人也是我,跟她们没有关系,只要你放过他们,你想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江盈盈嘴角上扬了一下,说:我需要考虑下。 我面无表情的说:等你的回答。 走后我就直接去看李橙了。 看到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李橙,苍白的脸上透着痛苦,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出来了。 李橙晚上没回寝室睡觉,一直呆在医院,林旭在旁边照顾。 早上起来,发现枕边又放了一只红菊,不,应该是说血染红的白菊。 我拿起那朵菊花仔细看了下,,没错,这只菊花跟那天那只很像。上面的血迹还没干透。 我快速的下床看了下每个床铺,都用被子裹得紧紧的,没人有什么异样。 我正准备去拉夏晨雨起来问话的时候,寝室一位女生大叫;一声,然后哭了起来,说:这……这次轮到我了。   ☆、第三十五章 全身是伤的夏晨雨 是曾可,那天我被夏晨雨和井雪一起污蔑怀孕的时候,她还出来让我找会法术的人看下呢,没想到第二个被下手的人居然是她。 她平时虽然不怎么跟我交际,不过为人方面也还算行,跟夏晨雨他们的交际也不是很深。她在外班有个男朋友,基本上有时间都是跟男友呆在一起。 我走过去想看下伤口,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伤口居然在脸上,要知道,容貌对一位女生来说是多么重要。 我气愤的走到坐在床上脸上透着一丝愧疚的夏晨雨面前,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然后转身就拉着曾可往医院跑。 大清早的校园里,两个还穿着睡衣的女生着急的跑着,很都人都投来了奇异的目光,目光的焦点多半都集中在曾可身上。 我看了一眼曾可,看见她依然还在哭,捂着脸的那只手根本就止不住一直往外涌的血。 可能是一直在哭的原因,本来开始凝结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而且越来越多。 我大声的说:别哭了,你越哭伤口就越疼,血就越往外流,马上就到医院了,祈求别留伤疤。 到医院后,医生首先给曾可缝了几针,包扎了一下,然后惋惜的说:这伤口太深,肯定会留疤。 在曾可挂水期间,我本来是想联系她男朋友的,可是被她阻止了,她说不想让她的男朋友看到她这个样子,然后就又开始哭了。 我坐在她旁边,自责的对她说:对不起,都怪我,真的很对不起。 她颤动了一下嘴唇,但终究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我想应该是脸部的伤太疼得原因。 晚上跟曾可一起回到寝室,看到姗苒坐在我的床上,她的眼神快速的在曾可和我的身上扫视了一遍,问道:怎么回事? 我没有理会,只是把曾可送到了她的床铺上躺下后,我就匆匆的拉着姗苒出去了。 来到学校毕竟安静人少的一处地方,我把曾可和我们快亮的时候会突然睡着的事告诉了姗苒。 姗苒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小声嘀咕道:看来这事越来越严重了,不得不跟他说说了。 我疑惑的问:说什么?跟谁说? 她瞪了我一下,说:没什么,就是今晚夏晨雨还会不会行动? 我皱着眉头,说:就是担心这个,不过还没搞清楚我们是怎么睡着,是怎么让被划伤的人感觉不到痛的。 姗苒想了下,说:如果她用的是巫术,那没略懂巫术的李橙应该能感觉的到,如果她用的是邪术,是连李橙都想不到的邪术就不太好办了。 我疑惑的说:邪术?对了,还有林旭和秦元懂法,不过林旭要照顾李橙,那就秦元了。姗苒,多亏你了。 姗苒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说:我做了什么? 我说:找秦元来帮忙,不过今晚该怎么办? 姗苒一脸坚定的表情,说:你不用担心了,她今晚不会行动了。 我追问为什么,但她没回答,就回宿舍了。 今晚我还是没睡,我不放心曾可,但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我又感觉全身无力,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看曾可怎么样了,看到曾可除了昨天的伤外没有其他的伤我就放心了。 看了一眼夏晨雨,感觉她今天有点不太对,床单上怎么有血迹? 我走过去揭开被子看了下,看到夏晨雨胳膊,腿,脸上到处都是伤痕,床单,被子上全是血,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 我大叫一声,吓得腿都软了。我问:这……这是,怎么了? 她颤抖着嘴唇,痛苦的说:你是个不干净的人,你别靠近我,别靠近我…… 就在我们对话的时候,井雪打了120,我回头准备回床上,看见床上又出现了一只花,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这次不是血染的,我拿起那只玫瑰,看了下,然后凑近鼻子,一丝清香飘进我的鼻子。 脑子里瞬间想起了一个名字,薛涛?它晚上难道来过?难道夏晨雨的伤是他弄得? 我立即冲进姗苒的寝室,问:他是不是回来了?你告诉他了? 她没有回答,我拉着姗苒来到我们寝室,看着在哀嚎的夏晨雨,姗苒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指着夏晨雨,生气的说: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是他有必要把夏晨雨弄成这样吗?鬼终究还是鬼,就是没人性。说完我突然感觉心中涌现一丝失望。 姗苒对我说:我以前也是这样觉得,但是现在发现它并不是这样的,它对别人没有人性,但对你是百般爱护。 我看着姗苒苦笑了一下,说:我没感觉到。 这时救护车来了,看着晕过去的夏晨雨,想想觉得她也是咎由自取吧,虽然薛涛做的有点过分。 给薛涛发了个扣扣消息,想跟他好好谈谈。 本来还想让秦元潜入我们寝室,看看能不能破夏晨雨的法的,但现在的局势,看来是不用了。 薛涛晚上赴约了,他这次到还没有从背后吃我的豆腐,只是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用它那冰冷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说:还好你没事。 我一把推开它的手,说:谁让你擦手的?这件事我能解决,她不就是用邪术嘛,我让秦元来就可以了,凭秦元的能力,完全能对付。 薛涛突然脸一沉,说:哼……又是秦元,他帮了你什么?他又知道什么?这次江盈盈根本就没有用邪术来对付你们,而是用人类的手段。 “她在医院里威胁医生找来麻醉剂和迷魂药,交给夏晨雨,你们会突然睡着就是被迷昏的,然后再给目标灌下适量的麻醉剂,这样就是被划伤也不会感觉到疼了。就算秦元那小子帮你,照样是被迷昏,什么也不知道。” 瞬间感觉我底气不足了,声音放小了点,说:那你也没必要那么过分吧,她也是被江盈盈蛊惑,以后不需要你这样,我的事不需要你的参与。 他生气的说:你的事?你的人都已经是我的了,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不要总是说我是你的,每次遇到什么事,你也没怎么出来帮我,都是消失不见,真是够了。夏晨雨这次也是咎由自取,不过你真的做的过了。 说完我就瘪着嘴回宿舍了。他没有追过来。 李橙因为行动不方便,就没有回学校了,修养一段时间了再回来。夏晨雨的床铺也空了,她的家人给她办了退学手续。曾可也因为脸上的伤,请假回家修养了。五个人的寝室瞬间变得只有两个人了。 关于那个连续的凶杀案,最近又有一家人不幸,遭毒手,不过这次死者的表情不是狰狞的,而是痛苦。 是江盈盈吗?没了夏晨雨这个好帮手她会做些什么呢? 秦元和我决定一起去找江盈盈。 江盈盈对我说:我们谈好的我做到了,但是你还没为我做一件事呢! 秦元听了,感觉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气愤的说:你做到?我们当时是怎么说的?你放过他们,我愿意答应你做任何事,你有放过吗? 她嘴角上扬了一下,说:你身边有人死吗?如果不是你那天来找我,李橙两天后就将去另一个世界了。我让只是让她们受伤了而已,提醒你,你身边还有其他人,你还是先关心下没事的人,受伤了的人我是不会再找她们了。 我哼笑了一下,说:夏晨雨已经退学了,没人能帮你了。 江盈盈皱了下眉,说:薛涛居然真的对你动了情,我会把她夺回来的。夏晨雨就是个没用的东西,让她杀个人也畏手畏脚的,没她也对我来说没任何影响。 秦元问江盈盈:有现成的死人灵魂不吸,为什么要去专门杀人然后吸她们的灵魂? 江盈盈笑了一下,说:刚杀的人的灵魂充斥着怨气,害怕,这些都能让我的力量增长。你们一个个就等着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秦元突然就拿出木剑,从后面偷袭,没想到被发现了,江盈盈伸出一只手挥了一下秦元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不过秦元没有倒在地上,用木剑支撑着单膝跪地。 江盈盈面不改色的走了,秦元说:太小看她了,难怪薛涛对她没有轻易下手。 晚上薛涛给我发了很多扣扣消息,我都哦没理会,夏晨雨浑身是伤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正要睡觉的时候,寝室门响了,原来是姗苒找我有事。 姗苒是来打听我与薛涛之间的事的,我只是瞟了她几眼,什么都没回答,毕竟她们两个是一伙的。 姗苒看我无动于衷的态度,她突然说:薛涛的确什么事都能做出了,的确残忍,不过那是对你以为的所有人。 她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说:你知道秦元为什么会转到我们学校吗? 我一脸茫然的说:他不是因为要抓薛涛吗? 姗苒直直的看着我,说:他是因为薛涛,不过不是为了捉他,而是跟他有交易。   ☆、第三十六章 那是交易 “薛涛命令我每天都得把你的行踪汇报给他。那天我知道你中尸毒后,看到李橙和林旭都没办法,然后我就告诉了薛涛,他听了后立即脸色大变,考虑了半天,突然想起了秦元还懂法,于是就让我带着他又去了一次全树村。”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难怪那几天没见到你。怎么没叫上我跟李橙? “他看见你身体很虚,不易出远门。它见到秦元后,两人就大打出手。秦元怀疑薛涛是为了吊开自己,然后在全树村密谋什么。薛涛为了向秦元证明这一点,就让秦元攻击它一次,它不还手,交换条件就是来救你。” “薛涛说,如果一招它下来,它没消失,那么就说明他命大,如果他消失了,那也不会怪谁,只要秦元能来救你。秦元答应了,一招过后,薛涛有点变模糊了,他跟我说,它差点就消失了,差一点我就可以解脱了。” “那段时间我很虚热,是因为我是阴历7月14晚上生,阴气重,他它靠吸收我的精气与阴气来调节。” 听完后,我看见姗苒一丝怨恨的表情,我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到底还有多少关于薛涛的事我不知道? 说完这个,姗苒就起身,说:它不让我告诉你的,但这次它又让我来替它解释,说了那么多你都无动于衷,只好说出来了。你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一些讨好的话,我回了句: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我要早点睡觉了。 心中不知道是因为他对夏晨雨的做法而生气还是因为它很多事都没告诉我而气愤。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又拿起手机,发了句:不生气了。 李橙呆在医院,林旭高三了,学习本来就很紧,现在又需要照顾李橙,整天都很忙碌,我能说说话的就只有姗苒和秦元了。井雪一直都躲着我。 秦元今天没有来上课,江盈盈也没来上课,我下意识的把两者联系在一起了,难道江盈盈想对秦元下手? 想起江盈盈说的,让我担心还没受伤的人,想到这就感觉有点后怕。 跟林旭联系了,第一是想问问李橙的状态,顺便去看看她,还有就是想林旭去秦元寝室看看秦元到底怎么样了。 首先就去秦元寝室了,他说李橙最近状态挺好的,不是很着急去医院,反倒听我这样一说,就担心起秦元了。 我在秦元寝室外面等着林旭出来,可是他进去将近半个小时了他都还没出来。 我在外面一直来回的走来走去,这时秦林旭阴着脸出来了,很着急的对我说:秦元进入了江盈盈的幻境中,不好办。你先去陪李橙,我要进幻境救秦元,如果她问起我,你就说我在忙学习。 我放心不下他们两个,然后就往男寝闯,林旭拦下了我,我说:这次肯定很危险,秦元已经在里面大半天了,我怕你去也会有危险。 几般拉扯后,我还是低着头走了,我快速的去看了下李橙,让李橙能安心,然后就去找姗苒了。我希望薛涛能帮忙,按照上次我进幻境的情形来看,薛涛肯定能解决的。 我在去找姗苒的路上给薛涛发了个扣扣消息:我需要你帮忙。 给姗苒打了个电话,她说在寝室等我。我刚到寝室门口,就看见姗苒站在宿舍大门口,我想,应该是在等我吧! 我还没跑到,她就走了进去,我也就跟了进去。 姗苒寝室一个人都没有,她坐在床上,看了我一眼,说:找他到底什么事? 我以很快的速度就把秦元被江盈盈困在幻境里的事告诉了姗苒。 刚一说完,薛涛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姗苒有些尴尬的走了出去。在她出去的时候我看见她有些不友好的看了下我。 我挣脱他,说:别闹,现在没时间跟你开玩笑,林旭和秦元还在幻境中,很危险。 薛涛慵懒的说:他们两个关我什么事!我本来就不喜欢她们两个,早点消失早好。 我着急又气愤的说:你不是说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吗?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就帮一下。 它的脸凑进我的脸,说:哪幻境可是江盈盈设的,你就不怕我看见她就不要你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愣了半分钟,然后踮起脚吻了一下它那冰冷的嘴唇,说:我相信你,我颈后还有你给的印记。 他愣了一会,突然就大笑了一下,然后就说:这忙,我帮了。 突然消失后,姗苒就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背着那个熟悉的大包,对我说了句:走吧…… 我们两个就闯进了秦元的宿舍。 看到秦元和林旭挨着平躺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赶紧关上门,薛涛出来了,薛涛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他们两个的手,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薛涛就消失了。 我跟姗苒两个人在外面守着,我真的很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 天开始暗下来了,他们两个还没醒过来,薛涛也没有出来,林旭和秦元额头上的表情越来越多,他们会不会出不来了? 脑子里上闪过这个念头,就看见秦元睁开了眼睛,随后林旭也醒了过来。 我看了下四周,薛涛没有出现。我着急的问:薛涛呢? 没人回答,我又吼了一遍:薛涛不是也进去了吗?他的人呢? 秦元这时缓缓的说:他跟江盈盈走了。 我愣了,什么意思?他来之前就决定要跟她走才哪样问我的吗? 姗苒看了眼我,问:幻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旭说:这次的幻境跟小宇上次的那个幻境不一样。上次小宇得哪个幻境里的江盈盈是假的,但这次是真的。 秦元说:我们都中计了,这次江盈盈的目标不是我和林旭,而是薛涛。他是故意想引薛涛上勾的。 我大声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元看了下我,说:本来就我和林旭的力量还是有点拿江盈盈没办法,但是薛涛去了后我们就感觉占上风了,江盈盈看到薛涛来,她一点都没感觉到意外,反而感觉很兴奋。这时我们才感觉中计了。 我皱了下眉头,问:既然占上风,为什么还会被抓住? 林旭接着说:都是我们两拖了后退! 说完这句话,两人沉默了片刻,林旭有点自责的说:在看到江盈盈手臂上出现裂痕之后,我们两个就稍微有点放松警惕了,谁知道江盈盈可是在幻境中再设幻境,我们两个一不小心又掉入另一个幻境中了,那个幻境中什么都没有,一片白茫茫,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根本找不到尽头。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们出来,就看见薛涛抱着重伤的江盈盈,他让我们照顾好你,然后就跟江盈盈一起消失了,他们刚消失不久,我们两也就从幻境中出来了。 我气愤的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居然还抱住她,哼…… 林旭无奈的说:那时要是我们两个小心点就好了,薛涛肯定是为救我们,跟江盈盈做了什么交易。 我大声吼道:狗屁交易,肯定是看到江盈盈受伤,心疼了,然后称你们不在,江盈盈在他面前撒了几下娇,她就旧情复燃了。 姗苒走到我的面前,看了我几眼,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薛涛了? 我瞬间就感觉脸上烫烫的,语无伦次的说:怎……怎么可能,他可是想让我死额。你们是不相信我说的吗?把薛涛救出来亲自问瑟,看它怎么说。 秦元望着我,说:你说的那个情况我们是不在意了,但薛涛肯定是要救出来的,毕竟他是为了救我们才……先放下它是鬼,我是道士的身份。 之后我们就开始讨论从江盈盈救出薛涛的方法。 商量了半天,都没说出个好方案,都不知道江盈盈的下一步是什么,最后决定找到找去江盈盈的住所,到时候随机应变。 早就打听过,江盈盈在学校附近的一栋公寓楼里住着。我们就直接来到江盈盈的屋门前敲门。 门刚敲没几下,就打开了一道缝,秦元和林旭在前面,走了进去,四周看了下,一个人影都没有,门是自己开的。屋内灯光很暗,而且布置很简单。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家中没人,但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门不会无缘无故的开。 我们站在中见,秦元大叫一声:搞什么鬼?你不是想要我们的命吗?我们现在来了! 没人应声,秦元跟林旭对看了一下,然后对我跟姗苒说:你们两就站在原地不动,我们去看看。 我跟姗苒纷纷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分别一个扭动着左边房门的把手,一个扭动着右边房门的把手,左边的林旭一直扭不开房门,右边林旭扭了一会房门突然就开了,而且从房里出来一股吸力,把林旭往房里扯,秦元看见林旭哪边形式不对,就跑过去拉他,但两个人都被吸了进去,我跟姗苒快速的往那个房间跑,但还没等我们跑到房门就关上了,不管我跟姗苒怎么弄都打不开。   ☆、第三十七章 生与死的选择 我站在原地,大声吼道:江盈盈,你给我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传来江盈盈放肆刺耳的笑声,笑声过后,江盈盈说:我想要薛涛只属于我一个,你,给我消失……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就都变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姗苒不知道去哪了,本来是在江盈盈的家里的,现在却坐在了一家一个人都没有的咖啡厅,灯光暗黄。 看了下四周觉得气氛甚是诡异。这时面向前方,江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前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面前还多了两杯热咖啡。 她突然出现,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全身一颤。 还没等我问,她就开口说:你想的没错,你在我的幻境里,不过你面前的这个我是真的。 我激动的拍下桌子,站起来说:他们的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她嘴角上扬了一下,说:他们也都在我的幻境里,不过就没你这么舒服了。 我恶狠狠的看着她,咬着牙,手握拳头。她品了口咖啡,意味深长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最多只会落下个重伤,不会要他们的命,毕竟答应过你,放过你身边的人。不过你答应我的也得办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一直跳,我说: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你真的放过他们。重伤都不可以。 她阴险的笑了下,桌子突然就多了一张纸,她用眼神示意我拿起来看,我照做了,是张契约,我一脸茫然的说:这是什么? 她瞟了一眼我,说:这是契约,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你的灵魂就是我的了…… 我拍了下桌子,愤怒的说:我的灵魂早救被薛涛…… 她高傲的拿起那份合同,说:你不用强调,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死,灵魂还是你自己的,他印在你后颈的印记只有在你死后才生效。但是只要你签了这份合同,在签的那一刻起,你的灵魂就是我的,他的印记也会不再是红色,失去了作用。 我拿起旁边的笔,说:只要我签了,你就会放了他们吗? 她又品了口咖啡,说:你签过这份契约后,就在我面前自杀,我会用巫术让你的灵魂永远见不到薛涛,薛涛也永远找不到你。 我放下笔,惊恐的望着江盈盈,说:你直接杀了我不就行了,干什么还要转这么大的一个弯。 她说:直接杀了你,你的灵魂就会属于薛涛的,我没办法施咒,而且你不自愿死,那我也没办法施咒。 我再次拿起了笔,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手中的笔一直没能契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是在泉树村江盈盈的家里,江盈盈要求跟薛涛单独谈探,让秦元与薛涛的妈妈一行人都出去。 这是那天秦元帮薛涛妈妈破江盈盈家前的结界后的画面,怎么这个时候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都走后,屋子里就剩下薛涛与江盈盈两个人,薛涛快速的移到江盈盈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说:那孩子是我的吗?你当年到底有没有背叛我? 江盈盈挣脱薛涛的手,说:你今天来问这个问题是想表达什么?是对我还有留恋吗? 薛涛瞬间就被问的哑口无言了,江盈盈又接着说:你相信我吗?当年是被我老爸逼迫,拒绝跟你交往的,不然……算了,我也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我现在最后说一次,那个孩子是你的,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这次你信我的吗? 说完,江盈盈就抱住了薛涛,薛涛没有反抗,反而双手慢慢的抱在了江盈盈的腰上。 这个画面出现后感觉心痛了一下。 两人相拥了一下后,薛涛小声的说:我相信…… 话还没说完,江盈盈就慢慢的推开薛涛,说:你不用说了,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你依然还喜欢着我。 说完,江盈盈就把嘴唇贴到了薛涛的嘴唇上,薛涛也没有反抗,反而有少许享受。 我大骂一声:混蛋!心痛得更厉害一点了。 一会后,江盈盈的嘴唇离开了薛涛的嘴唇,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就跑了。薛涛站在原地,全身僵硬,眼睁睁看着江盈盈跑了,原来那次是薛涛忘不了旧情,放走的。 感觉有点想哭,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我一声,我才清醒过来。 是江盈盈在叫我,眼前又是那间咖啡厅,我含着泪,问:刚才脑子里的画面是你弄出来的吧? 她笑着说:没错,我只是把我当时看到的情形传输到你的大脑里了。感觉怎么样?他还是喜欢我的,你只是我的替代品。 她刚说完,脑子里又闪现了陌生的画面,是薛涛和江盈盈的,两人看上去很高兴,很幸福,总是依偎在一起。 这些应该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画面吧! 原来我是那个小三!是不是应该离开的。 那些画面突然消失,江盈盈坐在我的面前,说:你已经没有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薛涛并不是因为真的喜欢你而呆在你的身边,你的那个帮了一时的小学弟也离开了你,最好的闺蜜也背叛了你,一直帮你的李橙也是因为你才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的两个室友也是犹豫你的关系才会落到毁容,堕落的下场……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还活着干什么?你活着只会害了别人,你多活一天,就多害一个人。 本来看见那些她与薛涛的画面后心里就很难受,现在江盈盈妖娆声音,轻飘的话语穿过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瞬间感觉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热泪慢慢的在我的脸颊上滑落,嘴角有些抽搐,头上仰的靠在咖啡厅的沙发靠上。 江盈盈走过来,抚摸了一下我的脸,轻声的说:薛涛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因为他亲眼看到我死去,把你当成我的他当然不想再看一次我在他面前死去,这才把你当宝,这都是因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极高。 她说完,又自信的扭动着翘臀走了回去,坐到了我的对面,拿起那张契约,说:只要你签了,你身边的伙伴就都平安了,薛涛也不会再缠着你,你也不用再当我的替身了。 脑子里又闪现秦元和林旭。他们两人呗靠在一起,站在一个小平台上,四周岩浆翻滚,那个小平台慢慢的被岩浆融化而变小。如果按照这变小的速度,不出半个小时两人就将被岩浆吞噬。 画面又转了回来,江盈盈拿着笔在纤细又僵硬的手指间打着转。她笑着说:想得怎么样了?想好做什么选择了吗?你的正确选择就可以救他们。 我在江盈盈的手中夺过笔,看了那张契约一会,眼睛被泪水弄得视线模糊,已经看不清契约上的字了。 泪水滴在契约上慢慢晕开,我没有擦拭往下滴的眼泪,把笔在契约上停了一会,然后快速的在契约上写下了陈小宇三个字。 写完后江盈盈快速的拿过契约,看了几秒,大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刺得我头皮发麻。 我闭着眼睛用力的闭了一下,让还在下眼皮上打转的眼泪快速的流下来。 这时,我檫了下脸上的泪痕,睁开眼睛,说:契约签了,可以放了他们了吧,对了,我说的他们包括薛涛。 江盈盈听到薛涛的名字,惊了一下,瞪着大眼睛看了我一会,说:你只是完成了第一步,要在我面前自杀,我才能放人。 我哼笑了一下,说:你当我真蠢吗?我自杀后你完全可以不放人,特别是薛涛,你都已经到手了,舍得放吗?到时候我又在你面前消失了,薛涛又永远是你的了,那你岂不是赚了。 江盈盈皱了下眉,说:嘿……看不出你受刺激还会变聪明呀,那你想怎么办? 我面无表情的说:我在你的幻境里,肯定是跑不了的,现在灵魂也是你的了,你也就不用担心我会耍什么花样。只要你把他们放了,我就立即在你面前自杀,不过我要亲眼看见。 江盈盈犹豫了一下,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量你也不会耍什么花样。 随后她就在我身上撒了点什么,对我说: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看见你,我这就带你去放人。 说完,她就在我脖子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我就发不出声了。 一瞬间我就站到了大厅里,看见姗苒一脸痛苦的在大厅中间打着转,嘴里还喘着粗气。我看了江盈盈一眼,江盈盈不赖烦的瞟了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一会后又猛的睁开眼睛,姗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声的说:终于走出来了。 然后走两间房间前,打开了房间的门,然后江盈盈伸出手在两间房门口比划了一会,就看见秦元和林旭搀扶着走了出来,刚一出来,秦元就对着我和江盈盈站着的那个方向瞪了一眼,然后就跟姗苒打招呼了。 薛涛从另一间房间出来了,打他出来后,一直看着我站着的那个地方发呆,让我觉得他能看见我。 我看了眼江盈盈,看见她皱着眉头。我拼命的张嘴,但就是发不醋声音。 看着薛涛转身走了,江盈盈也再次把我拉回了咖啡厅。   ☆、第三十八章 灵魂契约 坐到咖啡厅的沙发上,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才薛涛的神情,难道他真的能看到我吗?还是说他看到了江盈盈而出现那个表情。 耳边突然传来江盈盈着急的声音,说:你还磨蹭什么?我人也放了,怎么还不动手? 说完她就看了下放在桌子上的刀,用眼神示意我拿起来。 我看了下桌上的契约,缓缓的拿起旁边的刀,放在了脖子上,手一直在发抖,全身也在颤抖。 江盈盈越来越着急了,大声吼道:可别想反悔。 刀口慢慢的割开我的肉皮,钻心的疼,我闭着眼,咬着牙。 江盈盈怒道:用力一刀划断气管,死个痛快,还不用这么疼。 做好了思想准备,正要像江盈盈说的那样,用力割断我的气管的时候,我的手不知道被什么用力砸了一下,刀掉地上了。 江盈盈两眼发直的看着我的身后,我疑惑的转身看了下后面,居然是薛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薛涛飞快的移到我的面前,然后拍抱起我,以飞快的速度往后退了一步,我好奇的扭了头,看见江盈盈正想捉我,但没有得逞。 薛涛放下我,在我身上扫视了几下,皱着眉头对江盈盈说:你居然用巫术蛊惑她,你这样很容易让她精神崩溃,疯癫。 江盈盈笑了下,说: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随后她拿出那张灵魂契约,说:她的灵魂已经属于我,她与我的事就如同主仆之间的事,没有你插手的份。 薛涛无奈的看了下我,摇了摇头,说:她是被你蛊惑,迷了心窍才签的,那算数吗? 江盈盈面带笑容的说: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真的完全控制了她的心智,那么她现在就已经是个疯傻之人,但她现在不是,说明她多半是自愿的。 我望着薛涛说:没错,是我自愿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这的,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你快点走吧。 前几天就听秦元说过,江盈盈不好对付,凭薛涛的实力还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呢,薛涛被她抓起来几天都没逃出去,我想应该是抵不过江盈盈了。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薛涛瞟了我一眼,走到面带笑容的江盈盈面前,说:你口口声声说她的灵魂是你的了,证据呢?我说她的灵魂依然还是我的。 江盈盈手指就这样捻了一下,手中就出现的一张纸,是那张契约。 薛涛正准备去拿那张契约,江盈盈突然把手一缩,导致薛涛没有捏到那张契约。 江盈盈哼笑了一下,说:想骗到契约然后撕毁吗?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给你?契约被撕毁不但会解除我与她的关系,反而会让我被反噬。 薛涛阴沉着脸说:;你不给我就来抢的。 江盈盈走到我的面前,两眼看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的眼睛发着红光,一直看到了我的灵魂深处,瞬间感觉胸闷。 随后她说了句:你来抢的试试! 这句话刚说完,我就感觉意识变模糊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迷糊的听到薛涛大吼一句:太大意了,签了契约后,可以控制对方的灵魂。 随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薛涛抱在怀里,地方飘落着被撕成碎片的契约。江盈盈身上出现了多处裂痕,薛涛也感觉有点透明的感觉。 感觉自己全身没有力气,于是眯着眼睛看了下四周,然后又闭上了,不过我并没有昏睡过去,薛涛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了。 看到薛涛半透明的身体,我就知道,他又救了我一次,他又一次为我差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江盈盈声音颤抖的说:她真幸福,你为她做这么多,她并不知道,你值得吗? 薛涛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江盈盈来到了薛涛的面前。 薛涛把我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过了会,他说: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想不想做。 江盈盈无力的笑了下,说:她还真幸福呢,每次快要没命的时候都会有你出现。 听见江盈盈咳了几声,在江盈盈瞌睡几声后,听见薛涛急促的脚步声。 江盈盈说:怎么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那天在泉树村,你的表现明明是对我还有留恋的,怎么对她……江盈盈声音突然变大。 在江盈盈瞌睡几声后,听见薛涛急促的脚步声。 我想,江盈盈现在应该依偎在薛涛怀里吧,虽然我看不见,但听到着对话,脑子里浮现了那样的画面。心里莫名的难受。 薛涛冰冷的说:没错,那个时候我是对你还有少许留恋,但在选择相信你之后,更多的是愧疚与自责。 江盈盈听了后沉默的,我倒是一惊。 江盈盈讽刺的笑了下,说:噴……就是因为她的出现吗?那次我们的孩子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你就显得格外着急,多次来求我,还宁愿被我把你吸入体内来换她不被阴胎控制。如果那次要不是我力量与你不相上下,你早就跟我融为一体了,你也知道那次的危险性。 薛涛冷漠的说:那次的事就别提了,你答应我,只要我让你吸如体内,你就毁灭阴胎,但你没办到,还好我出来了。阴胎孕育出来我们都没好下场。现在言归正转,你到底放不放我们出去?要是我强行出去,你可能…… 江盈盈大声说:哼……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要就我们两个一起消失,我不会放人的。自从那个你吸了我们的孩子后,我就没想过再让你在这世界继续呆多长时间。 那次后颈的印记变淡是因为薛涛被江盈盈吸入体内导致的。 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之后就传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难道是打起来了? 身体实在太疲惫,好一会我才爬起来,看了一眼他们两个的状况。 看到江盈盈正掐这薛涛的脖子,看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爬了起来。 薛涛一动不动,江盈盈慢慢把掐着薛涛脖子的手移了上去,掐住了薛涛的腮帮,看见薛涛的脸都有点变形。 江盈盈诡异的笑着,说:你那次在泉树村也领教过的,只要谁能近我的身,我就可以让那个人全身无法动弹,何况你还吻到我,不到时间你是不可能能动的。先让害死我们孩子的人离开这个世界,我们两再一起离去。 刚说完,就看见江盈盈一边疯狂的笑着,一边往我这边走。 看到我坐了起来,江盈盈首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半分钟后又笑了笑,说:刚才的话是不是都听到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也是快要死的人,我要吸了你的灵魂,然后再跟薛涛一起消失。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咬着牙将身体移下沙发,但还是被江盈盈抓住了。 看着她狰狞的笑着,然后用冰冷的手掐住我的脖子,越来越用力了,我拼命的挣扎。 她恶狠狠的说:我就是要你挣扎,挣扎越猛烈越好,我就感觉越开心,啊哈哈哈哈哈哈…… 趁她仰头大笑的时候,我斜着眼睛看见她另一只手臂上有这长长短短的裂痕,我想应该是在跟薛涛战斗时留下的。在掐我的过程中,没见过那只手移动过。 我一把抓住她的那只胳膊,用指甲抠进她胳膊上其中一条缝隙,从指甲根部开始传来刺痛的感觉,好像指甲马上就要从手指上脱落似的。 没过多久,就看见从那条缝隙中射出变色刺眼的光。 江盈盈突然止住了大笑,张嘴大叫一声,直接把我硬生生的扳到了地上,我的后脑勺直接撞击在地面,瞬间让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身上的骨头也感觉快了散架。 她的那条被我抠大了的缝隙依然还在往外释放着白光,她没有处理,面目狰狞的向我走来,我全身疼得根本爬不起来。 她掐出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说:你喜欢抠是把,那我就让你尝尝被扣的感觉。 她一边说一边用掐住我脖子的那只手深深的扣进我的喉咙管两测,感觉她的手在我的喉咙管上碾动。 就在我没有抵抗力的时候,两眼快要无神的时候,看见江盈盈身后的薛涛能缓慢的行动了。 薛涛伸出一只手,在空中停了一会,然后快速的拍在了江盈盈的背上。 江盈盈狠狠的爬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 我艰难的起身,正要走到薛涛身后的时候,江盈盈突然拉住了我的脚踝,我啪的一声,直直的仆到了地上。 她一点点的把我往她那里拉,我拼命的针扎,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薛涛艰难的拉住我的手,过了一会,薛涛突然放了我的手,使尽全身的力气,用手掌在江盈盈胳膊上拍了一下,然后拉着我远离了江盈盈。 江盈盈再次哀嚎,唯一没有裂痕的胳膊也变成了裂痕密布。 有些裂口大的地方也冒出了白光。 薛涛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说:你体内仅剩不多的灵魂也开始益处…… 这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景象就变了,咖啡厅和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江盈盈都慢慢消失了。   ☆、第三十九章 一模一样的我 我们站在刚江盈盈屋子里,不过屋子的布置跟先前相比变了很多。 先前简单的布置没了,漂亮壁纸也消失了,就是一间根本没有出租的房,原来刚踏进这间屋子的那时我们就已经进入了江盈盈的幻境。 我跟薛涛已经没有移动的力气,只好给姗苒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我们。 姗苒,秦元,林旭都过来了。姗苒背着那个大包,他们才刚到,薛涛就消失了。 走出来发现天已经黑了,原来我们在江盈盈的虚拟空间里呆了一天。 回到寝室,姗苒帮我整理了一下,我就躺下睡了,太累。 第二天没去上课,一直睡到了中午,看见窗外暖暖的阳光照进来,已经冬天了,看到这并不炙热的阳光心中也温暖了几分。 把紧有两个人的寝室打扫了一下,我就出门去找李橙了,李橙说她的伤口已经抽线,但还不能拿东西,走路。所以想在医院再住一段时间,回学校上课。 她看到我脸上,脖子上的淤青,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敷衍了几下,她还不知道寝室只剩我和井雪了,不知道当她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晚上,姗苒兴匆匆的跑到我的寝室来对我说:秦元今天跟我说,江盈盈没去上课。让我转告你,你可以放心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格外的高兴,江盈盈成那个模样,想必在人间也呆不久了。 姗苒追问我那天的情况,我简单的说给了她听,她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我顺便问了下薛涛的情况,她也只是摇头说不清楚,那天薛涛为了救我,感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身子都透明得快要消失了。确实有点担心他。 我让姗苒帮我看了下后颈的印记,姗苒说:变淡了许多,但没有消失。 这时居然还有点高兴,心里想:没消失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淡,感觉生活也在慢慢的恢复正轨,每天跟秦元一起去看看李橙,跟秦元一起讨论讨论法,跟姗苒一起吃饭。 回到寝室,井雪对我说:现在的你好像恢复正常了,不说梦话,不梦游,肚子也好了。是不是就说明我们两平安的度过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她也高兴的笑了下,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说:可惜她们三个……特别是下晨雨,那个一直缠着你的鬼真可恶,真不该还在这个世界上。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事情无绝对,不知道的事情最好还是别乱下结论。 她望着我发了会愣,突然笑着说:也是哈,对了,现在班上也就剩我们两个女生了,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我们就好好相处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 一觉到了天亮,好久没有像这样连续几天一觉到天亮了。 早上睁开眼睛看见井雪比我起得还早,她满脸欢喜的要跟我一起去上课,我也没好意思拒绝。 早上见到姗苒,看见她的脸色没之前好看,我面无表情的问:是不是薛涛又吸你的阴气跟精气了? 她无力的点了点头,我跟她说:你这几天身体这么差,就先别去上课了,就呆在寝室休息,我给你买饭,钱我包,你的功课等你好了以后我帮你补。 我瞪着我愣了一会,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闪开苒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为薛涛,但就冲她是为了薛涛才变成这样的这一点,我就应该对姗苒加倍的好。 中午给姗苒买了汤,补药,饭,买了之后才知道买的有点多了,这时井雪突然跑过来帮我拧,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她笑着说:我看你有点拧不动,我就跑过来帮你了。 走到半路后,她突然对我说:你能把手机借我一下吗? 我没做过多的犹豫就借给她了,她当时就拿去打了个时间不长的电话,我站在原地等她。 因为手上东西太多,就让她直接把手机放到了我的棉衣口袋,她也帮我分担了一点,但边走边聊天,忘记了把手机换个地方放。 等把买的东西给姗苒后,摸摸口袋,发现手机丢了。 当时就慌了,我跟井雪一起原路返回去找手机,但怎么找也找不到。 井雪说分头找可能找到几率会大一点,于是我们两个就分开来找了。 我站在路上,路边小树林里一个女孩的身影引起了我的主意,那个背影,好像我! 我一步步的走进小树林,视线没敢在哪位女生身上移开。 她慢慢的朝我转过身来,看见她手上拿的手就跟我的手机一模一样,不,我没有搞错,那个手机就是我的。 我正要让她还手机,她的容貌让我惊呆了,她居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穿着打扮都是一样的,我站在原地,身体僵硬了将近一分钟。她一直微笑着看着我,没有开口说话。 我声音颤抖的问:你……你,到底是谁? 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然后就往学校外面跑,在原地愣了一会,就开始追。边追我还边喊:喂……你停下。 一路上,路上的学生都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想,应该是大家看见两个一摸一样的我,感觉很奇怪吧。也就没怎么理会。 追到校门外,又追一段路程突然就不知道跑进了哪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地方,周围全是书,好像是在一片树林里,那个女生不知道跑到哪了。 我在原地看了一会,就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间非常破旧的木屋,好像常年没人住了。 我停在屋子前面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 我轻轻碰了一下那个屋子的门,门突然就开了,我缓缓的走进去,里面一股霉味,里面的很多木质东西都已经腐烂。全身一股凉气。 我正准备回头走出去,突然背后有人敲了我一棍。就失去了知觉。 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姗苒一脸着急的叫着我的名字,看见我醒过来,她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她把我拉的起来,问: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突然就晕过去了。 我摸了摸后颈,还有点酸痛。 过了一会才对她说的那句话有所反应。我惊恐的问:一个人?我是追一个人到这来的。 我四周看了下,接着说:我怎么会在这?我明明是跟着她进了一间破屋子。 她皱着眉头瞪着我,说:你给我送了那些东西后,你就走了,你买的其中一样东西我不爱吃,但又不想浪费,就想说还给你。就想说等你回寝室后直接给你,但是等了你好久你都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有点担心你,就出去找你了,刚好在路上遇到了我的室友,她拉着我说看见你好像不正常,一个人向校门那跑去了,我就追了过去。一直追到了这,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突然不知道怎么了,你就晕了过去,我看见你晕了过去,就过去叫了你一会你就醒了。 我瞬间就呆住了,我那个时候看到的那个女生又是怎么回事?难到有两个我?别人为什么看不见她? 手机,对了,我的手机,我着急的问:我的手机呢?你见到过我的手机吗?那个女生拿着的,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 边说这话,我边摸着自己的口袋。姗苒茫然的看着我,说:我没看见你的手机,更没看见您说的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我们会宿舍再慢慢说。 我沉默着跟着姗苒回寝室了,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女生的事情。 回到寝室,井苒瞪了我一会,我疑惑的问:你看着我发什么呆呢?你找到我的手机了吗? 她笑了下,挠了挠头,说:没发什么呆,突然就没见你人了。然后她的表情立即变得哭丧个脸,说:我没找到你的手机,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你不用道歉的,都是我没放好。 到了早上,看见我今天要穿的鞋子里居然放着我的手机。 找回了手机虽然应该高兴的,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昨天掉手机的那段时间根本就没去放鞋子的地方。 语文老师已经换回原来的了,这点让我感觉很高兴,语文老师的再次回来是不是就代表江盈盈不会再出现了。 上课时,我望着窗外发起了呆,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几次差点没命都是薛涛救了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该讨厌他,毕竟这一切的发生,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他。 想着想着,突然全身惊了一下,窗外站的那个女生,是我! 她在对我笑,穿着打扮跟我今天的打扮一样,突然起身就要出去看个清楚,但被正在上课的老师拦住了。 我也只好默默的回座位了,窗外的那个我也消失了。 下课,我就问秦元:上课有没有看见窗外有个跟我长相,穿着打扮一样的女生? 他摇摇头,笑着说:你说的就是你吧,还是说你遇到了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 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说:我妈就生了我一个。 之后又问:你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气息吗? 他同样也是摇了摇头。 然后我就阴沉着脸回到了座位。   ☆、第四十章 巧遇送葬队伍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冬游,我们这所这个高中的特色,每年冬天都会举办冬游。都是各班各自组织,所有每个班的冬游时间都不一样,玩的地方与项目也不同。 我们班的班委,班主任商量了好久,决定这次春游的地方就是乡下。 李橙因为还没痊愈,也就不能一起来了。 姗苒班的冬游还要等半个月,她跟我说了半天好话,就是想跟我们班一起冬游。 不用想,肯定是薛涛让她跟踪器我们去的,观察这么久,好像薛涛不能单独去哪,每次有薛涛的地方就必定有姗苒。 我们班一共租了三辆大巴车,早上七点就出发了。 姗苒又背着她的那个大包,一直不肯放下,井雪一直追问那包里是什么,姗苒只是笑下说没有什么,当然,知道真相的我,不停的帮她打掩护。 今天天气的是很好,是个阴天,冬天难免有点风。不过现在还没冷到下雪的地步。 早上起来得太早,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车上有空调,就是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等醒来发现还没到目的地,看了下手机,原来才走了一个多小时。看了下窗外,已经在乡村路上了,路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树。 突然看见路边有个女生站在树下,一直看着我们的车,我看不清脸,但是看不清脸,她的装扮跟我一样。 我立即叫姗苒,苒苒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说:什么事? 我指了指窗外,说:你看,快看啊,一个跟我装扮一模一样的女生,她跟着我们来了。 姗苒看着窗外,说你:哪呢,哪呢? 我着急的说:就在那棵树下,跟我一样的装扮呀,还没看到吗? 我失望的望了下车顶,说:已经开过去了,你没看到吗,那么明显。 她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说:真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我瞪着她发了会呆,那里明明是有人的,这是怎么回事? 姗苒说:可能是你眼花了吧。我是真的没看到。 这时坐在我后面的井雪趴在我的靠椅上,说:你们在说什么呢?看见什么? 我跟姗苒同时摇了摇头,姗苒说:是她眼花了,没什么! 她也就没多问了,我一直望着她想着刚才那一幕,看见她在坐下去的时候嘴角上扬了一下。有种诡异的感觉。 想着想着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梦见有个男的满脸是血,望着我在笑。表情很恐怖,脑袋壳还是裂开的,血不停的往外流。 我问:你到底是谁? 他艰难的张嘴,正要回答,我就被吵杂的声音吵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问:怎么回事? 姗苒无奈的说:有送葬队伍,路太窄,过不去。 我看了下窗外,很窄的乡村路上,一长条的送葬队伍挡在我们车前面,司机正把头探在窗外,跟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商量。 送葬队伍很人很多,按照我们这边的民间习俗都是长子搬遗像,但走在最前面的搬着遗像的居然是位老人。一直在哭,哭得甚是伤心。 所有亲人都在一跟白色塑料亮布围成的圈里,他们都排队站着,圈的两头绑在殡仪车的前面。亲人手里都拿着花圈,身披白色或红色的布。 殡仪车开得很慢,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些在圈里的亲人在拉着车走,都哭得一塌糊涂,很凄凉。圈外有单独的人放着鞭炮,一路上没停过。 殡仪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车,上面的人一直往空中撒黄纸,放鞭炮。 殡仪车上放着棺材,死者就躺在里面,这是要去火化的。等火化后就会运去事先定好的墓地下葬。 司机跟那个人谈了一会,我们的车就开始 往后退,后方有个十字路口,我想可能是要退到那,然后让送葬队伍先过。 不过现在离那个十字路口稍微有点远,一个不认识的人指挥着,过了十几分钟才退到那个十字路口。 就在送葬队伍过去时,我看到了最前面那个老人手上的遗像,那遗像中的青年就是我刚才梦到的那个满脸是血的人。 我盯着那个遗像看了许久,姗苒叫了我一下才缓过神来。 到了目的地,下车一看,原来是一望无际的田,种的棉花,不过还有许多空地,长满了野草,看来是没人管的地。 班长说:我们带的食材都拿下来,今天就在这体验生活了。 现在就开始有人抱怨了,这没冷的天,在这荒郊野外吃烧烤,真亏她想的出来。 我也只能苦笑一下了。不过有些男生还挺兴奋。说是可以放野火。 这个地方起着一层雾,稍微有点远的地方都看不到。 大家都各自玩着各自的,有的找了些干的树枝放野火,有的在烧烤,还有些就呆在车里了,我就是那个呆在车里的。 望着窗子,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回头看坐在旁边的姗苒,但出现在我眼前的那张脸不是姗苒的。 是我的脸,应该说是跟我的脸一样的一张脸。她在对我笑。 我用力的抓住她的衣领,大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要缠着我?我边说边摇晃着她。 她茫然的说:小宇,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姗苒呀。 我正想开口说话,眼前的脸突然就变成姗苒的了。 我惊恐的放开她的衣领,坐了下来,说:不好意思! 她看这我,说:是出什么事了吗?你这几天感觉不对劲。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还没恢复精神吧! 我不想再说了,再说她也不会相信。 突然感觉车里好闷,于是就下车出去走走,姗苒不放心我一个人,就跟着我一起了。 我沿着田梗一个人慢慢的走着,姗苒跟在我的身后,都没有说话。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回头看班上的人,可能是因为雾的原因,已经看不见他们的人了。 在不远处好像看见很多人,在哭闹,我好奇的走不去,是一群人在立坟。 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下,就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群人,我想应该是已经火化了。 在乡下,把死者安葬在田里也是很正常的。 我也不太好意思站在那一直看,姗苒也过来拉了我一下说:我们还是回去吧,气氛太诡异了。 我没多想就回头了。 但是走了一段时间,面前还是出现了那座坟,之前的人和哭闹声都没有了。 姗苒脸色突然变了,说:刚才我们没走错路吧? 我也很紧张的说:就一条直路,怎么会走错? 姗苒噎了下口水,说:那现在的情况是? 我看了眼姗苒,没有说话,都明白,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时候薛涛突然出现了,我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搞得鬼吗? 薛涛紧皱眉头,眼睛快速的扫视着四周。 姗苒小声的说:不是他。 我们站在原地等了一会,想薛涛说话。 看见薛涛走到那个坟前说:你为何困在我们? 这时坟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说:我要报仇,报仇! 我跟姗苒互相看了一眼,感觉莫名其妙。 薛涛生气的说:你要报仇干我们何事? 这句话刚说完,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位头骨裂开,满脸是血,全身是血的一个男子,脸凑近我的脸,面目狰狞,看得我差点吐出来。 他死死的盯着我,说:我找的就是她,是她害死我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被面前的这张脸吓得全身发抖,颤抖的说:我……我,我没害你,我,什……什么都…… 我话还没说完,薛涛就回头拉开那个人,不,应该是说那只鬼,说:你觉得你能把我们怎么样?不过是个刚死的怨鬼,怨气的确重,但是你打上了我的人的主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掰开薛涛的手,讽刺的说:你以为你现在能奈我何吗?我能感觉到你的力量还没有恢复,现在又被我困住,你的胜算不大,我对你现在毫不畏惧。 薛涛皱着眉头,狠狠的瞪着他,我苦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以前完全不认识呀,怎么说是我害死的呢? 他猛的回头掐住我的腮帮,那张恐怖的脸再次凑近我,说:我不会弄错,就是你,你这张脸,还有死后那份痛苦,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忘记。说完,他越捏越紧,面目越来越恐怖,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看见他的全身冒着淡淡的黑气,姗苒一拳头朝那个鬼打来,却没想到的从身体上穿过去了。 薛涛愤怒的朝他一拳头过来,他立即放开我,闪到了一边。这时那只鬼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算你们走运,走着瞧,我要你加倍奉还。说完,瞪了我一眼,他的眼白上还布满了血丝,眼珠凸起。 看得我全身发毛,他说完便消失了。 看见秦元手拿木剑,手掌还在滴血,脸色苍白,说:你们都没事吧? 我跑过去问:你怎么也进来了? 秦元说:我已经破了那只鬼的幻术。现在暂时安全了。还好我赶过来了,不然你们几个就算有薛涛在也不容易跑出去,那只鬼怨气极大,不好对付,而且他的那个幻术只能从外面破,里面的人无法破。   ☆、第四十一章 又被恶鬼缠上 说完,薛涛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消失了。 秦元说:快回去吧,班主任在到处找你们。 我们就沿着田埂走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姗苒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被困了? 秦元一脸沉重的说:我们在来的时候不是遇到了送葬队伍吗,看那形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在哪个队伍过去的时候,我看见最前面那个老人手里抱的遗像一直在盯着我们车子的一个窗户看,本来遗像是不会动的,但我看见那遗像的眼睛一直在移动,好像是有神的,那眼神充满仇恨,和愤怒。我下车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下那个窗子旁坐的是谁,没想到就是你们两个。我就觉得你们两个其中一个肯定会出问题。 我惊讶的说:我当时还看了那遗像的呢,怎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姗苒瞟了我一眼,说:你那么蠢,当然看不出来呀。 我白了她一眼,说:秦元,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呢? 秦元说:本来我一直在看着你们的,你们一直呆在车里面,我在外面帮忙弄东西,时不时的往车里看一下,等我最后把事情弄完后,发现刚才还坐在车里的你们没了。我开始还以为你们是去下面随便走走,所有就没有当时就去找你们,等了一段时间后,你们居然还没回来,我就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了,然后就让班主任和班上的同学一起找你们。我看见浓雾中有一群人的身影,我就走过去想问一下有没有看到你们,我走过去才发现,就是送葬队伍中的其中一群人。我就想你们一直没回来,肯定跟那个死者有关系,于是就朝那群人来的方向跑了过去,越来越觉得路上的气氛不对劲,后来就发现你们被困住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我们下车的地方了,大家看见我们两个回来了,都涌过来说找到了就好了。 我们两个也就无奈的笑下。 吃了下烧烤,然后大家围着火堆做了下游戏,讲了几个乡村恐怖故事,被几个鬼缠上的我差点被吓死。 我们回去已经是晚上了,我喜欢靠着窗子坐,这样就可以欣赏风景了。 在车上,那只鬼的血腥脸一直在我脑海里晃动,根本控制不住。 借着车子上的灯光,我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的装扮跟我的一模一样,在经过她的身边时,看见她瞪着我看,眼神中充满杀意。 我这时才想起来,让姗苒看那个女生,但姗苒依旧说什么都没有,直到车子走远,我也看不到那个女生,姗苒都坚持路边什么都没有。 到学校后有点晚了,跟姗苒寒暄了几句就回寝室洗洗睡了。 寝室也是格外的清晰,井雪也表现得很累,没多说话就睡了。 我开着小车,晚上的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就我一个悠闲的开着车,突然车前的窗子上趴着一张满脸是血,全身又脏,血又多的人,吓得我大声尖叫起来,全身麻木,已经不知道怎么掌握方向盘,不知道踩刹车,就任凭车子胡乱的跑着。 那个人瞬间就消失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看见车子马上就要撞上路旁边的树上,我赶紧的转动着方向盘,踩着刹车,但是已经来不急,车子就这样翻了。 我大叫一声,从梦里惊醒过来,全身赫赫发抖,回想了一下那个梦,趴在我车子挡风玻璃上的那个人就是……白天遇到的那个鬼。 难道……她跟着我回来了?还是说,我只是惊吓过度了? 看了下手机,原来才两点多,我翻了个身,看见地上满地是血,我大叫一声,全在了被子里。 地上那些血,原来都是从我的床上流下来,我就坐在血流之中,心跳加速的望着那些不知道哪来的血,我再次尖叫了一声,大声的叫着井雪的名字。 不管多大声,井雪一声都不吱,我全身颤抖的跳下床,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摸索着井雪的床铺。任凭地上的血在我脚上冲刷。 来到井雪床边,我用力的摇晃着她,可是她就是不吭声,不管我用多大劲,她动都不动一下,但是我能感觉的到她在颤抖。 我看摇不醒井雪,就跑去开门,想要去找姗苒,但门怎么也打不开。 我回头,看见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张满脸是血的面孔,吓得我嗓子都快叫破了,眼泪都出来了。全身颤抖,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我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想怎么样? 他冷冷的说:我要你先生不如死,慢慢折磨你到死! 我听到他这么说,更加怕了。回头用力的扭动了几下门把手,确认真的打不开门后才无力的坐到了地上。 这时才发现地上的血消失了,都希望谁来救我。 他也蹲了下来,抓住我的头,往下按,我保持着一个头上仰的状态。 因为害怕,上下的牙齿一直不停的碰撞。 他头上的血一滴滴的滴到我的衣服上,我不停的哭嚎。他说:感觉痛苦吗?那天你突然出现,害我本来开得很好的车撞到了树上,看见我痛苦的祈求你不但没有相救,反而杀了我,那个时候我就记住了你的脸,决心要报仇。没想到我死后你还不肯收手,连我的魂魄都不放过。哼……你还不够痛苦。 说完,他就用那只沾满血的手,慢慢的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特别紧张的说: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找错人了。 肩膀上慢慢的痛了起来,越来越痛,我斜着眼睛看了下我的肩膀,血在慢慢的流出来,他的手指在慢慢的扎进我的肩膀。 我用力噎了一下口水,强忍着那股痛感,闭上了眼睛。 我说:你直接让我死吧! 这时耳边响起了刺耳的笑声,说: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呢?我还没玩够,心中的怒火还没平息。 感觉肩膀的骨头都能快要粉碎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感觉冰冰的,他看了下我的说,阴险的笑了下。 他突然把胳膊快速的转了一下,听见我的手肘处卡兹一声,我的关节好像错位了。 他的笑声越来越放肆,薛涛突然出现在哪只鬼的后面,那只鬼放开了我的头,快速的闪到了薛涛面前,我因为太疼而倒在了地上。 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很急促。随后就听到姗苒在呼叫我的声音,好像很担心我的样子。 我吃力的答应了一声,让他放心。 肩膀上的伤还在不停的流血,根本止不住,看见薛涛跟那只鬼正战得激烈,我无力的叫了声:薛涛你!就晕了过去。 在我晕过去的瞬间,仿佛看见窗外有个跟我装扮一模一样的女生注视着这场战斗。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了,睁开的第一眼就看见姗苒在我旁边坐着。我躺在病床上,伤口处都被包扎好了。 我坐起来,说:昨天情况怎么样了? 姗苒瞪着我说:那只鬼暂时不会来找你了,薛涛让我转告你一声,他昨晚好像感觉到江盈盈的气息了,很微弱,但跟她的气息又不太一样,让你小心一点。他这几天可能不会很及时的出现了。 江盈盈?难道最近看到的那个跟我一样的女生是她?那只鬼口中的我会不会也是我? 我看着姗苒,说:我们去找秦元,快! 姗苒拦下我,说:医生还要帮你挂水,等挂完再去。 我只好乖乖听话,等挂完水已经是下午了。 秦元一脸迷茫的看着我,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和姗苒两个把昨晚的事说给了他听,之后把薛涛的话也说给了他听,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紧张的说:这段时间我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她的气息,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四十二章 高老儿 已经几天没看见薛涛了,晚上默默的看着手机,不自觉的点开薛涛的扣扣,发现聊天记录上多了几条我们的聊天记录,但我并不记得最近我有跟她聊过。 看了下聊天的时间,我在心中默默的算了下,是我手机失踪的那天晚上。那天手机到底在谁的收上? 聊天内容是那个人以我的名义约薛涛出来。 江盈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个人的脸,我们长得还真像呢,想想当初我还假扮成她骗薛涛了的。 假扮!对了,她可以假扮成我躲在暗处,等待时机,我看到的那个跟我装扮一样的女生肯定是她,薛涛也感觉到她的气息了。 那这么说,那天我的手机也是她拿了,她约薛涛到底是干什么了的?为什么薛涛没告诉过我,手机是怎么到江盈盈手上的?又是怎么还回来的? 好多问题我都想不明白!头都快炸了。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 看见有个人睡在我的上铺,半身往下探,恶狠狠的瞪着我,他头上的血一滴滴的滴到我的床单上,就在我受惊吓,恍惚的那一瞬间,他就坐到了我的身上,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重量,他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已经无法呼吸。 看着面目狰狞的他,我尽量调整自己害怕的心态,痛苦的小声对他说:你不是想报仇吗?我不是你想找的那个人,但是我知道你在找谁,我可以帮你找出她。 他没有动摇,只是凶狠的说了句:就是你,就是你…… 掐的更用力了,我拼命的掰着他的手指,说: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如果是我骗你,你再杀我也不迟,但是你现在杀了我,你可能就永远找不出你真正的仇人了。你不能为自己报仇,你甘心吗? 他开始犹豫的,掐住我脖子的手慢慢松开,直直的看了会我后他就消失了。 寝室响起了他的声音,说:我叫高舜,找到那个人后就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出来,但是五天内你不能找出那个人,你就代替那个人。 听到他的话,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五天时间,实在有点紧。 李橙回学校了,虽然身体不如以前,但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我跟姗苒一起去接的她,她进寝室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们寝室阴气和怨气怎么这么重?然后她在寝室来回走了几下,说:井雪的人呢? 我笑了下,说:她还没回寝室呢,怎么了? 我话刚说完,井雪就回来了,她笑着打了声招呼。我对着李橙笑了下,正想要说话,看见李橙紧皱着眉头,瞪着井雪,于是我就把想说的话噎的下去。 晚上,李橙说这段时间在医院快闷死了,想在操场上走走,让我陪。 两人沉默的围着操场走了小半圈,李橙突然说:井雪有问她题。 我停下脚步,说:什么意思? 李橙也停了下来,小声的对我说:井雪身上有江盈盈的气息,很微弱,只有靠近她才能感觉的到。 按照李橙这样说,也就是井雪与江盈盈有联系了,回想了下那天手机掉的事,可能就是井雪与江盈盈串通好了的。 跟高舜的约定还有四天,不能再拖了,井雪的事现在没时间追究。但是确定的是,避开她会好办事。 早上就请假了,去高舜的家,也就是当时我们冬游的地方。 秦元和李橙都说鬼魂回故乡对鬼魂好一点,到时候收服时几率会大一点。 我没向任何人说我的计划,我只是拜托秦元帮忙收服高舜。那个计划只有我知道。叫上了姗苒,让她带上薛涛。李橙则在学校观察井雪的行踪。 到高舜的家已经是中午了,乡下没什么宾馆,就扯了个慌,住进了高舜的家里。 高舜的父亲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这点还真的出乎意料。 我们几个人在高舜的坟前烧了点纸钱,然后我就跟姗苒两人在村里转了转,其他人便回高家了。 转了几个小时,我们了解道,高舜的爸爸大家都叫他高老儿,高老儿在他那一代在家里是排老二,开始本来是叫高老二,但不知道怎么,叫着叫着就被叫成了高老儿。 听村民们说,高老儿其实挺可怜的,在高舜出生不久,高舜的妈妈就死了,家里靠种地供高舜读书。高舜成绩也一直都是中上游,高老儿平时蛮宠他的,没想到唯一的儿子也发生了意外。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天看到的送葬队伍里,看得的高舜爸爸哭得最凶。 打听了一下张舜的死因,有的村民说是车祸,有的说是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但警方以普通的交通事故断案。 说起车祸,我就想起了那晚的梦,他多的车祸肯定跟江盈盈有关系。 回到张舜家,张大爷给我们坐了顿丰富的晚餐。吃完后感觉全身无力,可能是今天太累,很快救躺下睡着了。 鼻子下猛的一震疼痛感传来,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随之传来的是呼喊声与吵杂的追逐声。 睁开眼睛,看见姗苒把我揽在怀里,急促的呼叫着我的名字,拼命的摇晃着我。 我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 姗苒看见我醒了,急忙的说了句:先快点逃,待会再解释。 然后直接拉着我就往外面跑。 屋里没开灯,一点都看不见路,两个人只能凭感觉跑。 跑了才一会就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姗苒挡在我的前面,大声的叫道: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儿子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来着也是来帮你儿子的。 前面的人影没有一点想放过我们的意思,慢慢的向我们靠近,这时我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他边退边说:舜儿前段时间每天都给我托梦,梦里的凶手就是那个女孩。他发疯似的冲过来,直接把姗苒甩到了一边,用力的抓住我,说:舜儿刚走你们就来了,还不说不是你。 刚说完,他的刀就朝我砍了下来。困在地上的姗苒拼命的叫着朝我冲过来,我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刀马上碰到我的脑袋,打我劈成两半的时候,刀突然停了下来。 我战战赫赫的像后退了几步,姗苒扶住了我,在张老儿的背后秦元走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说:这老头太狡猾了,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了,还好我及时赶到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他……他这是怎么了? 秦元不屑的说:他没事,我把他用符定住了,还好留了这张符,不然我一着急他就真的没命了。 我大声的叫道:张舜,你给我出来,你不是说我帮你找凶手你就不对我们动手吗?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下四周,没人回答我的疑问,我继续大叫道:张舜,你出来呀! 这时姗苒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他可能不在,你昏迷的时候张老儿要杀你,被薛涛阻止了,就在薛涛快要杀了张老儿的时候,张舜出来住址了,之后他们两个就一起消失了。 我急忙的说:快,我们去找他们两。 秦元是学过法的,他能感知鬼魂的方位,张舜与薛涛都是鬼,秦元没用多久就把我们带到了他们两个交战的地方。 看着他们两个正打得火热,我毫不犹豫的跑过去,大叫道:张舜,快点停下来,我绝对帮你找凶手的,你忘了吗?你的爸爸现在没事,现在正在家睡觉,你快点停下来,不要打得两败俱伤啊。就不怕上了她的当吗? 听到我的话薛涛跟高舜都开始犹豫了,我们根本插不上手的打斗也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刚才还北风呼啸的空地瞬间恢复的平静。 我们几个人来到了薛涛和高舜中间,秦元皱着眉头,说:我们先回去,有很多事情我需要搞明白。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我们几个人都明白,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前段时间张舜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托梦给张老儿,这中间一定是有人在作祟,是江盈盈的可能性极大。 天已经大亮,坐在张老儿家的一个方形木桌前,大家都严肃的看着张老儿。张老儿眼中还泛着少许杀意。但一直没动手,我清楚是秦元的关系。 秦元首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他说:您先前说的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想杀小宇? 张老儿狠狠的刮了我一眼,说:自从我家舜儿走了后我就天天做同一个梦,梦见舜儿的车祸现场,看见的凶手就是你。说到这,张老儿狠狠的瞪着我,表情像要吃掉我一样。 片刻后,他继续说:我想,这肯定是舜儿给我托梦,果不其然,就在你们要来的前两天,开始每天梦见舜儿对我说你们会来,让我提他报仇,我的儿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说着说着张老儿就哭了起来。 看见自己老爸哭了起来,张舜赶紧的现身安慰。看见本来去世了的儿子突然的出现张老儿首先一惊,愣了半分钟,激动的起身抱了下张舜,然后像发了疯似的对着我大后道:是她,就是他害死了你,你是不是来报仇的…… 他说着说着就疯狂的把我拉了过去,我对张舜使了个眼色,张舜明白我的意思,就过来拉开了张老儿,说:她们不是凶手,我没有托梦,他们是来帮你的儿子找凶手的,爸,这段时间苦了您了,您让她们先住在这…… 还没等张舜的话说完,张老儿就大怒道:我知道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他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他们就是凶手!   ☆、第四十三章 死去的夏雨晨 就在张老儿拿起桌上的瓷完像我砸来的时候,突然就晕了过去。 张舜怒斥道:你小子干什么?然后抓住身旁的秦元,瞪着他咬牙切齿。 秦元不紧不慢的说:你父亲现在已经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你说话他根本就不会听,他被人蛊惑,意志已经混乱了。你刚才也看到了张老儿的状态,我想他平时应该没这么冲动,浑身杀气吧。 这时张舜才慢慢的放开手,秦元接着说:昨晚毫无疑问的,张老儿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毒想要杀了小宇,但还好薛涛是鬼,因为不知道张老儿的目的,薛涛就选择叫醒了我,谁知道他是想杀小宇,我就一路追张老儿,这是他的家,他对这的地形也比我熟。 “没追多久,我们就进了一间漆黑破旧的黑瓦房,刚一进去就听间有往外跑的脚步声,我本来是想追出去,但就在我快要出那个瓦房的门时,我眼前的景象变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进了幻境。” 他看了我们一眼,严肃的说:没错,我感觉得出来那就是江盈盈布下的幻境,前段时间我们经常受到幻境的影响,之后我专门研究了几天的幻境破解法,这次进了幻境就比以前破解用的时间短。按照这次的幻境来看,江盈盈并不想对我们怎么样,她主要的目的就是小宇,你。 张舜疑惑的问:你们口中的那个江盈盈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缠上我跟我的家人? 我们几个都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有点小激动的说:你说你进了幻境,那就是说江盈盈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隐藏了起来,是吗? 秦元犹豫的嗯了一声,说:怎么感觉你有一点小兴奋? 我慌张的摇了摇手:说:没有啊,没有啊。 心里想着,这就好办了。 我起身说:我想去房间休息下,你们现在是想干什么? 秦元说:你先前休息吧,我要想一下引出江盈盈的方法,谁要留下来跟我一起? 大家都留了下来,只有我假装厌恶的看了秦元一眼,说:你们就慢慢想吧,反正也是不可能引出她的,我就去休息了。 每个人都看着我愣了几秒,没有说话,我毫不在意的回房了。 我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在房里呆了几个小时,他们单独进了一个小房间讨论。 在休息期间,我给薛涛发了个扣扣消息,约他晚上在空地见面。 到了晚上,我谁都没说,就来到了空地,薛涛已经在那等着我了。 我扯了扯自己的套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薛涛,脑袋一个颈的往薛涛脖子里钻,嘴唇不断的触碰着他冰冷的脖子,两只手慢慢的伸进他的衣服里,我的下身不停的在他身上蹭。 薛涛扭过身来抱着我激烈的吻了起来,原本的空地一瞬间变成了一间复古的房间,我慢慢的解开薛涛的上衣,他的吻越来越激烈,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衣服底下的肌肤上游走,冰冰的,慢慢的触碰到了我的敏感部位。 我全身一僵,抬起贴在他肩上的脸,看见门外有一个白影飘过,我微微的扬了下嘴角,调整了一下自己紧张不自然的身子,跟着薛涛的节奏继续下去。 突然,薛涛推开了我,说:小宇,你是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了。 我愣了半秒,微笑着走到薛涛身前,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说:你说我以前是什么样?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不想要我吗? 薛涛扒开我的手,走到我的身后说:你以前不会有这种举动,不会说这种话的。我喜欢你,但是…… 我回头抱住薛涛,说:我不是小宇,我是盈盈啊,你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 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任何话,我在等他的回答,希望他的回答是不喜欢,但又希望他的回答是喜欢。 如果是不喜欢,我的内心会得到满足,我希望他心里只有我,但是这样可能就逼不出江盈盈了,反而可能会加重她对我的怨恨,加快除掉我的步伐。 如果是喜欢,我会很失望,很心疼,会感觉失去了一切,但江盈盈很可能因为这两个字而出现。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薛涛掰开我的手,望着我,说:你是盈盈?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薛涛看着我的眼睛,说:盈盈,我……我还是放不下你!说完,他就吻住了我的嘴,又是一阵热吻。 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我多么的自责,我干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引江盈盈出来?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一直以为我在他心里已经取代了她,但现在看来不是。在他看来,吻住的肯定是江盈盈。 江盈盈怎么还不出来?我不想再当她的替身这样跟他热吻下去了。 过了不久,薛涛冰冷的软唇离开了我颤抖的嘴唇,他抹去我的眼泪,说:盈盈,你怎么了?他们都在找你,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我犹豫了片刻,说: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好啊,我们离开着!我去整理一下。 说完我就捂着嘴跑了出去。 在没人的地方大哭了一通就默默的回房间了,不停的回想着他的那几句话。边想边哭,哭累了就睡着了。 早上被李橙的电话吵醒了,她的语气很紧张,声音好像有点颤抖。 她说夏晨雨死了,是自杀,前段时间的连续杀人案昨晚又发生了一起,警方结案了,嫌疑人是夏雨晨,夏雨晨受不了打击就自杀了。 我大声的吼道:凶手不是江盈盈吗? 李橙说:你先平静下,江盈盈她不是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落入警察的手里呢?你先看看手机上面的新闻。 我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已经有段时间没关心这方面的新闻了。 点开本地新闻的新浪微博,这个事件一夜之间就成了热门话题。 新闻上报到说,昨晚又有一家人受害,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发卡,发卡上残留了两根毛发,经过DNA检查,是一名叫夏雨晨的女生的,又经过警方调查,那只发卡正是夏雨晨的,夏雨晨现在正躺在医院。据医生所说,她身上,脸上到处是划伤,伤口及深,现在正在医院治疗。在警察问她是怎么办到一个小女生杀全家的时候,她发疯似的说不是自己做的,警察怀疑夏雨晨是一名精神患者。 这篇报告下面还带了三张图,一张是发卡的图片,一张是现在死者的图片,一张是夏雨晨针扎的图片。 我仔细看了下那个发卡,的确是夏雨晨的,这个发卡,好像还是高一刚来,她生日的时候我送的。 还有两个视频,是早上警察调看了医院的监控,其中一个视频是在半夜空荡的走廊里夏雨晨一个人穿着病号服朝大门走去,那时的医院还没有关门吗,但在外面活动的人已经很少了,视屏上女子满脸伤痕,明显可以看出是夏雨晨。 还有个视频则是夏雨橙已经来到了马路上,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然后突然停了下来,朝一栋居民楼里走去,过了一会夏雨晨走了出来,然后就原路走了回去,走出了监控范围。 视频下面还有一段文字,文字内容是:经过警察调查,夏雨晨精神存在问题,总是会说见到了鬼,一切是鬼做的,不是她而为,精神病医生也认为是压力和家庭关系导致夏雨有了精神疾病,而且已经很严重。 就在警察中午去逮捕夏雨晨的时候发现夏雨晨的病房一阵混乱,夏雨晨在病房自杀了。发现不及时,没能抢救过来。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女孩到底是怎么了,父母都是长年不在家,女人生病住院,她的父母就在附近找了工作,边打工边照顾女儿。一般只有几个点才会留在医院。 看完这些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些肯定跟江盈盈脱不了干系,但她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 虽然夏雨晨那次对我真的很过分,但在高一刚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关系也是挺好的,现在都是因为我,死的死,伤的伤,这次一定要抓住江盈盈,不然还不知道她又会做什么,可能死的人会更多。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我又跟薛涛发了个消息,消息内容是:我是盈盈,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晚上就走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姗苒这次居然没有来找我问昨晚越薛涛的是江盈盈的事,难道这次薛涛真的什么风声都没有像姗苒透露吗?难道他真的就相信我是江盈盈吗?想到着,我的心剧烈的痛了一下。 看见秦元与薛姗苒一伙人还在讨论计策,这次并没有叫上我,今天大家对我都是很冷淡。 天慢慢黑了下来,平静了一天的张老儿突然拿着钥匙冲进了我的房里,对这我一阵乱砍,我一边大叫,一边抵抗着突如其来的大刀,大家都跑了进来,但都没有动手帮我,只是站在一边愣着。 薛涛突然过来拽开了张老儿,然后抱起我,就朝门外移去。 来到空地伤,薛涛放下我,说:盈盈,没事吧,那老头应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才再次对你下手的。大家都没帮你,应该也是知道了你是盈盈,故意看好戏的。 然后他抱住我说:这里太不安全,我们现在就离开吧。   ☆、第四十四章 我不是江盈盈 “这里太不安全,我们现在就离开吧。” 这句话听得我心里隐隐做痛,薛涛的意思是……现在都知道我是江盈盈吗?他们为什么连问都不问我的下落?特别是薛涛,她居然毫不关心我,一心只想跟江盈盈远走高飞。 我这戏是演过了吗?好想现在就告诉他,我是小宇,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江盈盈。 我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说:我准备的行李还没拿,我回去拿。 我刚回头,他就抓住我,把我揽入到怀里,说:别拿了,你现在回去很危险。 根本就没有什么行李,我只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他走,他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我,我有种厌恶他的感觉,不想见到他。 我抓着他的衣服,说:如果我说我不是江盈盈,我是小宇,先前的一切只是我开的玩笑话,你还会想我跟这你走吗? 话刚说完,薛涛望着我愣了会,很坚定的说:我只想带走江盈盈。你别再多想了,先前我对小宇那么好也只是因为她的灵魂是你的,我对你以前的态度完全是因为当初在泉树村你骗了我,我一直怀恨在心,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喜欢的还是你。 我全身已经开始细微的抖动,手紧紧的抓住衣服,憋着马上就要流下来的眼泪,声音颤抖的说:真幸福…… 真希望江盈盈快点出现,结束这一切,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他见我还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又接着说:幸福?你跟我走,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幸福的。 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我捏着拳头,低着头抽泣了几下,就像被堵住的火山口被打开一样。大声对他吼道:你说够了没有?我…… 我话还没说完,薛涛快速的把我拉到怀里,他那冰冷的软唇再次贴在了我的唇上,又是一阵热吻,我拼命的反抗,但是没有任何效果。 我想要说的话只能憋了回去。 片刻后,他对我说:你什么都别说,我没说够,我还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我们离开着,我要搂着你的对你说出来。 我没有说话,我也无话可说,想到夏雨晨的下场,我不能就这样半途而费,还是要坚持下去。 僵硬的站在原地,任凭薛涛把我抱起来快速的飘动着,我在他的怀里狠狠的瞪着他,但他并没有理会我的眼神。 没移动多久,就感觉薛涛突然停了下来,放下我,看见薛涛直直的看这前面,我也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江盈盈就站在我们的正前方,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 都没有说话,江盈盈的装扮根我一样,正慢慢的朝我们走来。 她边走边说:怎么?就像你这样喜欢我的吗?连那个是我都认不出来,居然还说喜欢我! 她走到薛涛面前,刮了我一眼,用手抚摸了一下薛涛的脸,薛涛狠狠的甩了下头。 江盈盈依然笑着说:你身边这小婊子是小宇,我才是你的盈盈,你不是要带我离开的吗?你不是有千言万语要跟我说的吗? 什么?婊子?我愤愤的想要反驳,但到嘴边的话被我噎了下去。 薛涛本来喜欢的就是她,我只是假冒她的名义,利用她的身份得到了薛涛的吻,拥抱,还有他的甜言蜜语,这跟婊子也没什么区别? 低着头,等着薛涛对我的训斥,然后将我无情的抛弃。 薛涛瞪着江盈盈,半分钟后,薛涛嘴角上扬了一下,说:你们两都说自己是江盈盈,但又长得一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江盈盈依然面带微笑,这时的笑容反而更灿烂了。 她卷起一只袖子,胳膊上露出一道道裂纹,但本来应该掉落的碎片依然连在上面。 “这是上次在幻境中你们两赏给我的礼物,我的身体如陶瓷一般脆弱,本来上次差点就葬送在你两的手里,但老天怜悯我,想要我等到这一天,好让你把想说的话说完,一直让我活到了现在。只是现在身上留下了这些难看的裂纹。”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抓住我的手,语气突然就变了,说: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她现在又来利用你对我的感情得到你。 我看了眼旁边的薛涛,用力的挣脱了我的手,说:江盈盈,你们两个的恩怨请你们私下再解决。你为什么要害死夏雨晨跟张舜?还有迷惑张老儿。 江盈盈大笑了几声,说: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他们都是你害的。 “那天你跟薛涛亲亲我我,如此暧昧,你还勾引薛涛,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当天晚上我就把一切愤怒发在了夏雨晨身上,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我可以轻易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还要让你自责,永远的活着痛苦中,我只是简单的扔了个发夹,随便下了个简单的幻境,你才是真正的凶手,你不勾引薛涛她会死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我只是单纯的想引她出来,没想过那么多,本来就对夏雨晨愧疚不已,没想到现在她间接的死在了我的手上。 我蹲在地上抱头大哭,听间薛涛大叫一声:好了,别说了,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与愧疚吗? “我愧疚什么?你们都欠我的,愧疚的应该是你们,我还没说完了。我杀夏雨晨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她那充满怨气的灵魂。涛,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杀了她我就跟你双宿双飞。” 我台头看着薛涛心中被绝望占据,不过还是抱有那么点希望。 薛涛与我对视了一下,手指在江盈盈脑门正中间用力的点了下,然后快速的抱起我往后退了一段距离。这一些列动作在眨眼的一瞬间就完成了。 我茫然的看着薛涛,随后就传来了江盈盈的一声惨叫,随着惨叫的响起,秦元与姗苒还有张舜都跑了过来。 江盈盈痛苦的说:薛涛,你居然骗我。 江盈盈见情形不对,转头就逃,但跑的速度远远不敌鬼移动的速度,张舜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的江盈盈的前面。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有些摸头不知脑,刚才还说要跟江盈盈离开,现在却出手伤她。 张舜面无表情的说:你就是他们口中的江盈盈吧,的确跟她长得很像,你为什么要害我? 在张舜文这个问题的时候秦元手里拿着一只长矛慢慢的靠近江盈盈。 那只长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略微感觉矛头更加明亮。 就在秦元快要碰到江盈盈的身体的时候,江盈盈突然转过身来一手抓住长矛的柄,狠狠的把秦元甩在了地上,速度及快。 长矛落入了江盈盈的手中所有人的脸色突变。 薛涛把我交给了姗苒,然后他闪到江盈盈的面前,说:你怎么一点都没改,反而变本加厉? 江盈盈紧握住那只长矛,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目的?你先前那些肉麻的话并不是对我说的,只是单纯的想把我引出来而已?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我,是吗? 听到江盈盈这样说,我一脸茫然,疑惑中出现了一丝喜悦。 江盈盈大笑了几声,接着说:我有什么错?我在任何方面都处理得很好,但只在你的面前才会失去理智,是你们让我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但是你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让我思绪大乱,原本的计划就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被打破了。 然后她回头对这张舜说:没错,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凶手,你应该感谢我,本来你的灵魂应该是与我融为一体的,但是我放过了你,让你能够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游荡,只是像你杀了那个女的你都办不到。 说完,江盈盈突然闭上眼睛,一股强大的吸力以她为中心扩散。 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拉扯,极其痛苦,她大声吼道:夏雨晨的灵魂还真是好,让我功力大增。 大家都稳稳的站在地上,四周突然刮起了狂风,身体越来越疲惫,脑袋开始胀疼,灵魂在被拉扯。 江盈盈语气凶狠的说:我本来还想杀了小宇,让薛涛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服侍我,但如今我不想那么麻烦,你们都给我献上你们的灵魂吧! 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和姗苒都爬到了地上,秦元一直闭目嘴里在念着什么,秦元与薛涛身体已经扭曲。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见薛涛被吸进了江盈盈的体内,江盈盈张嘴大笑。 笑声维持了半分钟突然停止,毫无预兆。 这事吸力停止了,江盈盈面部狰狞,甩开手中的长矛,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到处乱串。 秦元摇摇晃晃的捡起仍在地上的长矛,揉了揉眼睛,朝江盈盈刺去。 江盈盈对秦元挥了挥手,秦元的身体被弹开,但并没有对秦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张舜很快就恢复了状态,但这时的张舜变了个模样,面目狰狞,眼珠突出,头顶的血慢慢的往下流淌着。 他大声吼叫着,声音凄凉悲愤。瞬间就抓住江盈盈的脖子。 我想替薛涛报仇,现在的他可能已经跟江盈盈融为一体了。   ☆、第四十五章 很难对付的陌生人 带着想要报仇的信念,踉跄的朝秦元走去。 这时姗苒拉住我,说:你去等于找死,可能还会给他们添麻烦。 我甩开姗苒的手,大声吼道:薛涛没了,是江盈盈害的,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却不帮忙,我做不到。说着说着我就大哭了起来。 姗苒看着我,说:薛涛还没有消失,他还在。 我看着姗苒愣了一下,说:我看见他消失的。 姗苒扒开我的头发说:你脖子上的印记还在。 看着正拼命反抗的江盈盈,她的表情依然那么痛苦,狰狞。 突然江盈盈张嘴大声吼叫了起来,声音特别刺耳,随着吼叫声的响起,江盈盈的周围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把秦元和张舜都弹开了。 从江盈盈张得偌大的嘴里蹿出了一只黑影,黑影刚出,吼叫声就平息了下来。 黑影化成了薛涛,他转过身来对我笑了下,然后对着江盈盈说: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吞食了阴胎,现在阴胎的力量已经完全被我练化,能力提高了不少。那次你也是想融合我,但我在你体内并没有被融合,这次也不可能。 突然想起了那次在学校附近的空地上火烧公仔的那次,江盈盈也出现过类似狰狞的表情,也是双手掐着脖子,那次要不是她突然这样我们也许都逃不了。她这样后,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薛涛突然又出现了。 我疑惑的问姗苒:他说上次他被江盈盈吸入体内,是不是那次我差点把阴胎孕育出来的时候,薛涛带我走的那次,那次薛涛消失了好长时间。 姗苒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那次江盈盈的条件就是让薛涛跟她融为一体,她就收回阴胎并除掉,放了你,那次薛涛的能力没现在强,但他为了你还是赌了一把,差点就被江盈盈吸收了,不过还是被扛了过来。不过还是没能骗过江盈盈,她居然没有照约定除掉阴胎,反而还想继续利用你来孕育,她真的太阴险。 听到着,我全身都僵硬了,原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 望着前方为我付出这么多的薛涛,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这次不是伤心。 虽然江盈盈以一敌三,但气势完全没有减弱,她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在那只长矛上。秦元紧紧的握着那只长矛,这让我感觉长矛上肯定有着什么。 我问姗苒:秦元手中的那只长矛有什么特别的吗? 姗苒小声的对我说:那只长矛的矛头是经过处理了的,是秦元和李橙翻阅了好多相关书籍找到的一种专门针对江盈盈这种情况弄出来的,可以说是江盈盈的克星吧,只有把那只矛头擦进江盈盈的身体,那么江盈盈的身体将会立即化成粉末,从此消失。 原来一切希望在那只长矛上。 张舜从江盈盈身后用胳膊卡住了江盈盈的脖子,薛涛和秦元同时攻击她,任何攻击都不起做用,那只长矛在离江盈盈身体十厘米的地方被弹开了。 就像江盈盈的身体周为有一层专门抵抗攻击的防护罩。任何攻击都被弹开,根本伤害不了她。 就在长矛被弹开的瞬间,江盈盈借助卡住她脖子的张舜施力,双脚离开了地面,夹住了长矛的矛柄,将长矛折断成两半,带有矛头的那一段飞了出去檫在了远处的空地上。 长矛折断后江盈盈一声大吼,将秦元和张舜都震开了。 薛涛快速的来到檫在地上的这截长矛前,想拿起长矛,但被长矛闪出的金光把手弹开了。 后叫声持续了一会就停下了,还没等秦元从刺耳的叫声中恢复过来就被江盈盈抓住了,脖子,秦元的脸都涨红了。 我着急的问姗苒:为什么薛涛碰不到那只长矛? 姗苒语无伦次的说:那只长矛是灵物,鬼是不能碰的,秦元先前就说过了,可能是薛涛着急给忘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用我百米充斥的速度跑向了那截檫在地上的长矛。 这时薛涛和张舜正用尽全力的对江盈盈毫不客气的攻击,想救下她手中的秦元。但他们的攻击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拿起地上的长矛朝江盈盈冲去,我也想救下秦元。 姗苒看见我跑了过去,她也像江盈盈冲去,这个时候就是应该团结。 秦元已经晕了过去,我在靠近江盈盈的时候我大声吼了句,大家一起。 都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同时向江盈盈发起了攻击,就听见江盈盈大叫一声,我们同时被弹开了。 秦元面带微笑的说:她的保护罩已经破裂。 话音刚落,我就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和姗苒躺在离战斗很远的地方,秦元手拿长矛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战斗中出现了两位陌生的男人,江盈盈并没有参加战斗。 我无力的爬了起来,来到秦元身边,问:发生了什么?那两个陌生的男人是谁?江盈盈呢?是消失了吗? 秦元皱着眉头说:江盈盈重伤,但并没有消失,她吸收的灵魂用尽了,现在没有生命活动。至于那两个陌生的男人是来帮她的。 我疑惑的问:帮她?我语气突然加重的说:帮江盈盈?她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帮她?他们到底是谁?现在是解决江盈盈的好时机。 秦元沉默了片刻,说:那两位男人中,其中一位是当年要去江盈盈的富家公子好像叫王舒阵,还有一位是他请的阴阳术士,不知道叫什么。 我沉默了,在原地愣了片刻,就像他们战斗的地方冲了过去。 秦元没来得急阻止我,于是就带着那半截长矛追着我一起来到了薛涛的身边。 看见江盈盈正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身上盖子一件男子的衣服。 薛涛的身体比以前透明,看来她已经受了重伤,张舜也成了半透明状。 薛涛看见我来了,语气严厉的对我说:你来干什么,你过来只会妨碍我,我可没精力保护你。 我揪了下嘴,说:我才不要你保护,秦元会保护好我的。然后对这秦元说:是吧。 其实我想说,我不想看着你一个人战斗,要死一起死。不过他已经是鬼了,死了会变成什么? 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了。看着面子这两位陌生的男人。 一位剃着矮平头,穿着棉衣,牛仔裤,面目给人悲伤深成的感觉。另一位穿着古怪,带着一顶盖顶帽。像日本服饰。 前者应该就是要取江盈盈富家公子王舒阵了,而后者则就是阴阳术士了。 王舒阵嘴角上扬了一下,看着我,说:这就是盈盈口中的前世?果然长得像。说完他就看向薛涛,眼神突然就变了,带着杀意,说:你就是为了她才几次伤盈盈,还杀了你们的孩子? 站在薛涛身旁的我明显感觉到薛涛颤动了一下。 薛涛大声的说:我们的孩子? 王舒阵笑着说:哼……当年盈盈次去她外婆家我们两个都会在一起玩,小时候就喜欢她了。可是当我找到她求婚的时候,她居然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坏了那个人的孩子。 “我家里住生意有了点钱,这么好的婚事盈盈爸妈当然很高兴,但盈盈威胁我说不让我把她怀孕的事告诉她的父母,不然就死给我看,如果保密,她可能会嫁给我。她居然想把孩子生下来,她是有多爱你,但同时我也爱她。”他语气突然激烈起来。 薛涛突然向王舒阵挥拳过去,边挥边说:你凭什么说爱她?如果你真的对她好,她会几次跑来找我吗? 拳头被那位阴阳术士拦了下来,并给予了还击,薛涛连退几步。 我愤愤的向前走了一步,说:喂,你们…… 还没等我发表意见,王舒阵对着薛涛说:你懂什么?她的肚子越来越明显,你却从来没有来找过她,她的肚子大的事被她的爸妈知道了,开始以为是我的孩子,但算了下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发现不对劲,就追问她那孩子是谁的。她就是不肯说是谁的,也不肯说是我的,我出面说孩子是我的,但她父母不信,而且把嫌疑转移到了你身上。 “你知道那段时间她是怎么过得吗?我找到你,对你说那孩子是我的,只是想你放弃盈盈,她的爸妈每天都在观察你和盈盈的举动,只要你们不联系,他们就会减少孩子是你的怀疑,盈盈每天在家里都是以泪洗面。盈盈几次找你,想跟你一起离开这个地方,但被你拒绝了,还把她连孩子一起拖进了湖里淹死。” 薛涛颤动得更加厉害了,猛的爬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想要扶起他,但是被他甩开了,我的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做小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姗苒抱住了我,就在我趴到姗苒肩膀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王舒阵扬起一只手在阴阳术士的面前挥了一下,对他使了个眼色。 听见“轰隆”一声巨响,耳膜都快震破了,回头看了下,薛涛原本站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被烧焦了的大坑,烟雾,灰尘缭绕。   ☆、第四十六章 阴阳术士 响声过后,透过烟沙没有看见薛涛的身影。 大家脸色苍白的四处寻找着薛涛的身影,只有王舒阵仰着头大笑着,说:我想说的话也说完了,就该让你消失了,你留在世上对盈盈也是种伤害。 鄙视的看着他,向他吐了几口唾液,然后眼神在四周扫视着,大声叫着薛涛的名字。 空中弥漫的烟沙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看见远处,半透明的薛涛正站在哪。 王舒阵脸色大变,对着身旁的阴阳术士怒斥道:你怎么搞的?怎么还没消失?然后用头朝薛涛那个方向示意了一下,说:速战速决。 (阴阳术士,日本古代人们专们请来祈福,除灵。与中国的阴阳道士类似) 看见阴阳术士瞬间就闪到薛涛面前,秦元与张舜对视了一下,张舜快速的移到了薛涛身边。 王舒阵双眼露着杀意朝秦元走去,边走边说:交出你手中的那只断矛! 秦元把断矛扔给了我,说:我来对付他,你们想办法把长矛檫进江盈盈的身体。 我接过断矛跟姗苒一起朝远处躺在地上的江盈盈跑去。 王舒阵正要跑过来拦住我们,他反而被秦元拦住了。 秦元对我点了下头,我也对他坚定的点头回应,这么多人都在保护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姗苒紧握着我的手,说:加油…… 我们没走两步,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声爆响,惊恐的看着身旁那个被炸出来的大窟窿,我和姗苒两人开始瑟瑟发抖,掌心冒出不少冷汗。 我们没有被这力量吓得退缩,在原地愣了几秒,头也不回的朝江盈盈跑去。 听见薛涛愤怒的说:对两个女生算什么男人,你的对手是我。 王舒阵哼了一下,说:这些年学来的阴阳术看了不是用在鬼身上,要用到你这个自大的小子身上了。 一步步在逼进江盈盈,我们两个一点都不敢放松。 余光看见我的旁边一堆落叶悬浮在空中朝我飞来,速度特别快,树叶就像电视上的飞镖。 姗苒和我脸色瞬间变了,但那树叶的数量太多,面积太大,速度太快,我们根本逃不掉,就在我想着要完了的瞬间,姗苒挡在了我的前面。 茫然见看见一个黑影闪到了我树木当在们旁边,抱着一根的又粗又大的树木挡在了我们前面,挡下了大部分飞来的树叶,只有少许树叶划伤了我们,不过没什么大碍。 受到不小惊吓的我们不停的喘着粗气,瞳孔扩大。身旁的薛涛扔掉怀里的树木,说:你们还好吗? 我们两个僵硬的点了点头,这时薛涛皱着眉头,愤怒的大声吼着:刚才江盈盈灵魂没消耗完的时候,你们三个都没把我们几个消灭,现在就你一个,再不专心,你可就要担心你的小命能不能保住了。你再对她们动手,我绝不饶你。 说话间,薛涛已经闪到了阴阳道士面前。 阴阳道士用很别扭的普通话,说:你试试…… 我们两个调整了一下心态,紧紧握着断矛加速的朝江盈盈跑去。 突然刮起狂风,乌云密布,一只形态如犬的巨大生物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仰头咆哮,在它面前,我们显得好卑微。 它在咆哮完以后便探下头,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伸出滴着口水的舌头朝我们添来。 没错,它想吃掉我们。 由于我们闪躲的够快,它的这次攻击没能击中我们。 我与姗苒分开跑,那只犬状生物的攻击只对着我,就在我快要被它的舌头添中的时候,我把手中的断矛扔向了姗苒。 我就这样被它那恶心的舌头卷了起来,往嘴里送。 在快要进它嘴里的时候大叫道:姗苒,这一切就交给你了,薛涛……我喜欢你…… 眼泪不停的落下,慢慢的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薛涛温柔,霸道的模样,想着,来生,我们两个一定要都是人类,这样我们就能白头到老了。 听见薛涛大声呼叫着我的名字,听得出来,他不想我死,有他这份心我就够了。 就在我以为死定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往下落,最后落到了一个人的怀中。 随后便传来猛兽失心裂肺的吼叫声。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自己躺在秦元的怀中,扭头看见面前的大犬张着巨大的嘴,在地上来回打滚,前肢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嘴。嘴里还发出“嗷嗷”的叫声。 看见它身旁的地上那半截巨大的舌头正在慢慢消失。 薛涛大声说道:谢谢你,秦元…… 秦元笑着说:举手之劳,不言谢…… 秦元放下我,我疑惑的说:王舒阵呢?四处看了看,看见王舒阵正慢慢的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边爬嘴里还边吐着血。 我笑了下,对着秦元说:小伙,真厉害! 秦元得意的慌了慌手中的木剑,说:那当然,我的道术可是很牛的。 没话才刚说完,那只大犬就恢复了过来,听见阴阳道士大叫道:犬鬼,你没事吧?(犬鬼:是阴阳术士们的式神中间的一种,妖力高强的魔物,以犬的姿态出现,便被称为犬鬼) 秦元把我拉到身后,他的身体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表情凝重。 就在秦元与叫鬼犬准被开战的同时,我看见不远处,姗苒拿着断矛正在一步步的靠近江盈盈。 我紧张的用余光瞟着姗苒,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被发现。 面对秦元的鬼犬皱了下眉毛,眼睛中好像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然后转身向姗苒飞奔过去,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姗苒依然还在朝着江盈盈跑过去。 我大声叫道:姗苒,快跑,危险…… 我边叫边晃动着身前的秦元,晃了两下,就看就秦元揉了揉眼睛,说:小雨,我看不见了,面前一片黑! 看见鬼犬朝自己跑过去,姗苒愣在了原地。 我一只手在秦元面前晃动着,边晃边着急的说:你别吓我呀!你得快点就姗苒呀! 话刚说完,就听见鬼犬再次怒吼,我扭头看了过去,看见薛涛正坐在鬼犬的背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绳,布绳的中间勒在鬼犬的嘴里,绳子两头被薛涛紧抓在手里,那样子就像骑马一样。薛涛的举动改变了鬼犬的方向。 就在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真不知道薛涛是怎么坐到的。 这时才听见王舒阵哭丧着说:我的衣服……阴阳术士,我给你的涨一倍的价格,你动作给我快点,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我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看见王舒阵身上只剩下内裤,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姗苒继续往前跑去,我把秦元扶到了一旁,秦元愤愤不平的说:玛德……着了它的道了,没想到它还有这招。 我问:你的眼睛怎么样了?还会恢复吗? 他笑了下,说:没什么大事,等时间过了眼睛自然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听到他这话我就放心了。 张舜拼命跟阴阳师纠缠着,薛涛则跟鬼犬耗着,大家都在为姗苒争取时间,姗苒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看了她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 王舒阵呢?我四周看了下,看见王舒阵光着身子打着哆嗦绕到了姗苒那边,正朝姗苒追去。 对于体力不支的姗苒来说,她根本对付不了王舒阵。 我对秦元说:你呆在着,我去帮姗苒,她有危险。 说完就朝姗苒跑去,边跑边大声的叫道:姗苒,王舒阵在你后面追你,你加油啊…… 眼睁睁的看着姗苒被王舒阵抓住了,她不断的挣扎,我大声的叫:用手中的断矛扎他…… 姗苒声音嘶哑的说:这只矛不能沾人的血。 就在断矛快要被抢走的时候,姗苒用力的把断矛甩向了我,但隔我还有一段距离。 王舒阵看见断矛被扔了出去,于是就放开他掐住的姗苒,朝断矛跑去。 姗苒无力的瘫在地上,直直的看着那只矛,不知道谁会抢到。 看见王舒阵快要抢到断矛了,我就朝断矛扑过去。 我跟他同时抓住了断矛的矛柄,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开始拉扯。 我的力气没有他的大,眼睁睁的看见断矛一点点的从我的手中滑走,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断矛快要脱离我的手的时候,发现矛头有点松动,我嘴角上扬了一下,一只手捏着矛头,另一只手突然放开。 他突然往后猛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紧握着矛头赶紧转身往回跑,没跑几步,身体突然被定住了。 听见王舒阵大叫道:鬼犬,干得好…… 他走到我的面前,什么话都没说,用力的掰开我的手指,正要拿走矛头的时候突然就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站在王舒阵身后的是秦元,秦元笑了下,对我说:我的眼睛正在恢复…… 刚说完,就听见王舜大叫一声。 主意力都转到了王舜与阴阳术士身上,秦元眉头一邹,说:不好…… 薛涛急忙的大叫道:秦元,快去帮张舜…… 看见阴阳师掐住张舜的脖子,张舜已经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他抓住张舜眨眼间就闪到了江盈盈身边。 还没等秦元靠近阴阳术士,就看见江阴盈身体周围闪现着白光。 张舜消失在阴阳道士的手上,江盈盈活了过来,但面貌有所不同了,不再是以前那张清纯的容貌,现在变得妖媚,杀气腾腾。   ☆、第四十七章 一切都结束了 江盈盈居然又有了生命活动!阴阳术士到底做了什么? 江盈盈起来看着被鬼犬缠得拖不了身的薛涛,又看了下躺在地上的王舒阵,最后看了眼我。 突然闪到我的面前,全是裂纹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咬着牙,慢慢的把我提了起来。 我一只手掰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矛头,快速靠近她的身体。 她用另一只手快速的打在我拿矛头的那只手上,疼得我立即就松开了手,矛头掉在了地上。 秦元准备来救我,但被阴阳术士挡了下来。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看见姗苒正在努力的往这边爬。 眼睛慢慢的闭上了,突然一下,我感觉我被狠狠的甩了出去,重重的被扳到了地上。 无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姗苒正用手口在江盈盈腿上的裂缝里。 江盈盈大吼一声,用力的把姗苒踢飞出去。 狰狞的面目没过多久就恢复了正常。 江盈盈准备去捡地上的矛头,但被弹开了,愣了一会,就直接朝我走来了。 我慢慢的爬了起来,用不友善的眼神看着她。 她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头发在被扯断,那种疼痛敢通过发根慢慢在我身体上蔓延。 她咆哮一声,眼泪流了出来,说:这次怎么野外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她就把我扔到了地上,对着阴阳术士辉了下手。 阴阳术士点了点头,突然速度变快了,明显看机秦元有些招架不住,没过多久,秦元就以惨败结局,秦元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阴阳术士便对着鬼犬说:回来。鬼犬便停止了攻击,飘到了阴阳术士的身后。 薛涛也来到了我的前面,对江盈盈说:你发火也是应该的,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小宇无关,你对我怎么样都行,请放过她。 江盈盈冷笑了一下,说: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原谅你,但,她,也得死。然后对阴阳术士说:你先把王舒阵带到一边,我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说完,她就抱住薛涛,说:你真是无情啊…… 然后薛涛甩开江盈盈,猛的后退了几步,薛涛肚子上出现的一个小窟窿。 我大声叫道:薛涛……秦元要去扶薛涛,但被薛涛阻止了。 江盈盈脚踏在我的身上,说:你别在这鬼哭狼嚎,你根本就配不上薛涛,他的这个下场都是你害的。 薛涛闪过来,推开江盈盈,然后把我扶到一边,说:放过她…… 她哼了一下,说:你先顾好你自己…… 薛涛盯着江盈盈说:你根本伤不了我,刚才的那招对我的伤害根本就不是很大。 江盈盈嘴角上扬了一下,说:我跟你单打独斗是不分上下,但是…… 看见江盈盈突然就闪到了躺在地上的姗苒身边,说:但是……我知道你的弱点是她! 说完,她就一把抓住姗苒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 姗苒已经无力挣扎,只是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江盈盈带着姗苒来到薛涛的面前,说:为什么她在的地方就有你在?你根本就离不开她,不是吗? 我疑惑的看着薛涛,说:薛涛,这是怎么回事? 薛涛脸色瞬间变了,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说:你真阴险。说完他就快速的申手去抢姗苒,但是被江盈盈避开了。 江盈盈快速的后退了一段距离,对着手里的姗苒,说:你放心,我不会让她这么快死了,我还没完够,你也会在这世界上多留点时间的。 我称她在跟薛涛说话的时候,在旁边找了一跟粗大的树枝,什么都没想救朝江盈盈跑去。 边跑边吼着:放下姗苒,放开她…… 江盈盈愣了下,突然大笑起来,说:真是自不量力…… 说完,她就闪到我的面前抓住我手中的树枝狠狠的把我甩在了地上。 速度特别的快,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江盈盈提着闪苒靠近我把姗苒在我面前晃了几下,说:你想救她吗?可以,你拿着地上的矛头扎在薛涛身上我就放了她,这个交易值得吗? 我困难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不远处的矛头,愣了一会,江盈盈用力的掐了下姗苒的脖子,大声的吼着:快过去捡起来,你是想姗苒死吗? 我全身颤了一下,慢慢的捡起那只矛头,就在我捡起矛头回头的时候,看见薛涛从江盈盈背后抱住江盈盈,一只手的手指深扎在江盈盈脖子上的裂痕里。 薛涛说:你要是敢杀姗苒,你也会活不下去。 旁边的阴阳术士见这个状况,快速的出现在了薛涛的身后,两只手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对着薛涛。 江盈盈笑着说:看是你动手快还是我动手快,大师,你退下,我的事不想外人插手。 阴阳术士皱着眉头说:可是…… 江盈盈说:没关系的,我这样活在这世上早就已经厌恶了,即便是消失了也没关系,到时候你好好的照顾王舒阵。 阴阳术士点了下头,就回到了王舒阵的身边。 这时,江盈盈大声吼道:还在磨蹭什么,只要你江矛头刺江薛涛的身体,你的好朋友就可以活下去。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你的这位好朋友跟薛涛有着复杂的关系,薛涛就是她带到你身边的,如果你的好朋友死了过不了多久薛涛也会离开,那样你就会失去两个人,但你要是选择薛涛消失,那么你就可以留下姗苒,这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 我默默的来到薛涛旁边,看了薛涛一眼,说:你喜欢我吗? 薛涛对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喜欢。 我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笑着说:我也喜欢你,要是你再死一边,你会变成什么?要是我跟着你一起走,我还能遇见你吗? 薛涛没有说话,明显看见他的眼眶红了,但没有掉眼泪。 江盈盈愤怒的抓住薛涛的手,称薛涛不主意把薛涛甩了很远。 那股力量把我弹开了很远,江盈盈再次用力的掐了下姗苒的脖子,这次姗苒小声的叫了一下。 我已经没心思去想姗苒跟薛涛到底是什么关系,小心翼翼的朝薛涛走去,不过我不是直接走到薛涛面前,而是走了一条弧形的路线,走到看了姗苒面前。 在她面前我停下来了,她皱着眉头,说:快点过去。 我仇视着她,沉默了一会,在她身上扫视了一下,以我最快的速度把手中的长矛向江盈盈肩膀上插去。 没想到被江盈盈给躲开了,她在躲开的瞬间用手打了一下我的手,我的手瞬间失去了知觉,矛头掉到了地上,我也是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薛涛这时快速的抓住了江盈盈掐姗苒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抠在了江盈盈胳膊上的裂缝上。 因为惯性,江盈盈进了薛涛的怀里,江盈盈惦着脚,仰着头,吻了一下薛涛的嘴唇,薛涛突然瞳孔阔张,江盈盈就离开了薛涛,朝我走来。 她扔下姗苒,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脸凑进我,说:看见没,薛涛还是抵不住我的香吻的诱惑,他已经被定住了,没有人能救你了,快,做选择,是杀你的朋友,还是毁薛涛。 说完她就把我往地上一扔,示意我捡起矛头,我也就乖乖的按她的做了。 我捡起矛头说:其实我两个都不喜欢,我想他们两个都在我面前消失。我慢慢的靠近江盈盈,继续说:他们两个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在他们面前我就像是个外人,我其实恨透他们了,我只是表面装出很看重他们的样子。 江盈盈笑着说:我没兴趣知道这些,我只要你杀了薛涛。 说完,她就闪到姗苒面前,一把提起姗苒。 我要拖延时间,我知道她定住薛涛的时间是有限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 我不慢不紧的走到江盈盈面前,说:我也不是非要你知道这些,我是想说,要我让薛涛消失当然可以,但是我要你的配合,曾经你几次把我当成你,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代品,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你。 她直直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接着说:你跟我来。 她掐着姗苒的脖子跟我来到了薛涛的身边,我多次劝他先把姗苒放下,这样才好配合我除掉薛涛,但她不听,我也就没办法了。 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应该快到复原的时候了,江盈盈用力的掐住姗苒的脖子,大叫道: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快点。 看着姗苒脸色发紫,我就有些慌了。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把矛头快速的朝江盈盈刺去,但江盈盈反应更快,她扔下姗苒,抓住我的手朝薛涛刺过去,我根本无力反抗。 矛头的尖部刚碰到薛涛的身体,薛涛快速的躲闪了过去,这时江盈盈狠狠的扭了下我的胳膊,然后把我甩到了一边。 我听见咔嚓一声,是胳膊骨折的声音,疼得我满地打滚。 快速的扔开我吼她想去捡起扔在地上的姗苒,但被江涛拦住了,江涛捏着她的手,把江盈盈揽如到了怀里,另一只手同时也捏住了江盈盈的另一只手,反扣在了江盈盈的背后。 薛涛低头吻住了江盈盈,但这次不管江盈盈怎么挣扎,就是摆脱不了薛涛的“束缚” 我见到这个情形,虽然心里有百般不爽,但还是忍着痛爬着捡起了矛头,然后痛苦的爬到江盈盈的脚下,将矛头刺进了江盈盈的脚踝。   ☆、第四十八章 放寒假 矛头刺进了她的脚踝,我紧张的仰着头看着江盈盈的反应,生怕矛头对她没影响。 只见江盈盈大叫一声,脚踝处开始闪现银光。 阴阳术士听见江盈盈的叫声感觉跑到江盈盈与薛涛的面前,用力掰开了他们,皱着眉头说:这小子抓得还真紧。 分开他们两个后,阴阳术士赶快的把江盈盈抱到一边,我扯了扯薛涛的裤子,才明白,他被定住了。 阴阳术士在想办法救江盈盈,但江盈盈微笑着说:没办法了,你不用费心了。 说完,他就扭头看了下往舒阵,笑着说:多谢你请阴阳术士帮我重铸身体,帮我家设结界。现在还跑来着,也多谢你一直对我的容忍,希望你以后能幸福,一个没结婚就怀孕的女人真的配不上你,你很优秀,只是我不够好。 这时我才发现江盈盈的脚在慢慢消失,她的身体从脚开始慢慢的化成白色的光点,飘像天空。 她大声的吼道:薛涛,多谢你最后给我的那个吻,我会永远记住的,不管你对我怎样残忍,我始终都忘不了我对你的那份感情,要我亲手杀你,我只能说,我做不到。 然后她大笑了一会,说:这样其实也好,解脱了。小宇要提我好好的照顾薛涛,你不要忘记,你就是我…… 说完,江盈盈就闭上了眼睛,面带微笑。她没留下一点痕迹,全部幻化成光点飘上了天空。 江盈盈刚消失,薛涛就能动了,他赶紧看向江盈盈的刚才躺过得那个方向,但看到的只是几点还没消失的光点。 我无力来的爬了起来,一只手托着骨折了的那只手,踉跄的走到薛涛的面前,看见薛涛一脸失望与悲伤。 我小声的说:一切都结束了。她是带笑离开的,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他快速的跑到阴阳术士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让她再次活过来,她在我面前消失了两次,两次都是我害的。既然你让她复了,那你这次怎么没办法救她? 他松开双手,蹲在地上抱着头,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心里真不是滋味,他是在自责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放不下江盈盈,那当时他说的喜欢我可信吗? 我一个人默默的走到姗苒身边,扶起了姗苒,艰难的朝秦元走去。 回到张老儿家,他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也好,我们就在村里的小医院处理了一下各自的伤口,当天就回学校了。 到学校后拿出手机,看见李橙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发过很多短息,短息内容是说井雪请假去泉树村了。 问了下井雪,井雪说是去找一个叫王舒阵的男人了的,是江盈盈指示的。当她听见江盈盈消失后,表情变得轻松了许多。 因为胳膊伤得严重住院了,姗苒每天都会来看我,我也会趁机问她跟薛涛的关系,她总会避而不谈。我也就转话题了解一下当晚的的情况。 姗姗笑了下说:你那两晚是不是特别伤心,被薛涛玩得团团转呢,我说你也太蠢了吧。 我无奈的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听她的。 她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当时你找薛涛出去,薛涛当晚回来就告诉我你不太正常。而且他知道你不是江盈盈,但你非得说自己是江盈盈肯定是有目的的。他当时也没有戳穿你,你个傻宇,你你再怎么装得像江盈盈,你后颈的那个印记是抹不掉的。 我抹了下后颈,心里暗骂道:你个死涛,竟然敢玩我…… “然后我跟薛涛两个人想了半夜,怀疑你是不不是想引出江盈盈,然后我们就配合你演戏咯。没想到演得还挺好。在你休息的时候我们就在准备长矛。总的来说,这次我们配合得蛮好,看你以后有什么想法还敢不敢不告诉我们!” 我笑了下,讨好得说,我不敢啦,确实吓到我了,特别是那个叫……哼…… 之后姗苒对我说薛涛在那次战斗中伤势太严重,这段时间都不可能出现了。 姗苒的脸色又再次变得很差,而且精力好像还有点跟不上,总是要睡觉,我也知道,这些肯定跟薛涛的伤势有关。平时多买点好吃的犒劳她。 学习结尾过得也算平静,不过寝室少了两个人,感觉变得冷清多了。 这个学期就在惊心胆战中度过了,有时候在想,喜欢一只鬼我们能在一起吗?没谁能告诉我答案…… 寒假虽然短暂,不过也算热闹,毕竟快到过年了。 在家确实无聊,真不想去走亲戚,整天呆在家玩手机,看电视,每天看着爸妈忙进忙出的。 我也只喜欢天天对着手机聊扣扣,有时候晚上会梦见早上醒来看见了薛涛给我在枕边放的花,他还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笑,还给我开玩笑。 但是醒来发现梦里的那些都没有,每次梦到他醒来都会想一个问题。 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脑子里就会浮现出江盈盈消失时薛涛的表现,那种表现证明他根本就没有放下江盈盈。但他又对我说了喜欢我,我是不是应该信任他。 寒假在家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个星期都没见过薛涛,他会不会忘记我了? 想想薛涛是离不开姗苒的,虽然原因不知道,但我确定他现在肯定在姗苒那。 我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跟姗苒发了个消息,说:薛涛现在还好吗?你身体怎么样了? 她可快的回了我一句:你的重点其实是前一句吧,后一句只是顺便带的吧。然后后面带了三个大哭的表情。 我瞬间脸就红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就又发消息了,说:我们都挺好的,你不用太担心。不过…… 看见她那半句话,我着急了起来,赶忙问道:不过怎么? 她秒回道:不过他想你了,天天吵着要见你,但又怕打扰你,毕竟现在是过年,大家都很忙。 我看了她的消息,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笑了半天后,看了下手机,看见姗苒发了一大窜问我在不在的话。 赶紧回道:我不忙啊,每天都闲得要命,每天都想你们呢! 姗苒发了个偷笑的表情,后面带着一句话:你是只想他吧! 然后就给我发了个VIP表情,就是有贞子感觉的那个,然后下面写道:把它播放,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播放,这个表情还是我曾经发给她了的,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恐怖表情。 就在哪个“贞子”将要“爬出”我的手机的时候,一团黑黑的东西从我的手机里飞了出来。 吓得我愣了许久,心跳加速。之后就感觉一双冰凉的手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嘴张到了极限,一声尖叫。 其中一只冰冷的手捂住我的嘴,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他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说:是我! 这时我才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埋怨道:你过来不会打声招呼呀,吓死我了。 他正要开口解释,我妈妈就过来问我怎么了,为什么叫那么大声。 我苦笑着说:从床上摔下来了,薛涛也消失不见了。 等妈妈走后,我就把房门锁好,裹在被子里,说:出来吧!你是从扣扣的那个表情里出来的吗? 他毫不客气的躺到了我的床上,随意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愣了一会,总感觉气氛很诡异,感觉脸上发汤。 我问:你怎么会从那里出来呢? 他说: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我可以游走在每个这种表情中间,我就是通过这个表情找到你的。 趁这个机会,问了下姗苒的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他开始不说,但后来经过我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了半天,他才说:她我的骨灰必须得跟着她,这跟契约差不多,她的体质很特别,所有当初就选择了她,再加上她是你的朋友,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注视你了,只是一直没找到照顾我骨灰的人,就没有在你面前出现。 之后的每天晚上,白天都会来陪我聊天,只要我我跟姗苒说找他,他就会出现,而且,每天早上起来,枕边都会有一只花。 爸妈说今年要回老家过年,老家在农村,家里虽然没人,但房子还在那,几年没回去了,今年是该回去看看了。 老家信号不好,扣扣什么的根本就玩不了,想见薛涛一面更是难。 大年三十过后,经过商量,姗苒就来我老家了。 我们两个决定去附近走走,老家什么都不多,就是树多,地多,空房子多,好多人出去做生意,就不要这里的房子了,任由它破败。 走着走着,怎么越走越感觉头昏昏的?姗苒也这么觉得。薛涛这时跑出来,大喊道:快离开着,这里不干净。   ☆、第四十九章 等待(大结局) 听到这话,我们马上就往家的方向跑,跑了没几步,我跟姗苒同时都晕了过去。 等到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坟场里,薛涛和一个道士模样的老头正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 我摸了摸头,叫了叫姗苒,姗苒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她迷糊的问我:我们这是在哪? 我皱着眉头,说:好像是个坟场,不过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说完我就你来到薛涛身边,问:我们怎么会在坟场里?你身旁的这位老先生是谁? 薛涛表情凝重的说:你们昏倒过去后,我们就一直没离开过,看样子,这个地方曾经是个坟场,现在只是场景重现!身边的这位自称是道士! 道士?听到这两个字,我赶紧的把薛涛拉到一边,对哪位道士吼道:道士,你想对薛涛怎么样?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笑道,说:哟……这小姑娘醒啦,他是鬼额,小姑娘不怕吗?还这么袒护他。 我白了他一眼,赶紧叫了姗苒几声,苒苒跑了过来。 我拉着姗苒,我们两人挡在薛涛面前,我认真的说:你要是敢对他怎样,我就要,我就……我就死了变成很厉害的鬼,缠死你,哼…… 姗苒看着我,无奈的叫了我一声,我看了姗苒一眼,然后摆出了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我已经离不开薛涛了,这半年来,他真的为我做了很多,我呢,欠他太多。总是在想,如果他不是鬼就好了,这样我就能用我的一生来偿还我欠他的,但他是鬼,我又该怎么做呢?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如果现在我死了,我们两个的魂魄可能会永生永世不分离。 道士摸了摸我的头,大笑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有趣,我如果想收了他,在你晕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这地方到处都是鬼,等收拾了它们,再来算我们的账。 道士看了薛涛一眼,意犹未尽的说:你那个像宝一样的鬼朋友看来呆不了多久了。 我愣住了,呆不了多久?什么意思?我赶紧追问道。 薛涛摸着我的头,面带笑容,轻声道:别听他的,他骗你的,我是鬼,又不会死,我会一直保护你的。然后在我额头吻了下。 我相信他,我只能选择相信他。 就在这时,道士突然说:小心点,看来这次要苦战了,那只鬼,你保护好这两个小姑娘,这个怨灵我来对付。 我跟姗苒都躲在薛涛身后,看见道士一口气拿出几道符,口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只看见每道符都会发出刺眼的光芒。每道光芒出来都会听见一大片怨灵不整齐的吼声,然后从光芒中消失。 那光芒让薛涛也不太敢靠近。我们只得站在道士身后。 道士气愤的说:靠,一口气出来这么多怨灵,我准备的符咒都不够用了,得想办法,不能跟它们这样耗。 我问:这怨灵怎么突然就全部出来了,以前我也经常来这玩,也没遇到这种事呀。 道士拿起挂在腰间的葫芦,喝了口酒,说:你喜欢的那只鬼不简单,他现在很弱,都想吸了他,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很特别,我想应该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吧,也是怨灵喜欢的。你交了几个好朋友啊! 我看了姗苒与薛涛一眼,想,早知道就不带他们来这了,都怪我不好。 不过现在不想这个的时候,得想办法出去。 没过多久,那些怨灵突然向一个地方飞去,而且每只怨灵都在痛苦的哀呤着,看它们的神情,不像是自愿的,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往一个中心点吸着。 我问:怎么回事? 道士说:我去看看,你们留在着。 没过多久,道士就皱着眉头回来了。 他对薛涛说:这下不好了,那边一只怨气最重的怨灵在吸收这里的所有怨灵,按照这样的进度,没过多久这里就将变成只有它一只,而且能力将在我你之上。 姗苒问:那有什么能阻止他吗? 道士说,有办法,但是很危险,要试吗? 薛涛说:多危险都得试,我们没别的选择了。 道士说;好,我现在来说方法和主意事项。 “每只怨灵在吸收比自己弱的怨灵的时候都会在身体上显出一个风旋,那些被吸过去的怨灵会从风旋进入吸收者的体内,与之融为一体。这个风旋就是它的弱点,等下我会在木剑上做法,你们要做的就是引开有风旋的怨盈,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将木剑刺进他的风旋里。这样就可以了,不过,你们得记住,那个风旋很危险,最好别靠近,不然你们也会被吸进去的。” 我们几个纷纷点了点头,就开始行动了。 道士给了我和姗苒一人几张符,让我们防身之用。 我跟姗苒一起跑到了有风旋的怨灵附近,使劲的对他做鬼脸,但那只怨灵一直无动于衷。 薛涛姗到了怨灵的后面,狠狠的给了那个怨灵一泉,怨灵快速的转身,带着那些正在被吸收的怨灵到处乱飞。 薛涛又快速的移到了怨灵的另一边,薛涛围着那只怨灵闪了几下后,怨灵激动的说:嘿嘿……让我吸了你,让我吸了你,你可不这些蠢货好。 我心里想,怨灵居然会说话,真是长见识了。 薛涛说:你试试! 那只怨灵把风旋对准了薛涛,看见薛涛一点点的在靠近怨灵,这时道士出来了,用木剑朝怨灵的风旋刺去,怨灵赶紧闭上了风旋。 他们三个僵持了一会,薛涛朝那只怨灵冲了过去,怨就在快靠近怨灵的时候,怨灵突然开了风旋,狠狠的拉扯着薛涛。 我大声叫道:薛涛…… 道士拿着符和木剑朝怨灵跑去,怨灵抓住薛涛的头朝道士扔去,道士赶紧收回了木剑。薛涛与道士撞在了一起。 怨灵把气旋对像了姗苒,那些正在被吸的怨灵也随着摆了过来。 我用力的推开姗苒,我进入了风旋之中,被一股气流往怨灵那送。 听见薛涛和姗苒叫了一声小宇,道士叫了声小姑娘。 速度极快,就快要进入怨灵体内的时候,怨灵抓住了我,说:可恶,无用的东西…… 然后把我扔到了天上,挥手向我砸来。 薛涛突然出现替我挡住了。 就在怨灵在砸我的瞬间,道士把木剑插入了怨灵的风旋之中。 除掉了所剩无几的怨灵,坟场就消失了,面前又出现了那条熟悉的路。 大家欢呼了一会,我看向薛涛,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是透明的了,好像就快要消失一样。 我诧异的说:薛涛,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消失了吗?我冲过去抱住他,但从他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好害怕,好害怕他会消失,全身颤抖了起来,眼泪慢慢留了出来,姗苒拌着我的肩膀说:小宇…… 我推开姗苒,跑到道士面前,边哭边吼道:你不是道士吗?你既然能灭鬼当然也应该能救鬼,你就他,就他啊…… 我叫的喉咙都沙哑了,道士摇着头,说:没办法,他本来是靠一种秘术才来到阳间,使用秘术的人已经离开,没有人再帮他维持,他中间肯定是吸收了什么阴气和怨气很重的灵才足以留到现在。他身上的灵越来越弱,再加上刚才救你,他已经消耗了所剩不多的灵,现在已经…… 我跪到地上嚎哭了起来,哭到喘气都有点困难,已经无法说话了。 薛涛走过来,笑着对我说:我本来就是鬼,本来就是不祥之物,我要离开你了,不缠着你了,你哭什么?傻丫头! 我抬头咽了几口唾液,艰难的说:你不是说要让我自愿下去地府陪你的吗?我现在跟你走,你别消失,你消失了我到时候去哪找你?你刚才还说要永远保护我,你个骗子,你个大骗子。声音突然变大,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叫着:你个大骗子…… 依然笑着说:你要好好的活着,说不定哪一天我会来找你呢,我再死一遍,我会去哪里?你不是问过吗?我现在告诉你,我会去你的将来等着你,只要你好好活下去。 说完他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慢慢消失了。 跟道士分开时,从道士与姗苒的聊天中才知道他原来是林旭与李橙的师傅,秦元居然也是他的徒弟,他喜欢到处游荡,这次是碰巧经过这,就进入了怨灵的幻境。 想想,世界其实很小。 我接连哭了几天,没吃饭,整天管在房间里,薛涛的扣扣依然没有消息,我跟他发了无数条消息但没人回。 开学后,喜欢坐在寝室顶楼回想我跟薛涛在一起的时光,现在总是感觉我的生活中少了什么,李橙和姗苒经常安慰我,我也是以微笑乐观面对她们。 但心里总是会响起一句话:我会在你的将来等着你,只要你好好活下去。 什么会在我的将来等我,谁会相信?我吗?对……我信! 我还能见到你吗?我一直在等…… 小说下载尽在www.bookben.com - 手机访问 m.bookben.com--书本网【小恭】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